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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阴谋之帮派沉浮:火拼第7部分阅读

    听。

    “老屠,还是这么精神呀!你就不能换换装?”彭雪松笑呵呵地对屠卞说着,屠卞一年到头无论冬夏从来都是一身警服,而且从来都是一尘不染,他是个极其注重警容仪表的人。

    “习惯啦。带来个什么人呀?”屠卞面无表情地问。

    “你认识,一个不惧你的人。”

    “哦?”屠卞一阵怪笑,鹰一样的眼睛直盯着文阁,那目光即使是在三伏天也会让人打寒颤。

    笑罢,屠卞对身边的一个武警说:“把他带进去,先让他背背狱规!”武警拽着文阁就走,文阁心想,“完了,这就开始了。”

    带走文阁后,彭雪松和屠卞一边向办公室走,一边说:“我们是以嫖娼为由抓他的,但主要目的不在这儿,你听说施大头的案子了吧?”

    “听说了,限期破案的那个。”屠卞回答。

    “就是这个案子,我们调查现,这个案子和文阁有关,他可能没直接参与,但一定是个知情人,但这小子就是咬紧牙关不开口。正好赶上他嫖娼,就把他带你这儿来了,你得想办法让他开口啊!”彭雪松带着恳求的口气说。

    “呵呵呵,呵呵!”屠卞忽然怪笑起来,那笑声让彭雪松都感觉不舒服。笑罢,屠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放心,在我这里还没有不说实话的,除非他是死人!”

    “西看”的狱规可不是好背的,要倒着背,而且是在做出不同姿势的同时背诵出来。先,给老犯儿一小时时间背诵,一小时后再按规定程序背,要是背不出来,就罚站,然后再给十分钟重新开始。一站就是好几个钟头,犯人到了这里都怕背狱规。

    文阁不愧为“西看”的常客,他居然只用了一小时,就把狱规背完了,但是屠卞还是让他在小黑屋里罚站,让他思考自己犯下的罪行。文阁又一次在心里暗自乞盼着:“华哥,你快来救我呀!”

    文阁在盼望华哥搭救他的时候,华哥也正考虑如何救他,但他却不知到华哥的营救是有条件的。

    还是在那间装饰豪华的会客厅里,胖子正在对华哥讲述文阁被抓过程。华子认真听着,等胖子讲完,他说:“这个事儿不会露吧?”

    “我想不会,我们已经对他交代得很清楚了,这段时间他在小姐那里很安分老实,正准备介入粮食市场呢。”胖子回答。

    “那么,彭黑子怎么会抓他?文阁是不是露了什么?”华哥问。

    “这我不太清楚。彭雪松他们做得很秘密,我也刚刚才得到消息,但我没敢多过问,怕引起彭黑子怀疑,在这方面不能让他闻到一点腥味儿,不能让他们怀疑我和文阁有什么关联。”

    “你做得对,过多关注这个事,就连小姐那里也可能带来麻烦,这是大局。我看你可以关照一下屠卞,让他手下留情,过两天就放了吧。”

    “恐怕没那么容易呀。”胖子搔搔头说。

    “你们公安局的质询时间不就是48小时吗?”华子不解地问。

    “可他们是以嫖娼为由把他拘起来的,关一天也行,15天也是它。”胖子无奈地说。

    “什么嫖娼?在哪里嫖娼?不会是在我们的洗浴中心吧?”华子惊讶地问。

    “文阁供出的地点就是在洗浴中心。”胖子苦笑着说。

    “混蛋!”华子大怒,“敢在那里嫖娼!我看他是不想在江城混了!”

    “那里有这个业务早晚会传出去的,包也包不住。”

    “我气的不是这个!这种事情当然瞒不住。我是说,他不能在自己家里嫖娼。你想想,他就是对付那些不服管教的小姐们的,他在她们身上有染,以后还怎么管理她们?”

    “倒也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嘛!”胖子附和着。

    “这回得给他个教训!让他吃点苦头再把他捞出来。”华子愤愤地说。

    “可是,他不说出点儿什么,彭黑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他可是见缝插针,得理就不饶人啊。”

    华子思考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通个信儿,如果不影响大局,就让他把能说的说出来,别去招惹姓彭的。但是,不该说的半句也不能露,你要安排好,教他怎么说。”

    “这,这什么……该说呀?”胖子不但为难,而且非常惊讶。

    华哥笑道:“那两个东西交代出来又能怎么样?”

    “什么!”胖子大吃一惊,“老弟,你不是喝多了吧?这两人要是抓了,那文阁不就完啦!”

    华哥笑道:“你是担心自己吧?我可以告诉你,一、彭黑子不一定能抓到他俩;二、即使抓到了,那小子也不敢交代出文阁,他的命根子抓在我们手里,他不敢也不能交代;三是如果我们现他有交代问题的可能可以提前除掉他。”

    胖子呆愣着,他并不赞同华子的计划,他认为这都是下策,既然有这么多办法那现在让文阁闭嘴不是更好吗?难道文阁真的那么重要?何必找那么多麻烦,让公安的调查离老板更近一步呢?但胖子没问,他知道华子老谋深算,也许他有更深层次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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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抓捕一

    文阁在小黑屋里待了两天,就待不下去了,他声嘶力竭地喊起来,他要见彭雪松,他要交代问题。

    文阁交代得非常痛快,28号那天下午两点,一个曾经是他狱友叫刘雷的人,原来也是海天鹏的手下,还带着一个叫马钟鸣的小嘎子来找他,说要劫一辆白色伏尔加轿车,已经选好了目标,要他一起干,杀了司机,然后把车卖掉,可以赚几万块钱,他没同意,后来他们就走了,两天后他听说了施大头的车被烧的事。

    彭雪松把文阁交给屠卞,立刻返回市区,他还是采取暗访调查的办法,得到了两人的相关情况。

    正如所料,这两个人都已经离开江城,看来是外逃了。可能是主犯的刘雷亲属中,有一个舅舅和一个姑姑在外地,分别住在本省望远县和德裕县,如果是逃跑,那么疑犯去这两个地方的可能性最大。彭雪松决定先从这里入手。

    案情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完全可以向分局领导汇报了。但彭雪松并没有向马名堂政委和局长罗必成汇报,他只和祈石通了个气儿,让他主持家里的工作,就带着龙东山、霍兵和于良宇,由老邢驾车直扑第一个目标望远县。

    五小时后,彭雪松一行到了望远,经当地公安部门协助,他们很快了解到刘雷舅舅家的情况,居民委反映最近他家没有外人来访,他的家人也没有异常行为。

    彭雪松请求当地公安部门密切注意这里的动向,就带人马不停蹄赶往德裕县。

    到达德裕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们没有休息,直奔县公安局。很巧,县局主管治安工作的副局长是彭雪松进修班的同学。人熟好办事,他们没费什么事儿就得到了刘雷姑家的情况,他家四天前来了两个年轻人,现在还没离开,彭雪松他们一阵兴奋,看来目标找到了。

    彭雪松决定尽快行动,经过仔细研究,他们制定了抓捕方案,决定由彭雪松五人从正门进去实施抓捕,德裕县的民警负责堵住后门,抓捕时间定在晚上五点吃晚饭的时候。

    五点整,彭雪松一行在德裕县干警带领下出了。到距抓捕地点二百米的路口,他们停下来,彭雪松带着自己的一组人直奔正门,德裕县的民警堵后门。

    这是一个用木栅栏围成的独立院落,院子里静悄悄的。正房两间,门在正中。西间黑着,看来没人,东面那间亮着灯。

    到了院门外,彭雪松悄声问带路的民警,“有狗吗?”

    “没有。”片警对管辖区非常熟悉。

    彭雪松面色凝重地看了看霍兵几个人,他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我第一个进去,霍兵和小于第二,老邢、东山最后。罪犯是亡命徒绝对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行动!”

    推开院门,几个人迅扑向正房,透过带霜的玻璃窗隐约能看见几个人围着桌子吃晚饭。彭雪松毫不迟疑,立刻推门而入,霍兵脚跟脚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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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抓捕二

    屋里共六个人,一对老年夫妇,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小姑娘,另外两个是年轻的小伙子。老邢和龙东山持枪而入,屋里六个人都呆住了。彭雪松剑眉倒立厉声对那个三十二三岁的年轻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明。”那人显得很镇静。两位老人听了他的答话不觉一愣。

    霍兵这时已经按住另一个年轻人的双肩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他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叫李明。”

    霍兵立刻将他拽起来。先说话的人见露馅儿了,他转身就往里间跑,彭雪松大喝一声一个鱼跃扑上去,那人并没有倒地,他奋力反抗着。

    霍兵把手里的人甩给龙东山,一步迈过去,一把抓住那人正在掏刀子的右手,和彭雪松一起把那人按倒在地。

    那个年老的妇人哭喊着:“你们凭什么抓我侄儿!”她挣扎着要过去,老邢厉声说:“我们是警察!不要妨碍公务!”

    地上那人还在挣扎,彭雪松大声喝令于良宇,“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把他铐上!”

    于良宇可能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有点不知所措,听到命令,他马上掏出手铐奔过去,一下铐住了那人的一只手,可是由于紧张,加上那人不断挣扎,慌乱中他竟然把手铐的另一撇儿也铐在了那人的同一只手上。

    霍兵只顾压着这人,没注意铐子铐得不对,以为已经铐好了,就放手站起来,那人挥舞着手臂趁势挣扎就要起来,霍兵这才现不对,他立刻倒扑在那人身上,用自己的体重把他砸住,然后赶紧掏出自己的手铐,把那人的两只手铐好,那人成了一只手腕上三只儿手铐。

    铐好后,霍兵瞪着眼睛对于良宇喊道:“你懵啦!紧张什么!”

    那个老年人搂着已经吓哭了的小姑娘问道:“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彭雪松没有回答,他扯起地上的人说:“刘雷,你的事儿了!还跟我装什么蒜?”

    刘雷喘息着说:“我……我是李明,我不知道你说……说什么。”

    那老人很明白事理,他对彭雪松说:“他是叫刘雷,我是他姑父,他犯什么事了?”

    彭雪松喘了两口气才答道:“大爷,这和你们没关系,他们……两个人抢劫车辆。”彭雪松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老太太一听,哭着说:“小雷呀,你咋就这么不省心呢!”

    抓捕还是成功的,把两个人押上车后,彭雪松看着于良宇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严肃地说:“干刑警的,要胆大心细,自己先乱了阵脚,就会给犯罪分子可乘之机。刚才要是他挣扎起来有多危险?”

    霍兵在旁边“哼”了一声,他还在生气。看着于良宇讪讪的样子,彭雪松拍了一下于良宇说:“以后多锻炼锻炼吧。”

    彭雪松一行押着刘雷和马钟鸣连夜返回江城。坐在车上,彭雪松看看表,日期是3月11日,从案到案子成功告破正好13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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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挑战一

    辛江还没有醒来,但医生说左君的歌声对辛江很有影响,每次在左君唱那《橄榄树》时,他的脑电波就会出现剧烈反映。左君满怀信心等待着奇迹出现,她每天要把这歌唱几个小时,唱上几十遍。

    左亮一直很忙,最近他打掉了几伙敢于和他争夺粮源的人,粮食生意越来越好,几路人马到下面收粮也顺利多了。但虽然忙,他还是每天都要到医院看看辛江。

    这天傍晚,看过辛江后,他带着老明子回到货运中心,刚一进门就听见大江在电话里怒骂着什么。左亮皱眉问道:“怎么了?”

    大江放下电话对左亮说:“大哥,出事了。米哥让人给捅了。”

    左亮一惊,怒问道:“谁干的?为什么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是炮头那个狗娘养的!”大江愤愤地答道。

    左亮感到非常意外,脸色立刻凝重起来,他一边坐下,一边自言自语似的问道:“是他?为啥呀?”

    “还不知道呢,严冬一会儿就回来了。”

    正说着,严冬推门进来,看见左亮在,他说:“大哥,我正要找你,米哥和炮头打起来了,米哥肩膀和腿上各挨了一刀。”

    “重吗?”左亮关切地问。他示意严冬坐下,认真听着严冬的回答。

    “不重。我们把他俩都送周院长那里去了。炮头被米哥捅了四刀,高彭还砍了炮头一菜刀,都不是致命伤。”

    左亮知道肯定是出了特别的事情,不然炮头不会和小米动手,他没再多考虑,带着老明子、严冬和大江急忙赶往周院长的私家诊所,他要马上了解确切的情况。到了诊所,又生的新情况差点没把左亮气死。

    原来,严冬把小米和炮头送到那里,周院长及时为两个人进行了包扎治疗,正打吊针的时候,炮头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突然冲到小米房间,趁小米不备又捅了他三刀,然后背负五处刀伤扬长而去。

    小米这次可是吃了大亏,胳膊上又挨了两刀,小肚子被划开了一道十多公分长的大口子。

    老明子一看小米吃了这么大的亏不禁暴跳如雷,“反了!反了!狗娘养的!我带人去干了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小米有气无力地制止了他,他对左亮说:“大哥,这事儿蹊跷,别忙算账。”

    左亮压着火说:“这账早晚要算!说说,怎么回事?”小米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他断断续续说了事情的经过。

    下午,小米带着高彭和另外三个小弟在宏源洗浴和夜总会看场子。没什么事,几个人就待在一个单间里玩扑克。

    正玩得高兴,老黄忽然慌慌张张地走进来,他对小米说:“米兄弟,我看要出事呀。”小米放下手里的牌问:“怎么了?”

    老黄紧张地说:“四号包间的几个客人闹得厉害,我们制止不了,他们把俩小姐都给打了。”

    “知道是谁吗?”小米已经满脸怒色了。

    “是交通局的一个小头头,叫何杰,带的人里面有个叫什么炮头的。”

    小米一惊,心想炮头虽然是文阁的表弟跟何杰走得很近,但也是海老大支儿上的人,他明知道这里是左亮看的场子怎么还会在这里闹事?何杰倒是个有钱有势的人,这些年一直和社会人来往密切,也养了几个小弟,但这么公然和左亮对着干未免过分。小米决定去看看,这事他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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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挑战二

    小米带着高彭来到包间,没进门就听见炮头在里面呼喝的声音。他推开门进去,里面有四个人,小米都认识,他很客气地对何杰说:“何大哥在这里呀?什么时候过来的?”

    何杰就像没听见一样,抱着一个小姐不停地亲着,那小姐受不了他的酒气直往后躲。何杰薅着她的头就是一耳光,骂道:“,你还当自己是个玩意儿呀!在老子面前装!你他妈装什么装?!”他在指桑骂槐。

    小米忍着气,又说:“何哥干吗这么大的火呀?有什么事对兄弟说。”

    何杰傲慢地说:“你?你当你是谁呀?多大管道啊!”接着又好像是突然认出小米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