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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阴谋之帮派沉浮:火拼第8部分阅读

    ”

    彭雪松已经审讯刘雷2o多个小时了,在马钟鸣完全交代了犯罪事实的情况下,刘雷就是不招供,还说马钟鸣全是被逼交代的假供词。彭雪松他们毫无办法。

    回到办公室,彭雪松越想越气,越想越堵得慌,他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的摔向门口,水杯“啪”的碎了,杯里的半杯水全溅在了正进门的毛睿腿上。

    毛睿看了看满脸怒气正往外掏烟的彭雪松,她无言地拿起笤帚清扫地上的玻璃碎片。扫玻璃“哗啦哗啦”的声音让彭雪松心烦,他瞪着眼睛对毛睿喝道:“别扫了!出去!出去!”

    毛睿没理他,也不说话,还是把玻璃扫到墙角后才无言地离开彭雪松的办公室。

    直到中午吃饭时,彭雪松火气才消,他把几个人叫到一起,一边吃饭,一边研究。

    “我看没必要再审下去了,交给法院得了!”霍兵无奈地说。

    “那不行,证据不足会被驳回的。”老邢说。

    “咱们也确实没有直接的物证,尸体和牌照都没找到。真是少见。”龙东山说。

    “我看这样,老邢和小于下午继续审刘雷,我们几个再带着马钟鸣到江河公路找找,我就不信找不到!”彭雪松怒气未消地说。

    “我也去。”毛睿抢着说。吃完午饭,彭雪松和龙东山、霍兵、毛睿押着马钟鸣又向案现场赶去。

    这几天江城又下了两场大雪,气温很低。公路两边被大雪填得沟满壕平,田野上白茫茫一片。出市郊走了十几公里后,彭雪松问马钟鸣,“快到了吗?”

    “差不多吧,那天出了市区天就蒙蒙黑了,走了一个会儿就全黑了,我们把他弄了之后,就拖下车,翻过路边壕沟没几步就随便埋了。”

    “周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貌特征吗?”彭雪松问。

    “我当时很害怕,光顾着埋人了,没注意。”马钟鸣回答。

    “你再好好想想!”霍兵不耐烦地喝道。

    马钟鸣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像旁边有树,那种矮灌木树。”彭雪松向车窗外看去,路边壕沟旁,间隔一致,排列整齐的一丛一朵的矮灌木树丛一直伸向远方,看不到尽头,他不觉叹息了一声。

    霍兵说:“要不干脆别找算了,反正过不了两个月雪一化就什么都出来了。”

    “你忘了限期破案吗?我们这样算是破案了吗?再说,如果尸体丢放的位置是常年积雪不化的高原或者寒地地区,就不破案、不找尸体了吗?”彭雪松严厉地对霍兵说。霍兵一吐舌头没敢再说什么。毛睿朝他一阵坏笑。

    又向前走了一两公里,彭雪松吩咐停车,他们押着马钟鸣下车,沿着路边一边走,一边询问着,查看着。

    霍兵对马钟鸣说:“你给我仔细点!现在帮我们找到尸体,你还算有立功表现,要是等到将来雪化了,你可就什么也捞不着了。”

    马钟鸣用哀求的口吻对彭雪松说:“队长,我要是帮你们找到尸体真算立功吗?我能不判死刑吗?”

    彭雪松看着眼含泪水的马钟鸣,心里一阵难过,这还是个孩子呀,他叹了口气,用鼓励的口吻说:“你配合破案的态度很积极,你年龄还不够判死刑,要是你帮我们找到尸体,法院会酌情考虑的。不过你别跟我们讲条件!”

    马钟鸣眼泪流了下来,他连说:“好,好,不讲条件,不讲条件。”然后他认真思索起来,彭雪松他们都没打扰他。想了好一会儿,马钟鸣才说:“好像有个电线杆……”

    “哪儿有电线杆?是埋人的地方吗?”彭雪松忙问。

    “不是,我们埋好人返回车里时,我好像记得对面的路旁有个电线杆,好像是个很高的水泥线杆。”

    彭雪松抬头向对面看去,路边的确有一排高耸的高压线杆。于是,他们只在正对着线杆有灌木丛的地方寻找。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找了七十多处,但仍是一无所获,几个人都累得满身是汗,双脚的鞋里都灌满了雪。

    又找了一会儿,霍兵泄气了,“今天又要白费了!”说完,他一坐在地上对马钟鸣说:“你是不是记错了?”

    马钟鸣连说:“没错,没错,是在灌木树旁边,正对着电线杆的地方。”

    霍兵无奈地摇着头,他太累了,也不管地上的雪是不是干净就躺下了。看着彭雪松他们仍在不停寻找着,霍兵没好意思多躺就手撑地往起站,忽然,他感觉手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回头一看,是一只穿在人脚上的皮鞋,他兴奋地大喊起来:“找到啦!在这里!”几个人都跑过来。

    (七)谜团二

    尸体的脖子上还套着一个勒成圈的铁丝,身体右侧有两处刀伤,那是马钟鸣刺的。经法医检验,被害人应该是窒息而死,两处刀伤不是致命伤。

    凶手为了方便用力,在那条铁丝的两端缠了纱布,纱布上留有少量的血迹,是凶手用力过猛弄破手留下的,通过化验,血型与刘雷吻合。车的牌照也在尸体头上方一米远的地方找到。

    看着法医报告,霍兵心有余悸地说:“多亏现在就找到了尸体,要不雪一化,把铁丝上这点儿血弄没了,还不好找证据呢。”

    在铁证面前,刘雷交代了犯罪事实。

    刘雷交代说,2月28日这天,他选好了施保成这个目标,就和马钟鸣坐着施保成的车来到文阁家,他想让文阁一起干,这样把握更大些,可是怎么说文阁也不干,断然拒绝了他们,无奈之下,他们就自己干了。

    下午四点半,他们离开了江城,出市区没多久天就黑了,当车行驶到一个僻静地方时,他说要下车撒尿,让施保成停车,车刚停稳后,他就用早就准备好的铁丝圈从后面套住施保成的脖子拼命向后勒,由于施保成挣扎,他又命令马钟鸣捅了两刀。

    杀人后,他们把尸体拖下车草草埋在雪里,开车向三丰跑,他们打算在三丰对车重新喷漆改装后再转手卖掉。

    没想到,没跑多远车就出了毛病,马钟鸣不会开车,而自己也是只会开车不会修理,车开不走,车上又溅了很多血,为销毁证据他们才烧车逃跑。

    犯罪过程彭雪松早就推理差不多了,但作案动机他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特别是对被捕时搜查出来的两万元现金,刘雷的交代很难令人信服,他交代说是自己的积蓄,为出逃需要带在身上的。

    为消除心中的疑虑,彭雪松对刘雷家进行了调查。

    刘雷两年前离婚,他带着8岁的儿子和老父亲一起生活,家庭经济状况很差,生活来源主要是老人的退休金。刘雷对儿子非常疼爱,邻居反映,刘雷总是出自己经济承受能力满足孩子的一些过分要求,甚至不惜借钱,至今仍有一些外债没还清。因此,他有这么多积蓄很难令人相信。

    而施保成家人反映,施出车时身上也没有这么多现金,这与马钟鸣交代的只从施的身上得到2oo多零用现金吻合。

    马钟鸣还交代说,在去了文阁家后,刘雷与文阁密谈了好长一段时间,在去文阁家前,他并没注意到刘雷身上带有现金。

    看来这两万现金来自何处值得研究。为此,彭雪松他们几次提审刘雷,但都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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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拜访一

    这天上午,罗必成局长来到彭雪松办公室,彭雪松现罗局长比以前更胖了。

    谈了一些关慰的套话之后,罗必成局长说:“小彭啊,施保成案你们破得很漂亮啊,市委领导非常满意,要给你们请功嘉奖呢!”霍兵他们几个一阵欢呼。

    罗必成局长说:“值得欢呼啊!你们没有辜负领导的信任,没有辜负群众的期望。这里我要特别说一点,市委周书记非常关心你们,他对限期破案给你们带来的压力表示歉意呀。”

    彭雪松笑着说可以理解,罗局长道:“市领导也难啊!他们承受的压力比我们更大。”接着他忽然严肃起来,问道:“怎么案子还没移交出去呀?还有什么问题吗?”

    彭雪松解释说:“还有一点,就是作案动机还需要进一步核实,还有那两万块钱……”

    罗必成打断他的话说:“犯罪动机已经很清楚了嘛!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抢车嘛。我看在一些细节问题上就不要纠缠了,没有意义嘛。要尽快移交出去,我们要马上给被害人家属、给社会,也是给上级领导一个交待。我看这件事下午就办吧。”

    彭雪松还想说什么,但罗必成局长已经站起来要走了,彭雪松无奈,他表示立刻就办。

    案子移交了,但彭雪松心里感觉很压抑,他不能说服自己认同这样的结论。于是,他在卷宗上还是写下了“作案动机有待进一步调查,两万元现金来历不明”的按语,希望这些话能对法院办理此案起到一些作用。

    下午,彭雪松移交完案子顺路来到市委政法委,他要去看看景山。

    来到景山办公室,彭雪松敲门进去,景山正在接电话。看见彭雪松进来,景山一边听电话,一边示意彭雪松坐在沙上。

    接完电话,景山笑着说:“什么风把我们彭大侦探吹来啦?听说你最近又破了一个大案,很漂亮!怎么显得精神头儿不足啊?”

    彭雪松笑着说:“谈不上漂亮,案子破得很偶然。”接着他说了想到文阁家看看,无意中听到几个老人议论的事。

    景山走到彭雪松旁边的沙上坐下认真听着,彭雪松说完,景山笑着说:“虽说有偶然成分存在,但其中也包含着必然的因素,包含着一种职业敏感性和敬业精神。别人怎么没想到要去文阁那里看看?别人要是听到了那样的议论会不会引起注意?注意了又是否会有这样的分析和推理能力呢?”

    彭雪松笑了,老领导的鼓励使他心情舒畅了很多。

    景山是非常了解彭雪松的,他觉得彭雪松的情绪还有一些不对,于是问道:“案子处理得怎么样?好像你并不满足嘛。”

    彭雪松笑着说:“什么也瞒不过您的眼睛。”于是,他讲了破案经过和自己的疑虑。

    听完彭雪松叙述,景山沉思了一会儿说:“你的疑虑有道理,这两万块钱值得研究,看来这个案子可能有更深的背景。”

    彭雪松苦笑着说:“可现在没办法了,案子已经移交了。我真是不明白罗局长是怎么考虑的。”

    景山说:“领导有领导考虑,我们得理解呀。”他的话显然言不由衷。彭雪松想,这要是景山当公安局长,就是上面有压力要求结案,他也会顶回去的。

    景山说:“你可以继续调查,可能会从其它方面或者别的案子上找到答案。我也可帮你争取争取。”彭雪松知道这后一句话完全是老领导的安慰,他现在怕是没这个能力了。

    (九)拜访二

    左亮的生意不错,这段时间江城每天出去的两列粮车,就有一列是从他的货场装出去的,用日进斗金来形容还真不过分。

    二月二这天上午,左亮正在海天货运的办公室里读书,那是他刚刚弄来的一套很少见的线装本毛宗纲批注的《三国演义》,他正看得津津有味,门一开,阮原拿着账本喜滋滋地走进来。

    左亮看着阮原春风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他对现在的工作非常满意,而且业绩肯定不错。果然,他一坐下来就告诉左亮,一个多月的时间,货运中心纯利润就5o多万元。

    左亮非常高兴,他拿好阮原递过来的支票,不住夸奖阮原经营有方,之后,他拿出一部摩托罗拉手机递给阮原说:“给你,这段时间一直忙,过年也没给你拜个年,这个就算兄弟送你的新年礼物吧。”

    阮原高兴地接过手机,他也没客气就收下了。看着阮原爱不释手的样子,左亮笑着说:“这东西早晚人人都得有,用着方便,就是话费太贵。”

    阮原笑眯眯地说:“那我嘛就省着点儿用……”

    左亮哈哈大笑,说道:“你呀,就是节省惯了。你放心用吧,话费我给你报销。”阮原笑了。

    左亮收敛笑容说:“你看收粮还能持续多长时间?”

    阮原很肯定地说:“嘛我看到五月中应该嘛没问题,只是……”看着阮原表情有些不对,左亮问:“有什么困难吗?资金不足?”

    “资金嘛没问题,几个南方客户的代表嘛都住在这里,款子随时都能打过来,他们是嘛有多少要多少,和咱们的关系嘛也很稳定。”

    阮原忧虑地说,“我只是嘛觉得官道上这几天对咱们的态度嘛不大对头,粮食稽查大队的嘛赵大队长,这几天扣了我们嘛七八车粮,花了一万多块才嘛弄出来。他们说了嘛很多理由,什么手续不合格啦,没有嘛营运证啦,粮食市场嘛不放开啦,最可气的是那个嘛叫梁武的警察,竟然说咱们嘛欺行霸市……”一段不长的话阮原说了十几个“嘛”,左亮听习惯了也不为奇。他皱眉问道:“过年没打点吗?”

    “都嘛打点了!我感觉好像嘛有人在整事儿。他们说要是再看见嘛我们的车嘛就不客气了,要嘛扣车,然后拍卖。”

    “哦?”左亮一阵冷笑。阮原说:“今天大江和明子、严冬他们嘛有12台车,2oo吨左右的粮食嘛要运回来,你可得嘛上上心啊,别让他们嘛抓住。”左亮说了声“我会安排的”就打阮原走了。

    阮原走后,左亮开始沉思起来,这段时间他太忙了,有点顾此失彼,好多该走动的关系都疏远了。都说关系就是生产力,这句话左亮是认可的,以他的身份地位,没有几个过硬的靠山撑着是玩不转的。

    左亮忽然想起一个人,心里不免有点紧张,想到自己过年都没去看看他,不觉一阵懊恼。他略一思考,立刻站起来穿好衣服带上新买的手机和支票,离开了办公室。

    (十)较量

    平民楼区那间装饰豪华的客厅里,华哥悠然坐在沙上,他对面坐着皮装笔挺毕恭毕敬的左亮。

    谈了一会儿闲话,左亮拿起带来的方便袋放在茶几上,说:“华哥,过年我也没来看看你,主要是怕给你带来影响,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一点儿小意思,算是给您拜个晚年吧。”左亮打开方便袋,里面是一捆还没有开封的崭新的五十元大票,正好五万元。

    华哥笑笑说:“看来你的生意不坏嘛,你这么有心,那我就不客气了。”

    左亮真诚地说:“华哥说外了,兄弟能有今天全是仰仗华哥运筹,如果还是海老大在,我不可能进入粮食市场,哪有能力孝敬华哥。”

    华哥脸上毫无表情,他慢声说道:“这是你自己抓住了机会,别人不就没抓住吗?”

    听了这话,左亮不觉一惊,难道还有人有势力和能力接管粮食市场吗?在江城只要是他左亮想要进入粮食市场,有谁能够挡得住?难道是华哥也有意粮食生意吗?左亮隐隐约约感觉也许他不该未经华哥许可就接手海天货运中心了。

    果然,华哥说道:“日后粮食市场还要请你多帮忙呢。”

    左亮慷慨地说:“只要用得着我,您尽管说话!我不过是给您探探路而已,将来就是把海天交给华哥也是应该的。”嘴上虽这么说,左亮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华哥笑着说:“你别想多了,我不是要抢你的生意,我只是打算开一家稻米加工厂,到时候还要请你帮忙保证粮源呢。”

    左亮连说“我一定尽力”,心里却想,“这下水稻一块的收入要减少了”。江城最主要的粮食作物就是水稻,这实际不就是变向夺走自己的粮源吗?

    正谈着,左亮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起来,是严冬,左亮只应了两声说马上赶去就挂了。他抱歉地对华哥说:“华哥,我得走了,有点急事要办,我就不打扰您了。”

    华哥客气地说:“你忙你的,有事说话。”

    左亮走了。华哥盯着茶几上的钱,他不屑地自语道:“这原本就该是我的!”

    严冬电话很急,他们的14台粮车被粮食稽查扣住了,停在距江城2o里的公路上。严冬想尽了办法,稽查大队的赵队长就是不开面儿,硬是要把粮车押走,说要公开拍卖。

    小米拿出五千块钱给赵队长,让他们四个人分了,但赵队长一脸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