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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阴谋之帮派沉浮:火拼第10部分阅读

    务员吧?”

    王单点点头说:“是的,有什么事吗?”看得出,王单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儿。

    彭雪松问:“你还记得2月26号正月初八那天晚上9点多你接待的客人吗?”

    王单低头细想,过了好久,王单才说:“初八?那是开业没几天的时候呀,我好像有点印象,但记不太清楚了。”她微皱着眉,还在认真思考着。彭雪松拿出照片和画像,先把画像递给王单说:“你看看,这人见过没有?”

    王单接过画像仔细看着,“好像见过,可不太真切了。”

    彭雪松又把死者的照片递给她,王单接过照片不免吃了一惊,她惊问:“这是死人的照片呀?”彭雪松点点头。

    王单又看了看,尽管照片上人的面貌已经有些变形,但还是给了王单足够的提示,她立刻说:“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们那里夜总会的小姐,她和我们老板云总挺像,所以我记得她。”

    彭雪松兴奋地问:“那你还记得那天和她一起吃饭的人吗?”

    “我记得好像就三个人,一个是她,另外两个是男的,我只看见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要什么东西都是他出来叫我,另一个我没看见长什么样。”

    王单一笑,说,“他们太神秘了,而且到3号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所以,我虽然觉得挺好奇的,但也不敢打听。”

    “你没看见那个人?他进门时你没在吗?”彭雪松惊奇地问:“后来你也应该进去送菜送饭什么的呀?”

    王单笑了,她说:“看来你们没去过3号贵宾室,它有个后门,有一条过道通侧门的电梯,然后到酒店的后门,是专门为一些特殊人物来酒店就餐准备的。”她停了下,又接着解释说:“后来我也没进去,他们特意告诉我不许进去的,要什么东西都是那个三十多岁的人出来从我这里拿。”

    彭雪松明白了,一些上档次的酒店,为了方便一些大领导或者社会名流就餐,避开公众视线,都在自己酒店安置这样的便门。但像这样隐蔽就餐,连服务员都不让见面的情况怕是绝无仅有。

    想到这儿,彭雪松问道:“那看来这三个人离开酒店你也没全看到了?”

    “嗯,先是这个女的出来自己走了,然后那个男的叫我算账,我进去时就剩下他一个人在里面了,另外一个人已经走了。”王单回答。

    “你看见的这个男的长什么样还记得吗?”彭雪松问。

    王单想了想说:“三十岁左右,挺白的,大眼睛,长得挺凶的,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吧。他戴着一个很大的金戒指。”问完这最后一个问题,彭雪松知道王单了解的情况就这么多了,对她表示感谢之后,他和龙东山离开了王单家。

    (六)走访一

    回到江城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但彭雪松还是连夜来到宏源大酒店,他要看看贵宾3号房间的情况。

    宏源大酒店的生意真是不错,彭雪松他们到达酒店时是夜里九点半,但酒店里仍有好几桌客人在进餐。

    大厅经理还记得彭雪松,看见彭雪松进来就立刻迎上去,彭雪松说要到3号贵宾厅看看,3号贵宾厅正好空着,大厅经理立刻同意了,他亲自带着彭雪松和龙东山来到三楼。

    3号贵宾厅很大,差不多有5o平方米,餐桌在最中间,四周墙边摆着很高档的真皮沙,北面墙边还放着一套卡拉ok设备。通往大厅走廊的门在东南角,另外一扇门在西南角。

    彭雪松想这应该就是王单说的那道暗门,他走到那扇门前推了一下,门没开,他回过头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大厅经理,大厅经理马上解释说,平时这门是锁着的,只在特殊情况下才打开。

    彭雪松说:“能打开看看吗?”看来上次来访很有效,这位姓吴的大厅经理很痛快地答应了,他打了电话,不一会儿一个服务生上来打开门。

    暗门通向一条不长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窗户,没有其它门通向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部电梯,彭雪松走过去,按下电梯开关,电梯上来后,他们坐上电梯直到一楼。

    电梯门就在一楼距侧门不远的地方。侧门很隐蔽,出楼也方便,但从这里到前面大厅却要走一条很长的走廊,然后通过大厅可以到宏源大酒店的正门。

    出侧门拐过楼角就到了宏源大酒店的后院。后院很大,三面都被酒店的大楼围着,没有楼房的北面是一道很高的铁栅栏,栅栏的中央是一个大铁门,铁门的左角还有一个供行人通过的小门,门上有锁,在门里外都能打开。栅栏的右侧是一个打更房,更房里还亮着灯。

    彭雪松看看表,已经夜里十点了,但他还是决定到打更房问问情况。他们朝打更房走去,吴经理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彭雪松不觉一皱眉,他也没看吴经理就说:“你也挺忙的,这么晚了就回去吧,有事我们到大厅找你。”

    吴经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讪讪地笑笑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他目送彭雪松两人走到打更房门前才转身走了。

    彭雪松用余光看着吴经理转过楼角才敲了敲更房的门,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问:“谁呀!”声音中似乎有一丝怒意。

    彭雪松在门外很客气地答道:“大爷,您还没休息呀,我们想跟您打听个事儿呀!”

    一会儿,门一开,一个头花白的老人探出头来,他冷眼打量了一下彭雪松两人,说:“进来吧。”

    进了门,彭雪松立刻闻到一股刺鼻的旱烟味,看来老人是个很能抽烟的人,于是,坐下后他马上拿出烟递给老人,说:“大爷,您抽一支?”

    老人没接,他说:“你那玩意儿不够劲儿,还得来这个。”他转身拿出一个烟笸箩,“要抽就来这个!正宗的亚布利烟儿,来一支?”

    彭雪松爽快地说:“好,就来一支,尝尝大爷正宗的好烟叶。”

    老人要给彭雪松他俩卷烟,彭雪松说:“我自己来吧。”老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彭雪松笑着说:“大爷不信我会卷烟吧?”

    老人说:“像你这年龄的小伙子会的少。”

    彭雪松很快卷完了一支,他一边递给老人,一边笑着说:“大爷看我卷的还行吗?”

    老人摇摇手笑着说:“你卷的还真行!我自己卷,你那个太细。”

    彭雪松把烟递给龙东山,龙东山先是不接,但是看着自己手里卷得歪七扭八的烟,也就接了。

    彭雪松自己又卷了一支。接烟后龙东山点燃只抽了一口,就呛得一阵咳嗽,彭雪松笑着说:“知道厉害了吧?”看着龙东山咳嗽着摇手的样子,老人哈哈大笑,态度明显好起来。

    彭雪松开始和老人拉家常,他问:“大爷贵姓,今年高寿啊?退休了吧?”

    老人说:“我姓乔,68啦!早退了,以前我是个钳工。”

    彭雪松赞道:“怪不得身体这么硬朗,可真不像68岁的人,我还以为您也就6o岁呢。”他说的并不是假话,老人气色很好,身体显得很结实。老人只是微笑。

    彭雪松又问:“就大爷一个人打更吗?”

    (七)走访二

    “就我一个人,倒也清静。”老人回答。

    “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休息,您别见怪呀。”彭雪松笑着说。

    “没事儿,人老啦,觉少。”老人看看两人又说:“小伙子,你们是警察吧?”他指指彭雪松说:“我要是没看错,你还是个领导吧?”

    龙东山接口说:“他是我们刑警队的彭大队长。”

    彭雪松笑道:“大爷好眼力呀!”

    老人笑呵呵地说:“没啥,我看见他带着枪呢。”龙东山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枪套果然露出了一截,他们都笑了。

    老人说:“这么晚了,你们到我这里来不是来陪我唠嗑的吧?”

    彭雪松以玩笑的口吻说:“我看大爷您到像是个搞刑侦出身的!”之后他收敛笑容说道:“是呀,我们来主要是想向您了解个情况,是挺长时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您还能不能记得。”

    老人很肯定地说:“我这里没啥事儿,一天见不着人,有点事儿我就能记得。你说吧。”

    彭雪松问:“那您记得今年初八,就是2月26号那天从后门进酒店吃饭的人吗?”

    老人思索着,他自言自语地说:“能从后门进来吃饭的都不是一般人。初八?”

    彭雪松提醒说:“他们应该是坐车来的。”彭雪松推断既然这个人行动如此隐蔽,是不会公然步行从这里走进来去酒店,一定是坐车进来的。

    这一提醒老人想起来了,他脸上立刻浮现出怒容来。他说:“想起来了!过年的时候,除了开业那天,就初八有人从后门进来过,是!是初八。那个开车的跟你年龄差不多,三十多岁,那牛烘烘的样子!哼!还骂骂唧唧的,我懒得伺候他,出来开门慢了一点,他就老大不高兴了,横着呢!”

    “您认识他吗?后来车上下来几个人?”彭雪松问。

    “车上就下来两个人,我肯定都不认识。车直开到前面侧门跟前。下来的人像是个领导,那小子毕恭毕敬地给他开车门,但离得远,天又黑,我没看见长什么样。个子不矮,比那小子高一头。”

    “那个年轻的司机您要是再见到还能认识吗?哦!对了,”彭雪松忽然想起来,他问:“大爷,您还记得是什么车,牌照是多少吗?”

    老人想想说:“开车那小子到啥时候我也能认出来!车是白色的45oo越野车,就是市里领导们坐的那种,没牌照。”

    彭雪松知道那是故意摘掉了牌照,看来这个神秘人物对自己身份隐藏得极深。

    彭雪松说:“您能描述一下那个司机长什么样吗?”

    老人略微思索了一下说:“三十岁左右,挺白净的,大眼珠子,一脸横肉,个子不高,我看比这位同志还要矮点儿。”老人指着龙东山说,龙东山只有一米七二的身高,比他还要矮些,那看来身高就不足一米七了。“哦!对了,他戴着个大金戒指。”老人补充了一句。

    彭雪松和龙东山惊喜地对看了一眼,老人的描述与说的人完全一致。

    彭雪松又问道:“大爷,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从后门进来吧?他们进来应该有人先通知您吧?”

    “那是呀,有人先打电话告诉我,我才开门。”

    “那您记得那天是谁打电话告诉您开门的吗?”

    “那可说不上了,我这个电话就酒店的人和我儿子知道,给我打电话的不是我儿子就是酒店的人,人家告诉咱开门,咱开就是了,管他是谁呢。”

    十一点,彭雪松和老人告辞。老人亲自把他们送出门,在老人打开小铁门时,彭雪松问:“大爷,这个小门儿就您自己能打开吗?”

    老人说:“有仨人儿能开,我一个,还有云老板和管进货的经理。”

    案情有了初步进展,彭雪松隐约感到,这个神秘人物肯定是个大有来头的人,或许还是某位市委领导,一种无形的压力袭上心头。

    看来,找到这个司机并不困难,可是找到了之后该怎么做呢?难道要传讯他吗?那样这个神秘人物就知道在调查他了。更为关键的是,找到这两个人也只能证明死者曾经和他们共进晚餐,这与死者的被害没有直接联系。至于把一次简单的请客吃饭搞得如此神秘隐蔽,完全可以解释为是为了避免死者暗娼身份产生的不良影响。彭雪松陷入进退两难之中。

    (一)夜魅一

    宏源夜总会的生意真是不能再好了,越是后半夜客人越多,今天夜总会又爆满了。

    夜总会三楼一个很大的套间里,灯光昏暗,伴着靡靡的歌声,几个人搂着各自的舞伴在舞池里散步似的跳着舞。

    到这里跳舞都是个媒介,寻找刺激才是真正目的,尽管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小姐弄到床上,但其它的享受还是不用费事就能得到的。

    景名扬选中的是一个高个长的美女,这个叫小红的小姐他算是包下了,只要他来小红就不能陪别人。景名扬是主管治安的大队长,哪个夜总会敢得罪他!他要是不想让你开了,天天来查你,你就开不了。宏源夜总会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老黄明确告诉小姐们,景大队长来了一定要陪好,不给钱就一分不能要,当然要是景大队高兴了,赏钱例外。小红知道景大队长得罪不起,所以她殷勤百倍。

    这时,景名扬正趴在小红肩头半梦半醒地挪着步,看来刚才在里间的一场大战让他感觉累了。小红很乖,她搂紧景名扬,很自然地把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前,这种大而挺拔丰满的手感,让景名扬心里感觉无比受用,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啊!

    一曲终了,几个人都回到各自位子上,左亮拿起话筒像报幕似的说道:“各位大哥,各位妹妹!如此良宵,如此美酒,如此优雅的环境,我隆重推出,江城敢喊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俊男歌星――景队,景大哥!为我们演唱一《流浪歌》!大家掌声鼓励!!”

    景名扬打点精神站起来嘻嘻哈哈地说:“你他妈不是来上庙,竟糟践老道。好!盛情难却,我就唱一。”

    音乐响起,景名扬唱了起来,他的嗓音很不错,一《流浪歌》唱得有板有眼几乎可以乱真,大家不断鼓掌,几个小姐也嗲声嗲气地称赞着。

    小红更殷勤,她连忙跑上前献花,和景名扬一起来的另一个人名叫李中立的喊道:“差个吻,差个吻!”

    小红故作扭捏,但还是抱着景名扬吻了一下,吻过,景名扬立刻唱起了《吻别》,几个人各自选了舞伴又跳起来。

    左亮看着别人跳舞,自己没动,他推开依在身上的小姐,倒上酒自斟自饮起来。

    今天聚会是左亮张罗的,他是有意跟景名扬走得更近一些,投其所好,就把他领到了这里。

    说起来,左亮和景名扬交往已经很久了,在他们十七八岁时就算是朋友了,这些年来关系一直没断。但左亮知道警察不是好交的,能让警察真心为你办事,他认为只有具备了两个条件才行,第一是交往的对象是你的直系亲属,关系密切;第二就是在这个人没当警察之前就是你的好朋友,当了警察之后,你和他的关系一直没断,而且一直保持很好的友情。

    不具备这两点,和警察是不会成为真正朋友的,他也不会真正为你做事。当你用到他们的时候,不论什么事情,不论你花了多大代价,他们也只能给你办一次事,再要办事就得再投入。说起来,景名扬和他算是符合第二个条件吧。

    这几年左亮跟着海天鹏混的时候,几次伤人都是景名扬出头帮他摆平的,虽然花了钱,但从来没在号里长时间待过,确实少了不少麻烦,少遭了不少罪。为了这,海天鹏和左亮在景名扬身上都没少花钱。

    现在左亮自己挑大梁了,他的兄弟要靠他护着,所以,像景名扬这样的关系他必须提前处好,不能现用现交。除了景名扬,就是他手下的民警,左亮也都下了功夫,有几个人,像今天来的李中立,也是什么事找到他们都很管用的。

    另外,在市委、市政府的一些实权部门,左亮也有意结交一些可能用得上的人,这些人为了方便自己办一些不好出面的事,也都尽力与左亮交往,今天来的市委秘书处的刘方堂就是个副处长,谷雨良是邮政局的处长,汪峰是交警稽查科科长。他还约了三丰乡的乡长王天林,他答应来的,但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到。

    景名扬唱完感觉累了,大家坐下后,他说:“休息一会儿,不能再跳了,放个轻音乐,哥儿几个喝一杯!”大家一致赞同。

    (夜魅)二

    几个人听着音乐,一边喝啤酒,一边高谈阔论,几个男士不觉说起了荤段子,惹得小姐们不住地嬉戏笑闹,这种气氛男士要达到什么目的已经很方便了。

    两杯啤酒下肚后,景名扬又来节目了,他搂着身边的小红说:“你们的活儿好啊,不受冷,不受累,天天舒服挣小费,还能把爷们儿累翻背!”大家一阵大笑。

    小红也不示弱,她笑着说:“有你们还能挣钱?你没听人家说嘛,我们是‘一路挣,一路花,剩下一肚子小警察’,”她一推景名扬放荡地笑着说道:“我们呀,全被你们白干了!”

    景名扬笑骂道:“竟他妈瞎扯!还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