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再睡,乖。”
上楼再次给浴缸放水,她洗过澡把卫生间收拾的很干净,细心的女孩。微笑着下楼,她用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不让我碰:“我不去,疼。”
我哄她:“乖,就是因为疼才要去洗洗。”
我拿下她身上的被子,用带下来的大浴巾裹住她,抱起来,“你答应我今天再也不欺负我了。”
她眼里含泪。
“我答应我答应。”
我热切的保证,就差与她歃血为盟。
我没给女人洗过澡,把她放进浴缸发现一个难题,浴缸很大,我一只手得抓着她,另一只手忙乎,真费事。只好也跨进浴缸。
“你干什么干什么?”
“你看你看,你咬的我肩膀伤痕累累,你藏獒转世啊?”
我指指自己的一侧肩膀,那是她本能的反映。咬在我的左肩,咬痕深紫,她咬上半天不松嘴。她又哭起来,万分委屈,我一点点吻干她的泪:“逗你呢,又哭了?”
我搂紧她在怀内.
“你别欺负我,别欺负我了,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没有什么亲人,我疼。”
她低低的说到。
我心疼起来:“不会,小沫,我不会欺负你,也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你是我的女人。”
咬咬牙,抱她出浴。
二楼也有卧室,我把她放床上,盖好被:“小沫,睡吧,我真的不再碰你了,好好休息一晚,会好受些。”
黎明很快来临,这是5月一个普通的星期日。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沉睡,微皱着眉,象瓷娃娃似的皮肤布满吻痕,快8点了。得去弄点吃的。别墅冰箱没什么东西,附件饭店也不会开业这么早,我只好开车去标有农家乐的院子敲门。有起早做饭的人家,我要他们炒一盘柴鸡蛋,买点粥、贴饼子,一些小菜带回来。
她抱着腿靠在床头发愣,看见我上楼,惊喜不已,
“你去那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她带着哭音质问我,
“我挑水打柴生火,为你的早膳奔波忙碌,格格大人。”
“我以为你走了。”
“成,再买个丫头,你就尽享齐人之福了。”
“饿吗?”
“饿”
她看着我手里拎的早餐,
“我能吃下一头大象。”
“你也有幽默感?”
我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
“哪天我领你去北京动物园,你现场表演吃大象,行吗?”
“行,但是我只吃从冰箱拿出来的整只冰镇大象,你能把大象装冰箱里吗?”
我去捏她的脸,
“我才发现你挺伶牙俐齿的。”
吃过早饭,我又不老实的去抱她,
“生命在于运动,小沫,我还想运动。”
“你答应不再欺负我了。”
“我只保证昨天,今天我保证了吗?向马克思发誓,我没说过。”
“真的太疼了,诚,昨天疼的眼睛都看不清你。”
我一阵心疼和内疚。过了一会,她低低的说,
“我还出血,诚。”
“什么?”
我吓了一跳,不应该啊。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