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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阴谋之帮派沉浮:火拼第10部分阅读

你们啦?”说完就伸手掐了掐小红的脸蛋儿。

    小红和另外两个小姐马上恭维说:“那是呀,有几个像景哥这么大方的。”

    夜已经很深了,但几个人意犹未尽,讲故事,说黄段子,人人争先恐后,他们还在期待与小姐们更深的享乐……

    刘方堂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眼睛通红,困意也上来了直揉眼睛,小红见了,显得挺关心似的问:“刘哥干嘛老揉眼睛啊?眼睛怎么了?”

    刘方堂叹了口气,说:“老熬夜写材料,眼睛都熬出病来啦。”

    小红接口说:“是这样啊,这好办!我这里有个偏方治眼病可好使了。”

    刘方堂问:“真的吗?”

    小红嗔怪地说:“骗你干嘛,又不朝你要钱。”

    刘方堂说:“那你说说怎么个偏方?”

    小红显得很认真的样子,她说:“药方简单,就三味药。你回去找两支大虾,最好是活的;还有活兔子的眼睛,这个最重要,你得杀生了,要下得去手非活的不可;第三味药就好弄了,两颗红枣就行。然后你把这三味药放在一起捣碎。”

    刘方堂专注地听着,那样子就像在聆听领导的工作安排,生怕漏掉一个字。几个人都没说话,都不知小红为什么忽然讲起了这个。

    小红还在继续说,“之后,把捣好的药糊在眼睛上,一次半小时就行。”

    刘方堂疑惑地问:“这样就行了?管用吗?”他还当真了。

    小红说:“还要一样药引子,也很好办。”

    “什么药引子?”刘方堂追问。

    小红故意卖关子,她说:“治什么病都要自身配合,对吧?”刘方堂点头表示同意,“每天糊好药后,你得大声把这三味药的名字使劲儿喊出来才行。”

    刘方堂迷迷糊糊地自语说:“喊这三味药的名字?枣、虾,还有兔子眼?”

    小红板着面孔一本正经地说:“对,对,枣虾兔子眼(早瞎兔子眼)。”

    刘方堂没反映过来,嘴里还在叨念着,“枣虾(早瞎)兔子眼,枣虾(早瞎)兔子眼。”

    几个人捧腹大笑,左亮眼泪都笑出来了,他指着刘方堂说:“你这个书呆子,骂你哪!”

    刘方堂这才反映过来,他笑骂着:“你这个小蹄子!变着法儿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作势要打,小红赶紧躲在景名扬怀里,景名扬说:“谁让你反应迟钝了!故事挺精彩!来!为早瞎刘大秘的兔子眼干一杯。”

    正说闹着,王天林推门而入,左亮看他进来,笑着说:“土皇帝来啦,今天又整治了几个水稻户啊?”说着给他倒了杯酒,王天林端起杯一口喝干,他一脸怒气地说:“还整治人家呢,我他妈都被这帮刁民气死了!”

    “稀奇,稀奇,我们王大土地爷也会被农户气成这样?少见啊!”汪峰逗趣地说,“你们整老百姓不是最有办法吗?我记得你说过最抗整的就是稻农了,一百一亩也种地,二百一亩也是他,怎么今天被人家气得茄皮子色儿?”

    王天林愤愤地说:“我那里有个钉子户叫李歪脖子,他种地不管费用多少,总是少交欠交,带头不交,皇粮国税呀!这都到现在了还差五千多,生产队拿他没办法,我就让派出所出人帮着要,这老混蛋耍滑打赖寻死觅活的,警察拿他也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去找他要。这老东西不但不交,还跟我说,‘你是个官儿,代表的是,我才不怕你呢!你收费不合理,我就不交,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火了,真想揍他,可这老小子不怕,还对我说‘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说我他妈打不死你,可我能打残你!”

    他转向左亮说:“老弟,你得帮我出出这口恶气啊!”左亮听后,冷笑道:“没的说,小事一桩!我帮你摆平他。”王天林平时和左亮走得最近,左亮没少帮他,王天林也够仗义,他们乡的余粮基本都给了左亮。

    已经是后半夜了,几个人都没回去,各自搂着自己的小姐进了单间,王天林来得晚没有小姐,左亮就把自己的让给了他,王天林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能抢老弟的小菜儿呢?”

    左亮笑着说:“怕‘刷锅’呀?你放心吧,我今天可没动她,干净着呢!”然后他把小姐推过去,就在大厅的沙上躺下来。

    大厅里静悄悄的,可几个单间里不时传出小姐们此起彼伏的叫声。左亮不免觉得好笑,他心想,这几个家伙平时都人模狗样的,一到这里就原形毕露了,就这么一会儿都两遍了,还个个马力十足。

    左亮望着天花板,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娇美的面容,那是云彤。

    自从认识了云彤,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想起她,原来找小姐的兴趣一点都没有了。有时候想见云彤的心情竟难以克制,每当那时他真想去见她,哪怕是和她说上几句话,看上一眼也好。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他的原则不允许,云彤的身份和处境也不会允许。左亮知道云彤肯定有很深的背景。

    (三)暗查一

    经过几天的不懈努力,白楼只剩下28号楼一户没有查清了,登记人李俊伟仍旧没找到,江城有两个叫这个名字的人,但都不是这座楼的主人,28号楼的真正主人仍是个谜。

    那个叫汝冬燕的人找到了,她是佳市的一个服装模特,在公安人员的努力下,她说出那座7号楼是情人送她的,这个情人是在江城很有实力的一个大公司的老板,2月26日那天,他们正在云南旅游,那时楼里没人住。调查结果证明她说的是实话。

    现在看来那座神秘的28号楼嫌疑最大。彭雪松经过再三分析推理,决定暗入那个登记人为李俊伟的28号楼进行勘察。下定决心后,他谁也没告诉,这样的违纪行为,他不能让手下人参与,但选择什么时间进入这座楼,一直难于决定。

    这天下午,龙东山走进彭雪松的办公室,显得既兴奋又有几分紧张,他关严门后对彭雪松说:“头儿,你让我办的事办完了。你猜那个司机是谁?”

    彭雪松诡秘地笑了笑,他用非常肯定的口吻说道:“周明肇书记的司机范禹,对吗?”

    龙东山大吃一惊,他说:“神了头儿!就是他,你怎么知道的?我找到他的照片,拿到乔大爷和王单那里辨认,他们都非常肯定,说就是他。”

    “我是分析出来的。我先假定这个人是市里某个领导的司机,那么白色的45oo越野车,市委、市政府一共就四台。乔大爷说那天下来的领导个子很高,那符合这个特点的,这四位领导中只有周书记一人,而周书记的司机一直是范禹。”

    “这么简单啊!”龙东山笑了。

    龙东山走后,彭雪松思索起来,周明肇书记是主管政法的副书记,听说这次换届他接任市长的呼声很高,对他的调查必须谨慎。如果假定那座楼的真正主人就是周明肇,他必须在周明肇不在江城时暗查。

    机会很快就来了,4月25日这天,马名堂政委告诉彭雪松他要和周明肇书记、景山、罗必成一起到省城开公安工作会议,要三天后才能回来,让彭雪松有事电话与他联系。

    彭雪松既兴奋又紧张,他决定明晚行动。

    第二天夜里九点,彭雪松收拾好一切借着夜色的掩护独自一人去往白楼,他从供热厂北面的路来到白楼南侧的围栏边,看看四周无人,他迅翻墙而入,然后很悠闲地朝28号楼走去,那样子就像是个夜归的人。

    到了楼前,他戴好手套,拿出万能钥匙开一楼的门,本以为不会费力就可以打开,没想到,他试了几次都失望了,看来门上装的不是一般的锁。

    彭雪松放弃从门进去的念头,他开始琢磨窗户,但窗户都上了保险栏杆,根本无法进去。彭雪松难住了。他围着楼转了一圈,在二楼的东南角,他隐约看见那里有一扇门,这扇门很奇特,门挺大,门前没有阳台,也没安装防盗护栏。

    彭雪松判断这个门应该是室内装潢和向室内搬大家具用的,平时不开。看来只有从这扇门入手了。但在哪里站脚开门锁是个难题,他目测了一下,二楼的窗户护栏离门有不到两米的距离,他的身高是一米八二,直接是够不着门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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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暗查二

    彭雪松仔细琢磨着。研究了半天,彭雪松有办法了,他现窗户护栏比门锁高出很多,而且护栏中间有三道横拉筋。于是,他迅从一楼的护栏爬上去,又登上二楼护栏,在二楼护栏中间的那道拉筋上站稳后,他拿出随身带来的绳子,先在自己的腋窝处系紧,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绕过护栏最高的一角,量出大约一米六的长度后系好,接着他扶着墙向门那边一点一点地爬过去,当身体在与水平线成4o°角的时候,绳子抻直了,彭雪松试了试,刚好可以够到门锁。他拿出万能钥匙开锁,真是幸运,锁并没有锈住,门打开了。

    彭雪松一手解开胸前的绳子,一手抓住门框,很轻松地进到室内。

    彭雪松心里一阵高兴,暗想,多亏自己不是小偷,不然公安可麻烦了。他脱下鞋,打开那扇很大的落地窗,拨开窗纱走进去。

    里面是客厅,彭雪松感觉脚下软软的,他拿出小手电向四周照了照,屋里的装潢极为讲究,墙壁都装了扣板,北面墙上有一幅很大的山水画。

    彭雪松没兴趣欣赏,他迅朝里间走去。这层楼有两间卧室,一个客厅,一间书房和一间足有三十平米的浴室兼卫生间。室内所有的房间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地毯质量极好,踩在上面感觉脚像陷在一层细沙里。

    彭雪松心想,如果这里就是案第一现场,那具体的地点应该是在卧室,于是,他走进第一间卧室。

    卧室很大,一张特大的席梦思床靠南墙放着,床上被褥铺盖俱全。彭雪松用手抓了抓,感觉出是质地极好的鸭绒被褥。他用手电照遍被子的每一寸,被子相当干净,像是新换上的。

    彭雪松心想这么长时间了,凶手肯定早就清理了现场,他应该寻找那些能表明楼主身份的物件。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衣服,除了几身西服套装,其它都是各式各样男女睡衣。彭雪松先是翻看了西装衣兜儿,然后又翻遍了睡衣的衣袋,但一无所获。他又来到床前打开床头柜,里面有一盒中华烟,一个很高档的打火机,其它都是上好的卫生纸和女人用的卫生巾。彭雪松拿出银粉和胶带极其小心地取了指纹后,再把打火机和烟放回原处。然后,他来到另一间卧室,这间卧室稍小,但装饰也很豪华,屋里没有衣柜,床头柜是空的。

    彭雪松再次回到大卧室,他先从地毯上拽下一小撮绒线放进小塑料袋,又到大衣柜前,从里面叠放的毛毯上拽下一绺放在另一个塑料袋里。之后,他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检查地毯,希望能够现什么,这样检查了足足一个小时,彭雪松从三处提取了他认为是液体滴落物的样本。检查完地毯,他觉得二楼应该没有什么可看的了,他决定再到一楼看看。

    半小时后,彭雪松从原路离开。

    下了楼,刚刚转过楼角来到楼前的路上,彭雪松正在低头看表,“喂!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彭雪松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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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恶治

    大江开着面包车带着五个小弟来到三丰乡水稻户李歪脖子的家,家里没人,邻居说他在晒场晾水稻呢,大江他们直扑晒场。

    李歪脖子是地地道道的刁民,他是外来户,1993年才到三丰种水稻,每年生产队收费时他总要少交欠交,乡里科技站推广个农艺新技术、新措施什么的,他必定顶着不干,在他心目中现在当官的不是为了自己赚钱,就是为了政绩,什么修路啊,办学呀,都是为了自己获得利益设立的名目。

    在他的影响下,生产队每年都有那么五六户跟着他拖欠费用。生产队对他打不是骂不是,要收回地吧,又有合同限制,采取点强硬手段,他又上访闹事要死要活的,为了这个生产队三年换了两任队长也无济于事。这下他更来神儿了,常常放言说:“种地就不该交钱,反倒是国家该给咱们钱!”有这心态,生产队的义务工他不出,有个捐款或者为村里做点贡献的事儿就更别想他出一分钱了。

    李歪脖子正领着儿子在生产队的晒场晾晒水稻,去年秋天水稻价最高时每市斤o95元,他盼着涨到一块钱再卖,这是老百姓普遍心理,价格越高越不卖,他联合了几个大户等价,后来水稻不但没继续涨还掉价了,这才想起来卖。但因他拒交利费税,生产队不准他卖,这样一拖,就拖到现在,还剩9o多吨没处理。天气越来越热了,他只能不停倒堆,防止水稻霉。

    这时,六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岁数稍大一点的人走到水稻堆前,随便抓起一把水稻看了看,然后歪着头,斜着贼眼,一边点着一只脚,一边说道:“这是谁的水稻?有主儿吗?”这六个人是大江他们。

    李歪脖子的儿子说:“我家的。你们是货主吗?”

    大江侧着身,也没正眼看他,说道:“打算多少钱一斤卖呀?”

    “跟市价走呗,人家多少咱就多少。现在市价不是9毛吗?”他故意说高了3分钱,实际市价是每斤八毛七。

    大江傲慢地说:“就这破玩意儿还9毛?”他把手里的水稻往地上一摔,说:“6毛怎么样?”

    “啥!”李歪脖子从旁边走过来说:“多少?6毛?你识不识货呀?我这水稻也就15个水儿,出米率都在7个以上,卖9毛我都亏了!”

    大江斜着眼睛瞪着李歪脖子厉声骂道:“哪只脚没踩住冒出你这么个老土鳖!你他妈是谁呀?!哪儿有你插话的地方!”

    李歪脖子被骂得一翻白眼儿,歪脖子一挺,说:“这水稻就是我的,我姓李的土鳖不土鳖关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大江旁边的一个小弟上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接着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骂道:“老王八蛋!敢不卖,打算让我们哥儿几个放空出车回去呀?”实际他们根本没带大车。

    李歪脖子的儿子刚刚2o岁,也有股子虎劲,手里正拿着一把木锨,他刚想伸手帮忙,大江带来的另两个小弟忽地冲过去,没两秒钟就把他撂倒在地,接着就是没头没脑的一顿乱踢乱踹。

    李歪脖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薅着头按跪在地上,劈头盖脸地挨了一顿大嘴巴子,鼻子、嘴都打出血了。

    (六)恶治二

    大江走过去先是连踹了他三四脚,然后才指着李歪脖子说:“我早就听说三丰有你这么一号主儿,软硬不吃!谁也治不了你,今天哥们儿就来见识见识!我也不代表谁,也不想打死你。”说着他在李歪脖子脸上掴了两下,冷笑两声说:“我他妈打残你!”他对几个小弟说:“给我打!照着五千块打!”

    五个小弟又是一顿拳脚相加,打得李歪脖子爷俩不住惨叫。

    这时,晒场上的人都围了过来,但谁也不敢过来劝架。几个人差不多打累了才停手,大江指着李歪脖子说:“今天先给你个教训!今后你再炸刺儿,我让你缺胳膊少腿儿!”说完扬长而去。

    李歪脖子半天才坐起来,鼻子不住流血,他儿子在旁边吭唧了好一会儿才爬到他身边,带着哭腔对他说:“爹呀!这是咋回事呀?”

    李歪脖子扶着儿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咱们也没得罪这些人呀?他们这是故意来找茬儿呀。”他儿子比他反应快,说:“他们说不代表谁,又说不打死你,打残你什么的,这不是王乡长那套话吗?我看是他安排的人……”

    李歪脖子瞪着眼琢磨着,旁边几个看热闹的人也都说准是那么回事儿。他连咳嗽了好几声,才喘息着说:“我非告他去不可……”

    一个看热闹的村民说:“老李呀,你一个外来户,你说你跟人家掰啥手腕子呀,那皇粮国税还有不交的?一亩地三百都挣了,一年十多万,你说你还差那五千?”

    李歪脖子叹了口气,但心里真是不舍得那5ooo块呀!这两年他少交的差不多8ooo多块钱地租,都被他找各种理由上访耍赖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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