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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阴谋之帮派沉浮:火拼第8部分阅读

公办的样子根本不接。严冬实在没有办法就打电话给左亮。

    赵队长鄙夷地说:“别说左亮,就是他妈右亮也不好使!”

    半小时后左亮到了。严冬迎上去,把情况详细告诉了左亮,最后严冬无奈地说:“这怎么了?他们就四个人,我拿出五千块钱都不开面儿,平时也没少打点呀,这不是整事儿嘛!要是真扣了那损失可大啦!”

    “哼!给脸不要,扣我的粮他想都别想!”左亮一脸怒气,他低头想了想,然后对走过来的小米说:“把你带的钱都提着,让兄弟们准备好,我去会会这几个混蛋!”

    车队前,一辆吉普车横在路中间,左亮大步走过去。赵队长四人都在车上坐着,看见左亮走过来也没下车。

    走到车前,左亮拉开前面的车门,赵队长大模大样地坐在那里,嘴里还叼着烟。

    左亮没火但很严肃,他对赵队长质问道:“赵老哥!我听说你要扣我的粮,还说要拍卖,有这回事吗?”

    赵队长看左亮的气势不对就下了车,和他一起的另外三个人也都下来了,其中那个四十多岁的警察就是梁武。

    赵队长傲慢地说:“你们有粮食经营许可证吗?现在粮食市场没开放,谁允许你们私自倒粮?还有……”

    “停!你给我打住!”左亮火了,“你少给我整这些没用的!倒粮的人多了都有证儿吗!?我左亮跟你们打交道不止一次两次了!哪炷香没给你们烧好啊?你们不就是要钱儿嘛?整那些驴马烂子干啥呀!”说着,他拿出严冬准备的五千块钱扔给赵队长,说:“五千!给哥儿四个买条烟抽,怎么样!给个面子?”

    赵队长把那沓儿钱在手上拍了拍,又扔给左亮说:“不好使!今天公事公办,我们有规定。”

    左亮满脸杀气地说:“怎么?不给面子了是吗?我要是硬闯呢?!”

    话音刚落,赵队长旁边的梁武大声喝道:“敢硬闯!还反了你们了!”说着,他掏出枪直对着左亮。

    左亮斜着眼睛扫了一眼梁武,他一脸不屑地说:“警察很了不起吗?你拿那破玩意儿吓唬谁呀!”说完,他把两根手指放在嘴里,打了一个尖利悠长的唿哨,哨声刚落,从后面的每台粮车上都跳下一个持枪的人,足有十四五个,他们“呼啦”一下把赵队长四人围了起来,各式的猎枪和口径枪一齐指向他们,四个人脸都吓白了,梁武也慢慢放下了枪惊恐万状地看着众人,嘴里不住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看着他们的狼狈样,左亮觉得真是可笑,他没搭话,回身从严冬手里拿过一个大皮包,一把拉开拉链,扔在赵队长脚下,那里面全是崭新的百头儿票,足有四五十万。左亮指着四人厉声说道:“我这14台车、2oo多吨粮,几十万啊!你们说扣就扣,说卖就卖!要我命啊!?一句话,你们有权可以扣我的粮,老子有钱可以买你们的命!你们看着办!”

    放行了,粮车回到海天货运中心时,天已经全黑了。

    (一)奇案

    转眼四月份了,冰雪消融,白楼在春的气息里显得格外清新美丽。

    为白楼区供暖的是一个小供暖厂,它只为白楼和旁边两个小工厂供暖。今天是白师傅当班,还有半个多月就停止供热了,他要抓紧时间挑点好烧的煤块儿弄回家去。

    煤堆在背阴的角落里已经不太大了,上面还有一层很厚的积雪没用融化。煤堆西面不远处就是锅炉房,一个高大的烟囱傲然挺立着,上面“屯垦戍边、反帝反修”的大字表明了它的诞生年代。

    白师傅已经挑了半推车煤块儿,他心情不错。这时又有一块很大的煤块儿露出来,他一阵高兴,用力一撬,煤块儿下来了,但煤堆也轰然坍塌了好大一角。

    白师傅正要搬起煤块儿,忽然,他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在坍塌煤堆上面的雪里露出了两只惨白的人脚。

    刑警队一楼的大活动室里,霍兵正虎虎生风地打着沙袋,毛睿在一边反复背摔着一个长条形的沙袋,她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了。龙东山和于良宇在练习拆装枪械,老邢和彭雪松带着拳击手套在对练格斗。室外,祁石队的干警们也在练习出枪和站式瞄准。

    马名堂政委别出心裁,要在六月初举行全市刑警比武大赛,各市县以中队为单位进行格斗、射击和侦破知识竞赛,设团体和三个单项奖。

    彭雪松平时就重视对干警业务技能训练,他决心要在比武中拿团体第一,现在正好案子少,天气又逐渐暖和了,他每天组织全队干警加紧训练。祁石也不甘示弱,二中队的训练也很刻苦,他和彭雪松现在是竞争对手了。

    公安局党委对此很重视,拨了专款为各单位购买器材和装备,决心通过这次活动提高全体干警的业务素质。

    正练得热火朝天,彭雪松的手机响了,这是局里刚刚配的,全大队只有他和祁石有这样待遇,其他中队长只是配了传呼机。彭雪松忙跑过去接电话,值班室汇报说又生案子了。为了不影响其他中队训练,彭雪松决定由他的一中队负责办案。

    上午十点,彭雪松带人到了供热厂。现场有三四十人围观,两个民警和供热厂的两名干部在维持秩序。

    彭雪松向四周看了看,这里很特别,虽说叫供热厂,其实只有一间小办公室和一个大锅炉房。

    厂区东西南三面被耕地包围着,三面都有墙。东西两面不能行人或通车,办公室在东面,锅炉房靠西墙。南墙有个大缺口可以通往后面的一片耕地,耕地南面是一片很大的坟地。煤堆在南墙缺口的东侧,烟囱立在西南角。厂子北面是一条东西方向的砂石路,路北侧是一片一亩左右松柏杂生的人工林,在人工林西面是两小工厂,东面是白楼区。

    尸体是女性,全身,用一件很新的军用棉大衣裹着埋在煤堆上面的雪里,看来已经很长时间了。技术组的人员进行了拍照后,将尸体运走。对现场埋尸雪堆做切面分层看,积雪从尸体向上分四层,每层间都有清晰的煤灰印迹,可以判断尸体是在四场雪之前埋藏的,除此之外没有找到其它有价值的线索。

    第二天下午,技术组人员向彭雪松汇报了尸检情况。

    (二)推理一

    死者是女性,在2o―25岁之间,长,留着长指甲,涂了红指甲油,脚趾甲修理整齐,小脚趾甲较长,也涂了红指甲油,从皮肤情况看,死者生前保养得很好,不会是体力劳动者。

    死者和外荫部有血迹,并流到了包裹尸体的军大衣上,经检验为经血,血型为b型。

    内还现了一个男人的jg液,血型为型,另外在死者的指甲中现了少量血液,血型也是型;死者不是chu女,应该有很长的性生活史。

    死者胃里有16o毫升没有消化的食物,经鉴定是含蛋白质极高的海鲜一类食物,胃液中有酒精成分。根据食物消化情况判断,死者进餐时间到死亡时间不过一小时。

    死者是窒息而亡,在颈部正面咽喉处有明显的卡痕,眼结膜、胸膜下和心外膜下有细小的出血点,是窒息死亡的典型症状,身体其它部位未现伤痕。

    死亡时间在45天左右,也就是在2月26日前后,这与尸体埋藏后经历了四场降雪吻合,气象资料显示江城从2月27日到3月21日共有四次较大的降雪过程,之后没有降雪。

    在物证方面,除了包裹尸体的军大衣外,还从尸体的两个小脚趾甲的缝隙里找到了两段两毫米长短很细的红色绒线,绒线的含毛量极高,应该是死者挣扎时,从毛毯或地毯上刮下来的。

    军大衣上没现有价值的线索,只能断定军大衣非常新,应该是专门为包裹尸体新买来的,没有穿过。

    这种军大衣在江城的军用品商店里都能买到,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初步判断死者是与人生性关系时被掐死的,杀人的可能性大。

    案情扑朔迷离。彭雪松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四个疑问,一、死者的身份?为什么没有人报案?二、为什么没有抛尸荒野,而是埋在了供热厂煤堆的雪里?三、死者的衣服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哪里去了?四、案的第一现场在哪里?彭雪松陷入了迷茫之中。

    彭雪松将案情向局领导做了汇报,局长和政委都非常重视,要求彭雪松尽快破案。

    彭雪松决定从排查死者身份入手开始工作。他命令技术组人员绘制了死者头像,与死者照片一起印全局,并联合居民委配合排查。彭雪松特别强调加强对江城市各歌舞厅、夜总会和洗浴中心的调查,他隐约感觉死者可能是娱乐场所的服务人员。

    三天后,中心区的治安民警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他反映在办理外来人员登记时见过这个人,应该是宏源夜总会的歌手,因为这人最后没在他那里登记,因此虽有印象却不知道姓名和籍贯。

    了解这一情况后,彭雪松立刻带人来到宏源夜总会进行调查。

    夜总会的总经理老黄接待了他们。在说明来意和出示了死者画像和照片后,老黄认真考虑说:“好像我们这里是来过这样一个人,在这里唱了几天歌就不告而别了,连随身的衣物都没带走。”

    彭雪松问:“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吗?”

    “好像是省城人,叫于娜娜,歌唱得还可以,咱这里生意一般,留不住真神,没两天人家就走了。”老黄一脸谦恭地回答着。

    彭雪松问道:“有同她一起来的人吗?我们能不能和认识她的人谈谈。”

    老黄为难地说:“我们这里的人流动性大,这么长时间了,怕是和她有过接触的人都走了。”

    彭雪松直盯着老黄,他感觉这个人表面上忠厚老实,其实很滑头。他转移话题,笑着说:“黄老板好本事呀!经营了这么大产业,财啦!”

    黄老板苦笑着说:“我哪有这能力,我只是个打工的。”

    “哦,是吗?”彭雪松问:“那你们的老板是哪位高人呀?”

    “谈不上,谈不上,”老黄点头哈腰地说:“我们老板就是宏源大酒店和宏源洗浴的老板,是位女士。”

    “我听说是姓云吧?我可以拜访一下云总吗?”彭雪松问。

    老黄连说:“是姓云,姓云。老板在家时我一定引荐。”

    彭雪松没再追问云彤的事,他吩咐老黄把夜总会的小姐和歌手都叫出来询问情况,没想到3o多个人没有一个认识死者的。

    彭雪松心想,真是没有认识的,还是她们已经得到了警告不说呢?他把老黄叫过来,带着警告的口气说:“黄经理,有什么情况你可要如实反映,配合公安机关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要是将来我们查出你隐瞒了什么,咱们可不好见面了。”

    老黄连说:“不敢,不敢。”

    “想起什么情况及时和我们联系。”彭雪松没跟他再?嗦,留下电话号码,带人走了。

    (三)推理二

    虽然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也不能说一无所获,起码可以肯定死者不是本地人,应该是一个出没于娱乐场所的舞女或妓女之类的人,这与尸检的体貌特征吻合。

    彭雪松给省城公安部门了函件,请他们协助调查于娜娜的情况。

    两天没练习了,彭雪松来到训练场,一边打沙袋,一边思考着问题。

    霍兵和毛睿都带了护具,两人在对练格斗。霍兵有意让着毛睿,结果吃了不少亏,他大声喊着:“了不得!这丫头让不得,一让就吃亏。”

    毛睿不领情,说:“谁让你让了!”嘴上说着,手脚可是毫不留情。

    霍兵不敢怠慢认真还击起来,没几个回合,毛睿就落了下风,动真格的毛睿还不是对手,她很快被霍兵摔倒在地。霍兵一边踮脚跳动,一边嘻嘻哈哈地说:“怎么样?服了吧?”

    “服你个头,再来!”毛睿爬起来就要动手。

    霍兵连连摇手说:“行啦,行啦,我的姑奶奶!你可别来了,又没你们女警的格斗项目,你停吧!”

    “谁说不呢!不公平,全市一线女民警就那么个,干刑警的就更少了,连比赛都不带我们!”毛睿气囔囔地说。

    “你还想啥样啊?就这都没人敢要了,再厉害就更没人要了。”霍兵半真半假地说:“要不嫁给我算了。”

    毛睿上去就踹了霍兵一脚,嗔道:“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老邢在旁边呵呵笑着说:“我看倒是挺般配的。”毛睿瞪了他一眼,到一边擦汗去了。

    老邢神秘兮兮地对霍兵说:“刺儿玫瑰扎手啊,得努力呀。”

    霍兵只是笑,没说什么,无论是人品、性格,还是外貌,毛睿都令他爱慕,可是毛睿总是不冷不热的,他实在摸不透女儿心呀。

    彭雪松已是满身大汗了,但他还是不停击打着沙袋,好像那沙袋与他有仇似的。

    他双手都已经红肿了也没感觉到疼,他的思绪完成集中在案子上了,“还应从哪里下手呢?还有什么遗漏呢?”他反复思索着。

    一个念头忽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他马上停下来,甩掉打沙袋的简易手套,外衣也没穿,急匆匆地离开训练场直奔办公室,弄得霍兵他们几个人都愣愣地看着他。

    回到办公室,彭雪松一把抓起尸检报告细看起来。

    一会儿,霍兵和毛睿、老邢都走了进来,看见彭雪松满头大汗地呆坐着,毛睿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毛巾给他擦汗。

    彭雪松一惊,从沉思中回过神儿来,他一把夺下毛睿手中的毛巾自己擦起来,只擦了两下就停下了,他目光呆定地看着前方说:“你们说,大冬天的,在江城哪里能吃到海鲜?”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霍兵他们对看了一眼都没明白什么意思。霍兵想了想,说:“那得是有实力的大饭店吧?”

    “大饭店也不见得有。”老邢说,“怎么了?头儿?”

    毛睿忽然想起来,她说:“我知道了,在江城就宏源大酒店能有!”

    彭雪松满意地点头说道:“对了,像我们这样交通不便的边远城市,海参、螃蟹、扇贝、鲜虾之类的海鲜这个季节只有那里有。”

    “师傅,你是说,死者生前在宏源大酒店吃过饭?”毛睿反应很快。

    “也不一定吧。”霍兵反驳说:“在富市也能吃到。”

    “不会是在富市吃的,”彭雪松很肯定地说:“富市距离我们至少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而尸检报告说,死者进餐时间距离死亡时间不过一小时,所以,死者最后进餐的地点一定是在江城市区内。”

    “太好了!”毛睿兴奋地说:“我们可以从宏源酒店入手调查,看看死者最后接触的人到底是谁。”彭雪松什么也没说站起身立刻吩咐老邢启动车,他要马上去宏源大酒店。----这两天比较忙,更新的慢了点,还请各位亲爱的读友多多原谅!记得不要忘了多多收藏啊!谢谢!

    (一)清泪一

    医院的那间高级病房里,《橄榄树》凄婉的旋律依然回荡着,只是这次歌声中还伴着一个苍老的哭泣声。

    左君明显消瘦了,辛江昏迷之后,她一直在医院陪伴着。

    尽管医生不止一次说过辛江情况有所好转,但辛江仍就没有醒来。

    左君站在窗前泪流满面,嘴里不停唱着那《橄榄树》。

    一位头花白的老人坐在辛江床边,他弯着身,捧着辛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哭泣着,哭声压抑、断续,他是辛江的老父亲,这个懦弱的老人十年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可是儿子已经不能说话了,他虽然活着却没有一丝生气,虽然就躺在自己身边却好像相隔万里,他多想听儿子说一句话呀!哪怕是一声怨愤。

    这时,左亮推门进来,但老人并没察觉,他仍在悲哀中低泣。

    左君望了一眼哥哥什么也没说。

    左亮默默地走到床前拍了拍老人的肩,老人迷茫地抬起头看着左亮,左亮安慰道:“大伯,别难过,辛江会好起来的。”

    老人压抑得太久了,他的嘴角一阵抽搐后,就把目光从左亮转向毫无生机的儿子,摇着他的手哭喊道:“儿呀!你醒醒啊!爸来看你了!爸对不起你呀!”他伏在辛江身上泪如泉涌,左亮忍住泪水无声地站在一旁,他心如刀?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