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野蔷薇记事簿 > 16-20
搐的手指克制得想要断掉,下面水得自是不必言说,我咬住唇,有种恐怖的直觉,感觉从未发生过的浪潮,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降临在我的身上。

    羞人的事儿即将发生时,猝然,一道声音劈进了我的脑子,是姜阿姨的声音,“小晏,你岁数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应该多考虑考虑你的个人问题了?我和你爸爸都不年轻了呀。”

    这句话如醍醐灌顶,又彷如一盆冰水自我头顶浇灌而下,那种旖旎的感觉即刻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抬不起脸的羞愧。

    我……我……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是要结婚的啊,我是他的弟媳,不是想好了没关系的么,我怎么一再被他攻克了城池呢?

    此时,雯雯的声音像另一道闪电劈中我,她甜甜地问:“姜阿姨,你接不接受毛遂自荐啊?”

    蓦然,我双腿用力夹住关晏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姜阿姨还没有答,关皓先挤兑上了,他冷言冷语地笑,“两人倒是配对好了,正是什么对什么。”

    “你!”雯雯气愤地瞪大了眼,马上告状一般对姜阿姨说:“姜阿姨,刚才耗子哥好没羞,在厨房里对薇薇姐乱来。”

    关皓好笑地说:“我和薇薇是夫妻,你在胡说什么!”

    “你就是夫妻,也不能那样欺负我姐姐。”

    听得雯雯这么说,我知道要糟糕了,姜阿姨护短得很,谁都不能欺负她儿子,她会怎么小教训雯雯?

    不成,我得帮雯雯说话。

    我刚要开口,姜阿姨说话了,一语化了雯雯的指责,她老神在在地说:“小夫妻多‘乱来’,咱们这群老家伙才好抱孙子啊,红玫,你说是吧?”

    姜阿姨对着小姨说话,小姨微笑点头,顺手拍了雯雯一下,雯雯乖乖坐好,不多话了。

    转而,姜阿姨似想起一桩事似的,和和气气地拉家常似地问我,“薇薇啊,你和咱家小皓结婚有三年了吧?”

    我不懂姜阿姨为什么问这个,当即点了头。

    姜阿姨夹了一筷子虫草炖,放我碗里,语重心长地说:“薇薇啊,你和小皓正是生育年龄最好的时候,你们结婚3年还没生孩子,你多吃点药膳调理一下,改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不孕。你们这些小孩子害羞不敢去医院,我们老人家不怕,阿姨陪着你去看看。”

    我嫁给关皓3年,还没生孩子,姜阿姨是挺有意见的,再一看关伯伯、爸爸他们也跟着担忧,我就烦了。

    生育的事情不能赖我,我没有任何错处,问你们的好儿子去。

    我头一转,很自然地望着关皓,盼着他说几句话,不要让我孤立无援。

    谁知,关皓耸肩对他妈妈说:“妈,我已经很努力了。”说着,他嬉皮笑脸揽住我的肩,无耻地说:“看来,我是要更努力了。”

    姜阿姨一脸不信地望着我,摇头说:“这有的事,单方面努力是不够……”

    “妈。”大伯关晏突然插嘴说道。

    “嗯?!小晏什么事儿?”

    关晏擦了擦嘴角,说:“我最近和郑氏集团的郑安容谈合作,我想多了解这个人,他住在青泽区,但是我在那一片没有房子。妈,咱们家在那附近有房子吗?”

    “青泽区?青泽区……”

    姜阿姨来来回回念了两遍,倒是关伯伯先想到了,“海宁,你还有什么好想的,小皓的家不就在青泽区那边嘛?”

    “诶,小晏突然说,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姜阿姨笑了。

    关伯伯相当器重关晏,如果说关皓是姜阿姨的心头肉,那么关晏就是关伯伯的掌心肉,自从小逸哥哥去世,关伯伯对关晏更是不用说,基本到有求必应的地步,关皓在背后暴怒骂野种,也是源于此吧。

    关伯伯颔首,发号施令,铁板钉钉,“小皓,让你大哥暂时在你那儿住一段时间吧。”

    “这怎么可以?”出人意料,首先跳出来反对的,居然是我的父母,他们俩人,一个忧虑,一个警惕,皆紧张地望着我和关晏的方向。

    倒真是叫人奇怪的态度了……

    第十九章:既然爽,那就叫吧!

    作者有话要说:

    提示:姐们看过本章节,喷香火锅方面的留言不要太奔放,咱们低调点儿,才能长长久久捏,你们懂的!咳,稀罕有花花啦o(n_n)o哈!

    ====下面是入v事宜交代分割线=============

    首先感谢姐们捧场跟到这里,小今鞠躬表示感谢支持╭(╯3╰)╮

    入不会坑掉,因为有一份责任在,会努力完成一本书。

    其次入v了,我交代一下本文的恶趣味所在,免得大家花了银子,米有看到自己想看到滴,说我浪费大家感情,那就不好了哦。(看,我多老实,等会留言记得夸我,嘎嘎)

    不能与小今的恶趣味达到逐步合体的姐们,就此可以撤退鸟,因为违背乃滴观念,照成乃的反复痛苦非我所愿噻,乃即便痛苦,我还是会坚持往下奔滴。

    这本书设定为薇薇已经嫁人,主要是想写一个女人偷情的故事(表pia人家,恶趣味蠢蠢欲动),所以,离婚是米有那么快的。

    设定薇薇的性格稍微弱一点,是因为我对身娇体弱易推倒的霸男欺女,弱女反抗压霸男,以及欲迎还拒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情节,有恶趣味,哇哈哈,终于在章节里说出来啦,好痛快呀,哇哈哈~~~

    别看薇薇在痿男二耗子面前弱了点,可是配着强势的关大正正好呀,强势的关大推倒看似娇媚的邪恶薇,以及貌似娇弱的邪恶薇压倒强势的关大,嗷嗷嗷嗷……

    嗷~~~~~重申一遍,此书乃恶趣味bt甜文~~~~~~~~

    当然啦,以后自然是要离婚的,不过目前,咱们先把情偷够,和小今一道享受恶趣味的jq才是正经滴,其他方面的事情,慢慢说,咱们别急~~~

    嘻嘻,最后,来句口号:跟到最后的姐们,都是真姐们!!!o(n_n)o——

    潘阿姨最后拍了拍整理好的床铺,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太太,弄好了。”

    看着潘阿姨打理得整洁明亮的客房,我满意地点点头,“嗯,很好,去休息吧。”

    关伯伯拍板决定关晏暂住我们家,我就不得已打了电话回来,告诉潘阿姨将客房整理好,即将有亲戚入住。潘阿姨做家务事的效率是数一数二的好,我们三人偕同而回,她已经把客房打扫得干净又整洁了。

    想着潘阿姨的效率,和客房的整洁,我又追加了一句夸奖,“潘阿姨,房间整理得很好,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们睡觉的时间会拖到很晚。”

    “太太,您客气了,我应该做的。”潘阿姨富态的脸笑成团子,看得出她还是挺高兴得到雇主肯定的。

    我侧首,向关晏介绍潘阿姨,“大哥,这位是潘阿姨,家里很多事要靠她帮忙,你有什么日常需要,可以问她。”继而,我对潘阿姨说:“潘阿姨,这位是先生的大哥关晏,你可以叫他关先生。”

    潘阿姨顺着我的介绍,向关晏问好,“关先生,您好,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吩咐我。”

    关晏颔首,“潘阿姨,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潘阿姨笑着还想说什么,站关晏身边的关皓面色不豫,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因为姜阿姨的影响,关皓向来对家里保姆不太尊重,多数时候带着大少爷脾气的指使,潘阿姨曾经向我抗议过,还说要辞工不干,像潘阿姨这种做事麻利勤快,谨守本分,不探查雇主,口风又紧的保姆极是难得,我很满意她,所以,当时我极力挽留她,还给她加了500元的工资,她才留下的。

    在潘阿姨的富态团子脸略缩成包子之前,我连忙安抚性地说:“潘阿姨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明天周六可以带着小孙子去游乐场玩。”

    平常周一到周六是不休息的,周日休息,我这样一说,等于放她一天假的,当即潘阿姨笑开了脸,连说“谢谢太太”出了客房。

    潘阿姨一走,关皓再不掩饰他的臭脸色,“薇薇,对保姆那么客气干嘛,又不是没给她工钱。”

    今天晚上烦心的事情很多,我的肚皮又被关注了一回,关皓还有脸说他很努力是我不行,我的耐烦心即将接近尾声,但又不想在关晏的面前和关皓吵架,所以,我当做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努力保持微笑,对大伯关晏说:“大哥,这间房是屋里第二好的地方,景致不错,晚上打开房门,不开空调也很凉快,我有时候也会睡……”

    “薇薇,你瞎说什么呢!”关皓不爽地截了我的话,他将大伯关晏的黑色小箱包往前一推,挡在我和关晏之间,说:“大哥,你自己慢慢收拾行李吧,我和薇薇要回房过夜生活去,失陪。”

    完了,关皓笑得一脸流氓,揽住我的肩,也不等大伯回话,强硬拖着我走出客房。

    脚步有些踉踉跄跄,心有所感,我不觉回头望那瘟男人一眼。

    那瘟男人依然轻撩着唇角,只是他深邃的眼黑得辨不出情绪,见我望他了,他连着走了一小步,随即又止住,磁声低沉微暗,“耗子,夜生活注意点节制哦。”

    关皓重哼一声,哈哈大笑,说得相当露骨,“在薇薇面前,我可节制不了。”

    烦人,两夫妻间的事儿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张,炫耀似地告诉给自家大哥听吗?!

    我生气,不语,冷冷地沉默。

    回到卧室,关皓没有关门,我开始没注意这种小事,等到想着解衣服洗澡了,才发现卧室的房门没有关。

    放下手里的衣服,我要去关门,关皓一把扯住了我。

    我还生着气呢,不想理会他,仅以沉默的眼神询问。

    关皓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命令我,“不许关门,今晚敞着门睡觉。”

    敞开房门睡觉?

    哼,又不是没有过!

    大伯关晏今晚睡的那间客房,我偶尔也去睡,晚上打开房门和露台的窗户,空气对流,非常凉快,并不需要开空调,一夜好梦。

    我不和他纠缠这事,敞就敞呗,无所谓。

    通常我沉默,关皓就当我默认了,于是,他放开了我的手臂,我转身拿了衣服就去浴室。

    我需要水来帮助放松身心,天气炎热,泡热水澡会出一身的汗,我将水温调小,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温水,进入里面泡着。

    泡澡的闲暇,我不禁回味今天和大伯关晏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那里面有些东西是可以淡忘的,但是,大伯关晏今天给予我的那些感觉却是不能够淡忘,它们一一通过身体铭记,刻入我的脑海,像放电影一般,一遍遍在脑子里重播。

    试衣间里,瘟男人那么硬地戳弄我,后臀的裙摆被他弄得,他每次呼出的郁郁热气,都像是由我的心里呼出。瘟男人强壮的胳膊紧紧抱住我,每次在我耳边轻声低喃“薇,回应我,一下,只要一下”,我就无法拒绝他,扭着小腰迎他。我的意志是不起作用的,是身体在起作用,我的身体命令我必须回应他的每个请求,以期令他对我更狂热的付出。

    商厦的僻静角落,我的小恶作剧,导致瘟男人顶我不休,我全身有种发疼的错觉,更疼的是高挺,我从不知道胸衣居然能够卡疼我勃涨的高挺,勒得我好想哭。瘟男人的硬翘陷入我的凹处,湿掉小裤裤的水好像要滴到地上,我不得不蜷缩我的脚趾,才能克制夹住腿间硬翘的狂想。瘟男人啃我脖子的一口,我能感觉高挺的两朵红樱即将绽放,假如他啃的不是脖子那儿的话。

    家庭大聚会的餐桌布之下,为了抚慰关皓带给我的痛苦,瘟男人用他的手点着一个令人羞于启齿的穴道,按摩我的翘臀,害我产生怪怪的连想,竟然想着自我出生以来,就是由他的大掌把玩、爱怜我娇嫩的小屁股。在瘟男人倒胃口的婚事没有被提及之前,他那狡蛇一般的手,是怎样在我的腿间的幽秘处肆虐啊,唤起我怎样涌动的潮峰海啸,满桌的亲人眷属,仅仅只有瘟男人和我才知那个地方淹成了什么样子,假如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的话,肯定会发出奇怪的“叽咕”声,盖过所有人交谈的声音吧。

    我没有摸过瘟男人的硬挺,但是我后臀的凹缝处感受过它的形状,那么粗壮的生命力,强行挤入后臀狭窄的凹缝,几近于弹跳地戳我、□,完全不同于阳痿的关皓,假如他和关皓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好了,我一定打开我修长的双腿,展示那朵幽花的美妙,放任他冲进来,狠狠对付我……狠狠地……

    也许是温水的轻热熏得我有些眩晕,要不然,我怎么会幻想瘟男人半跪在浴缸里,抬了我的双腿,借住水的浮力,用那巨生生的硬挺杀入不可言说的禁地,将满池的水做得哗哗乱响,飞溅浴室的地板?!

    瘟男人成功挑起了我对感受的向往,好想体验……

    唉……身体好难受……憋得慌……

    没有瘟男人,也没有其他男人……此刻此境……

    禁不住,我将手臂自双峰下方横过,抓住另一只胳膊,这样,我的高挺耸立得更高,假如有一个男人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他可以轻而易举享用花蕊在嘴里绽开的过程和滋味。

    想得情潮涌动,我忍不住将一条玉似的长腿搭在了浴缸的边缘上,纤长的手指先是擦过高挺的花蕊,换来痒得起立的效果,再顺势而下,顺到了禁地。

    今晚上,他的手先是这么样地摸,然后是那么样的揉,勾挑了两下,我就□出水,要不是最后夹住腿,我肯定把坐的椅子给弄湿,站起的时候,那儿会积下一大滩尴尬的水渍。

    我回想着他的每一步动作,依样画葫芦地做,效果虽然是差强人意,比不得他亲手来弄,可是我自己也弄得自己舒爽不已,嘴里控制不住地轻轻呻吟……幻想的对象,控制不住,也都是他的幻影……

    “啊……是这里啊……重一点……嗯啊……嗳……好痒……嗳……求你别摸啦……哦呀……你插进来……顶我……嗯啊……先轻点顶……啊是这样顶……再用力……嗯……用力……填满我……诶……”

    我说着满嘴的胡话,小腹忽而绷直,忽而放松,翘臀移动,玉足搭在浴缸边缘,彷如被男人架在肩上一般高挑,手指探来探去,可是作弄了自己半天,换来的是更空虚的感觉,有一种画饼充饥,无法填肚的饥荒感。

    累了半天,我不得不放弃,因为,自己的手指,是永远无法真切如男人的硬挺一般,给自己填充的感觉。

    身体很空虚很饥饿很绝望,像跋涉一段看不到尽头的沙漠之路,我猛然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一切像个傻瓜,连望梅止渴的效果都达不到,不由呆呆望了浴室天花板半晌。

    蜿蜒而下,脸颊一片的湿凉,我赶忙捧起温水泼到脸上,将泪水与温水同化,无分彼此,我才能遮盖心中的荒凉,制止悲哀吞没我。

    鸵鸟似的,把脸埋入温水,闭气泡一泡,我终于是镇定下来。

    抬起脸时,我已不想瘟男人如何弄我的事情,但是,脑子里的思绪免不了围着他打转,想些和他有关联的事,比如说,今晚关伯伯拍板让他暂住这里的事情,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地方在哪儿呢?

    我爸妈的态度。

    假如说关皓反对关晏住进我们家,是因为他讨厌“野种”,并且他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有权利拒绝,那么我爸妈的反对就有点站不住脚了,关晏住不住我们家,应该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轮不到他们同意,还是不同意。

    当时,爸妈统一口径的反对,一个忧虑,一个警惕,他们想要保护什么,生怕关晏要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反对的意味很浓。

    关伯伯和姜阿姨都比较惊愕,显然是不明白我爸妈为什么要反对。

    爸爸意识到反应有点过头,他立刻转了脸色,笑得亲切,眼神却没有丝毫地松懈地盯着大伯关晏,说:“谈合作,怎么会需要堂堂的集团主席住到别人家附近去?小晏,你该不是开什么玩笑吧?”

    关皓即刻接了爸爸的话头往下说:“大哥,你要实在想住别人家附近,我记得那里的不远有一家五星级宾……”

    关伯伯起初没表示,待听到关皓说“五星级宾馆”,他马上不悦地截断了关皓的话,“小皓,他是你哥哥,不是外人,自家人住什么宾馆?难道说你回家,我不让你住,你去住宾馆?”

    关伯伯的反诘,让关皓傻瞪眼,顿时说不出话来。

    关皓说不出话,不表示爸爸说不出话,爸爸笑了,“老关,你别急着怪小皓,我想他应该是好奇小晏谈的合作项目,要不然……”,爸爸说到这里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大伯关晏,“住在合作伙伴家附近谈生意,确实是挺奇怪的。”

    关晏坐得端端正正,神色沉稳入定,无论是爸妈的反对,关皓和关伯伯的短兵相接,还是爸爸的质疑,都不能阻挠他无可挑剔的端正,令人不免产生错觉,仿佛那些反对的声音是无理取闹似的,他才是最最正确的一方。

    爸爸说完了话,关晏并不急着回答,他执小汤匙喝了一口汤,才慢悠悠开口说话。

    一句话,关晏只说了一句话,爸爸和关皓都消声了。

    他眼神温和坚定,唇角微撩,“戚叔叔,我和郑安容谈的是联手开发兴东区的事情,其中兴东区湾河一地属于我们附带谈及的一个项目,您要是有兴趣,欢迎加入。”

    我略微听得关皓提起过兴东区,至于开发项目什么的,不是我的专职工作,说得太多,我也搞不懂,只记了些大概的。

    兴东区是本城的老城区,市政规划建设的重点区之一,其中兴东区的湾河是爸爸和关皓的公司想极力拿下的一个沿河住宅项目,开发景观房什么的。

    承建一个项目,公司有资金固然重要,后台背景也很重要,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关伯伯位高,姜阿姨权大,爸爸和关皓拿下一个项目并不难,但如果对手公司与他们是一样的后台呢,双不双赢就说不定了,尤其是像关晏这种有钱有背景的大公司。

    我喜欢活得简单点,不太爱勾心斗角的动心思,他们几个男人云里雾里地过招,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只是我听得关晏也有地产方面的项目,不禁暗暗咋舌,这瘟男人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

    我在感叹瘟男人手长的同时,姜阿姨先笑开了,“你们这些男人啊,一个住宿的事情,至于扯那么多其他的东西吗?小晏,没事,妈妈向着你,你弟弟不让你住,我叫你爸爸打他屁股。”

    姜阿姨这么一笑打岔,所有人都活络开了,唯有妈妈蹙眉,她不安的目光……目光是投向我的……真是莫名其妙……

    爸爸的态度有所软化,可依旧是皮笑肉不笑地说:“呵呵,倒是个好事。”

    关皓则不同,他脸上交织着两种情绪,又郁闷又高兴,显然,大伯关晏的提议,他不是一般的动心,但是他的郁闷,我却无法看懂,估计这与我们是两个不同星球的人有关,我在地球,他在火星。

    总而言之,大伯关晏就那么不可思议地住进了我和关皓的家。

    呵呵,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心怀高兴之情,否则,刚才也不至于情动如斯,枉顾我终究不得与他越过界限的自戒心。

    泡得懒洋洋,不能再泡下去,我起身擦干净水,穿上睡裙,然后,按部就班护养手部,套了夜间睡觉用的手套,才进卧室准备睡觉。

    进卧室,我就见关皓双腿大开,坐在藤椅中,他敞着睡衣,露出大半个胸和腿,拿着一杯红酒在饮。屋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卫浴,看样子他是洗过澡了。

    玻璃桌面今早被他毁坏,所以,他一见我进来,就将酒杯放在了地板上,对我勾手指,命令我,“过来。”

    关皓这副鬼样子真令我心烦,不想和他有什么语言上的争执,况且我洗完澡累得慌,急需好好睡一觉,他勾手指的行为,我是懒得应对了。

    当下,我并不理会他,径自上床休息。

    “薇薇,我叫你过来!”关皓声音略略提高。

    我翻身睡觉,转过背,装作没听见。

    “戚薇薇,过来!”关皓的声音震得屋子响,像个即将发火的暴君。

    陡然,我记得卧室的门没有关,不关门,意味着关皓无礼的声音至少会传到大伯关晏的房间里去。想想就尴尬,别人才住进来几个小时,两夫妻吵架给谁看呢?即便是吵,那也要关起门来吵,没有让人看笑话的道理。

    我和关皓的橘子婚姻,内里再腐烂,外表也要保持最美的金黄面目……

    我掀开凉被,下床去关门,还没有摸到门把,肩膀被关皓死死捏住,走动不得,“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过来。”

    无法坚持不开口,实在是怕了他的高声,我无奈地转头过去,尽量温和地说:“先让我关上门,好吗?”

    “不行。”关皓戾气地盯着我,笑容恶劣,“今晚我们要敞开门睡觉。”

    我点头,赞同他,“你如果不要叫什么大声,我们可以敞开门睡。”

    关皓嗤笑,抓了我的肩膀往床上拖,“上床。”

    他的语气不善,我提高警惕,一手攀住床柱,“你要做什么?”

    “上床,还能做什么。”关皓冷笑。

    此上床,非彼上床。

    上床可以,但是要我敞开门和他上床,我办不到,况且,他语气那么凶恶,我全身直觉到战栗,双腿应声夹死,那里干涸得一点水的迹象都没有,假如他强行对我做那事,我大腿娇嫩的肌肤肯定会被他的东西擦伤,或者被他粗暴的手指弄坏。

    我坚决拒绝他,“我想休息。”

    “休息?”关皓好笑地看着我,“上床就是最好的休息。”

    “不要强迫我。”

    “由不得你,你是我老婆,我想上就上,想玩就玩,你嫁给我,不让我玩,难道还让别的男人玩?我有需要,你就必须躺在床上让我插。”接着,他冷笑,“今晚就是干死鱼,你也得让我干。上床!”

    一个人,一个做丈夫的人,他的面目怎可以这样狰狞?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以往他再怎么需要,我说不想要,他会罢手,绝不会像今晚这样对我,还说出这么没品的话,比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都不如。

    他不尊重我……

    关皓不管我有什么反应,他大手一扯,一拉,一带,我马上被他扔到了床上,随即被他死死压住。

    他狰狞的笑脸占满我的视线,话说得不是一般的粗鲁恶心,“以前我对你太温柔了,今晚,我上你,你给我大声点叫,叫得不爽,我会上到你爽为止,听明白了吗?”

    我的惊恐和挣扎,他丝毫不放在眼里,我的力量对他而言是蚂蚁,他是大象,大象一个脚趾就能踩死蚂蚁……

    我的双腿被他用力掰开,摁住我的腿,他下肢多余的那个东西已经准备就绪,我以为会是阳痿的软,可实际上不是,它坚韧,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刃。

    关皓持着那把刀向我杀来,假如我不反抗,像过去那样逆来顺受,我肯定会死在他的刀下,有冤无处申,因为他是丈夫,我是妻子,我们是合法的夫妻。

    “给我叫得爽一点。”关皓狞笑,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来撕裂我。

    双臂乱挥,惊悚之中,我的手摸到了一直放在床头的一件东西,不假思索,也没有任何考虑的余地,我抓住那救命的东西,拼了全身的力气,朝关皓身上一挥。

    应声而响,他的身子倏地绷直,冲向我的刀具亦堪堪刺向了我小腹的斜上方。

    关皓脸面的表情骤然变了,睁眼望着我,他似痛苦,又似欢喜……

    一切转变,只在须臾之间……

    正文第二十章:既然爽,那就叫吧!

    实在受够他!

    抄起床头那根救命的东西,我狠狠朝关皓打去,抵抗他对我即将实施的暴行。

    “啪——”,一记清脆的竹笋炒肉丝精准击中关皓的屁股,瞬间,他狰狞的面目变了,欢喜掺杂着痛苦,身子尽管还是压着我,但他慢慢地缩了起来,我小腹上方那个多余的东西相应撤退。

    关皓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耸着肩膀,犹如一个犯错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盯着我,又怕又期待地等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我一眨不眨地冷傲逼视他,手里紧紧握着竹鞭,心里的愤怒如海啸一般吞没我,我上辈子真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奇怪的男人做丈夫。

    我的一切忍让,一切柔顺,一切善良,是希望这个人能够转变成正常人,是挽救他不要陷入不正常的之中,可是,没有想到我的退让,竟然将他纵容成这样,使得他对我步步的紧逼,用他粗鲁的行为、下作的语言逼迫我、侮辱我,逼迫我反抗他,逼迫我产生暴怒的情绪,只为了让我使用手里的这根竹鞭狠狠地揍他。

    他的目的,是要我揍他,对他使用暴力,他才能产生,否则,他就是阳痿,勉强有点儿反应的阳痿。

    不知道这个过去的种马男,是不是对别的女人正常,还是只对我这个特定对象“阳痿”,假如是真的话,我不是一二般的杯具。

    我是一个正常女人,我对揍人,另他人产生不正常的快乐,没有丝毫兴趣,也不能从中获得如他一般的快感。

    我揍了他,他产生快乐,多余的东西能够抬头挺胸,坚持很长时间,又兴奋又□,问题是,我不快乐,下面根本无法湿润地接纳他,我需要和喜欢的是大伯关晏对待我的那种方式,而不是我去鞭笞男人产生,再让他来插我。

    关皓以为我是白纸,什么都不懂,曾经妄想进入我的领地,可是,在这场需要鞭笞抽打才能激发的夫妻生活里,我是绝对的女王,我怎样对他,他无有可能反抗我,我不想他进入我的领地,他就永远进入不了。

    另外,他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违背自然结合的方式,他也就不再妄想尝试进入我,往往我抽他一顿,把他抽老实,他自己打飞机解决勃发的,我就可以收工睡觉。当然,第二天,他还会想着继续惹怒我,试图要我抽他。

    换做任何一个人,看见我鞭笞他的情景,肯定难以置信,那么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居然被我这个执鞭的娇娇弱女子,打得翻滚在地,爽快地哀嚎。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沉迷,难以抽身。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他老是逼迫我抽他,大约存着同化我的心思,将我培养成一个热衷暴力获取快感的人,而我又岂能没有原则,如他所愿,走上歧路?

    因此,注定,我是一个处女身……

    手里拿的这根竹鞭,比拇指稍粗,光滑且暗黄,有些年头了,从关皓懂事开始就一路伴随着他,它的第一个主人是姜阿姨,现在,它的主人是我。

    姜阿姨打关皓,总是趁着关伯伯不在的时候,当着关家两位“养子”的面揍关皓,一面揍,一面哭着骂,大叹自己命不好。

    幼时,我见过那场面几次,次次被姜阿姨的行为,吓得失眠两三个晚上,连带有段时间产生恐惧联想,我的爸爸妈妈会不会也那样对我。

    姜阿姨如何打关皓,直至现在,我还记忆犹新。

    竹鞭被她轮得呼呼作响,关皓哎哎哟哟地哭,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姜阿姨的哭声比关皓更痛苦,现在想来,那是属于灵魂撕裂般的哭声,皮肉之痛的哭声是没有办法比拟的。

    关皓哭得越是厉害,姜阿姨下手会越重,嘴里往往哭着训他,“不争气,我让你不争气,你是不是我儿子,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你看看人家,咱们家的‘养子’,个顶个地比你好,比你能干,我真是生错你,把你塞回肚子里得了……”

    竹鞭的y影,伴随关皓度过了童年、少年、青年,直至大学毕业,才总算是摆脱。

    我以为关皓摆脱了,实际不是,在我和他新婚的那晚,他慎重其事将竹鞭放在我们的床头,告诉我,以前是母亲做主人,以后就是妻子做主人了。

    我当时根本没有明白他意有所指,直至某次,我被逼得忍无可忍地爆发,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生真t是一场洗具。

    面对关皓眼巴巴的期待注视,我心下厌烦,不由目微垂,攥紧竹鞭,用竹头一端往他身上戳,冷冷命令他,“从床上滚下去,跪在地上。”

    “好,好的,我马上下去。”关皓兴奋地声音颤抖,连滚带翻地,落到地上。

    他跪在地上,直着身子,双手像小学生上课似的,交叠放在床铺上,眼里的光不正常,“薇薇,我跪好了,按照你的要求跪的。”

    竹鞭戳中他的心口,我手腕微使点劲道,他即刻受不了,可怜兮兮地捂着胸口的竹鞭叫疼,“薇薇,我疼,我疼。”

    我冷笑,“知道疼?”

    他乖宝宝似地点头,“知道。”

    “知道疼,就去关房门。”我装彪悍的目的,就是要他停止对我的暴行、关门,今晚打完他,我可以美美睡一顿,因此,我架子端得高高地。

    “薇薇,咱们能不能掩着门?今天野种在,我要他听见你对我好。”他苦着脸和我打商量,想要我揍他时的惨叫声,传到大伯的房中。

    这死bt,自己bt也就算了,非要拉着我下水么?要别人以为我和他一样,然后没脸见人,把夫妻间的私事抖落得满世界都知道?

    混蛋,我在心中暗骂。

    此刻,无比讨厌他离我那么近,我手腕用劲,竹鞭顺势向前送,戳得他哇啦哇啦乱叫。

    如果以为他哇啦叫是因为痛苦,那太小看他的bt程度了,他嘴里嚷嚷得蛮像那么回事,脸面上的表情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双眼贼晶晶地发亮,容光异常奇诡,嘴角带着轻微抽搐的笑意,无论谁看,都觉得这人毛病。

    我是不会同情他的,求仁得仁,他求的不正是这个吗?我若是下手轻了,他不满足,还会来惹爆我的怒气,逼迫我对他动手。

    当即,我毫不留情,将竹鞭强硬地往前送,他迫于竹鞭的势头,双膝跪着步步后退。

    就那么我进他退,竹鞭前顶,我下了床。

    “薇薇,你要什么,我伺候你,你坐在床上吧。”他讨好地跪在离我一竹鞭的距离,舔着脸笑。

    “啪——”,一声脆响,我抽中他的臂膀,他哎哎哟哟地叫疼。

    竹鞭顶住他的咽喉,恰好抬起他的下颚,我冷漠高傲地俯视他,“我需要你说话的时候,你才能说话。”

    “是,薇薇,我错了。”他瘪着嘴,依依呀呀地说,“你不要打我。”

    “哼,放你一马。”

    “薇薇,你太好了。”

    继而,我犹如女王命令臣仆一般,高高在上,命令他,“去给我拿那双最漂亮的高跟鞋过来。”

    听见我要他拿高跟鞋,他好像被人浇了清凉油似的,整个人精神得不得了,连忙应我,“好的,薇薇,我为你服务。”

    竹鞭戳中他的脸颊,我寒着声提示他,“自己想想应该怎么去拿。”

    他嘿嘿地笑,捉着竹鞭亲了一口,然后,四肢着地,爬去我的水晶玻璃鞋柜,推开鞋柜小拉窗,在最上面一层,拿了一双银色的水晶高跟鞋下来。

    若是个普通物件,他肯定叼着过来,不过嘛,这双鞋子,他是叼不动的,嘿嘿,分量不轻。要是叼的过程里,摔坏了鞋子,他会比我这个穿的正主还要心痛。

    水晶高跟鞋,顾名思义,它的鞋底和鞋跟均是水晶材料,鞋面是其他透明资材做成的,我的脚穿进去,会显出一种熠熠生辉的美感,据关皓捧着我腿癫狂时的说法,全世界都愿意匍匐在我的这双脚下。

    这双水晶高跟鞋看着漂亮,其实没有实用价值,它的重量容易让人的脚产生疲累感,所以,和我注定的处女身份一样,它注定是一个特殊道具,我用来对付关皓的特殊道具。

    关皓跪在地上,虔诚地给我穿鞋子。

    “薇薇,你的腿好漂亮。”穿好鞋子,他赞叹说道,顺势摸上我的腿。

    瞬间,皮疙瘩起立。

    想也不想地,另一只脚宛如爆发了自主意识,飞弹而起,一脚踹到他心窝上,竹鞭也跟着挥动,“唰唰”就是几鞭子。

    “哎哟,薇薇,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吧。”他哀哀地叫,在地上翻滚。

    不能敞着门,放任他乱叫。

    我立刻起身,去关门。

    “薇薇,你要干嘛?”他趴在地上,扯住我的脚踝问。

    “多嘴。”我抽起脚,再落地时,高高的水晶鞋跟正正踩中他的手背,顺势旋转捻几下。

    这下,他终于是放手老实了。

    “咔嚓。”我关门成功。

    接下去的场景,不用说了,想也想得到。

    我佩服的是,我这个拿鞭子的人挥得手臂发麻,他居然还有力气激情叫囔,双腿间的多余坚忍不拔地挺立,丝毫没有萎靡的迹象。

    翻滚的他一边抓着多余伺弄,一边激情囔囔道:“薇薇,你这个妖物、妖物,我就知道你是个妖物,这种感觉只有妖物才办得到。”

    我听了他的话,只觉好笑。

    呵呵,我是妖物,那你是什么?

    动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