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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餐桌下的jq

    整理好形象的关晏,吩咐专柜小姐把全部的衣服送到指定的公寓,然后,和我下楼。

    出了店铺,关晏什么都没说,可他的动作表明了一切,我的手被他紧紧扣住,我们十指交缠,他走路会照顾我的步伐,挨着我慢慢走,他的举动不经意间带出一股子温柔劲儿,和着他沉稳内敛的姿态,着实迷人。

    于是,我本想以傲慢冷漠的面孔面对关晏,我发现我做不到,理智不受情感的控制,我被他的情绪和动作所感染,没有半点挣脱抽手的意思,还有些轻微的沉迷。

    “不要坐那辆车回去,我们坐其他的车,好吗?”到了第一楼,关晏突然开口说。

    我摇头,直接拒绝他,“汗好多,我有点难受,想回去洗澡。”

    话说完,关晏即刻笑了,是让我脸红的笑。

    感觉很狼狈,我将头撇到一边,不看他,心里不免忿忿:笑什么笑,要不是你,我能出那么多汗?再笑,我扯歪你的嘴巴。

    突然,他拉着我,躲入旁边僻静的角落。

    “做什么?”我警惕地盯着关晏,他高大的身影挤满了我的视线,挡住前方的景物,我不觉朝背后的墙缩了缩。

    深邃且黑亮的眼眸带着笑意,关晏唇角微撩,“你在试衣间答应过我,出来以后,要甜甜地叫我哑巴哥哥。现在,你该兑现你的承诺。”

    “你说过,还想在人前和你保持距离的话,别用那种声音叫你。”我用他的话堵他。

    “这里没有人,只有我们俩。”

    他看我的眼神实在灼热,我节节败退,不想挑事,因此,乖乖叫他,“哑巴哥哥。”

    “不行。”

    “啊……”

    “不够甜,你答应我是甜甜地叫。”他认真地说。

    “哑巴哥哥。”我不和恶势力抗争,相当服软。

    “声音太小,要大点声,还要甜。”他很挑剔。

    甜甜甜,我腻死你!

    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我背着手,踮起脚,头一扬,凑到他唇边吹了口气,甜糯米似地叫他,“哑巴哥哥。”

    瞬间,我后背一疼,被他狂猛地压到了墙上,他俯首,没有二话,霸道而强势地,他的嘴吃了我的嘴。

    也许,我潜意识里有勾引他吻我的意图,要不然我怎么放肆地做出那样引诱的动作呢;要不然我怎么会胶合他的滑舌,让他更狂热的吻我呢;要不然我怎么倾力攀住了他的脖子呢;要不然我的翘臀怎么会扭得像个真正的小蛇精,用我耻部去挑逗他的挺翘呢?

    坏心的我,若有似无地挑逗他,他的挺翘儿再度巍巍地立起,隔着衣裤就来摆臀戳我的凹处,顶个不休。

    感觉到他逐渐有认真的架势,我害怕了……

    从两个多月前,他假扮按摩师开始,他就开始挑逗我,用他娴熟的按摩手法,还激发我对目前婚姻状况的不满,实行出轨的计划,起了意念要主动去引诱他。

    他这样不可谓不坏。

    我做不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仅是小小回敬一下他,扭个腰,荡个臀,他这样来顶我,我真的害怕,试衣间已经够惊悚了,我不要在商厦的角落里发生什么事。

    我急忙偏头,不让他再吻,以生气的口吻警告他,“关晏,你要是不尊重我,我以后不会给你有任何私下相处的机会。”

    说完,我想抽死我自己,后面那句话明摆着给他机会啊,要命,我的想法明明是和他划清界线的,怎么说的和想的不是一回事呢。

    我在后悔,关晏却听进去了,他抱住我,向我道歉,声音低沉而沙哑,“薇,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别生气,好吗?”

    我“哼”了一声,没有答他,他就开始胡言乱语,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薇,不是我乱来,我本打算只吻你一下的,可是你好甜,小蛇精样地在我身上扭,惹得我全身火,弄得我好硬。别生气,小蛇精,是我不好,别生气,让我抱会,要不然我要出大笑话了。乖,就抱一会……”

    我也有点怕真的出笑话,毕竟他是我大伯,和我走一块不是,他丢脸,我会更丢脸。

    因此,他说要抱我,我姑且让他抱会,让他那里消停。

    关晏感觉到我的柔顺,他的硬翘儿隔着衣裤戳了一记我的凹处,才陷入其中不动弹。

    那么强势的一个男人伏在我肩窝里,犹如猛虎嗅蔷薇,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幽幽地说:“该死的商厦。”

    是啊,该死的商厦,我要不是那么弱势,独自来商厦就好了。

    现在,有一件事令我不得不正视——

    我应该真的不是冷感,而是关皓给我的感觉太糟糕,我的身体才会渐渐冷掉的,如关晏所说,女人冷感,是男人不行。

    最大的证据,我感觉羞处又淹水了,淹过了大腿内侧,双腿间滑溜溜的,还有一种空虚的痒意……

    我……我……不比关晏好过到哪里去……

    内牛满面啊——

    啊——

    这该死的商厦!!!

    尽管我怨天恨地恨自己,可是仿佛有莫名的力量主导我似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搂住关晏的脖子,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贴着他的耳边,柔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此举招来关晏强烈的拥抱,搂着我不放手,他的声音娓娓动听,“你煮的,都好吃。”随即,他又补充一句,“只要你不放芹菜。”

    “如果我偏放了芹菜呢?”我暗自记下,口头故意问道。

    “那我勉为其难吃掉芹菜的同时,还要把你的小脖子啃了。”说着,这瘟男人真的冲我脖子啃,害得我哎哎哟哟地求他松口。

    “别……哎……别啃了……嗳……嗯……我保证不放……嗳……求你不要……”,不知怎么回事,他啃我脖子,我不舒服得厉害,小裤裤湿的情形,我自己也能感觉到,泛滥成灾,再加被关晏作弄出的汗,我是全身上下,由里及外,都是水。

    大约是我朝他后背乱捶的拳头起了作用,关晏终于松口,捏着我的脸,笑骂,“小蛇精。”

    呸,混蛋,明明是你不对,还有脸骂我。

    关晏要去公寓洗澡换衣服,我亦是要回自己家清理干净,到商厦门口,我与他分道扬镳,各自搭车。

    我正要往商厦停车场走,背后传来关晏男人气十足的笃定语调,“你的那些衣服,明天来我公寓拿,我给你打电话。”

    这……这话算什么……

    是命令,还是以为我就此认可你对我为所欲为?

    笑话。

    不过是场意外,以后再不会找你。

    我不置可否,没有应他,疾步向不远处开了车门等我的何师傅走去。

    我从家里清洗完毕出来,已经是下午3点,到公婆家的时候是3:30,超过了与婆婆姜阿姨约定时间的半个小时,我有心理准备被她念叨,但还是好烦,因为姜阿姨的嘴巴不落苍蝇,基本没有停歇过……

    “……怎么那么慢呐?我提前下班去买菜,2:30就买好回来了,还想着你能早点到家,准备做饭。唉,薇薇啊,不是阿姨说你,家里自己人,吃饭聚餐就不用那么讲究啦,你穿得那么正式,怎么好做饭?……”

    姜阿姨的保养做得不错,长了一副精明干练相,和我妈妈是截然相反的类型女人,有压人一头的强气场。她早年是个美人,脸面有美过的痕迹,但是美人被时间洗劫之后,有可能变成一个唠叨的黄脸老妇,她就是很好的例子。姜阿姨常年的领导当惯了,训起人来话多多,我不免庆幸没有和公婆住一个屋檐下。

    我无奈地告诉她,“姜阿姨,皓子哥特意交代我,让我穿漂亮点。”

    关皓不足月出生,在婴儿保温箱里睡了好几周,姜阿姨怕他养不活,取了小名叫“耗子”,年纪小于他的孩子一色儿叫他“耗子哥哥”,后面他稍大了,嫌弃这个小名,要求其他孩子叫他“皓子”。

    我很无语,“皓子”和“耗子”不是同音字吗,说出口有什么差别?

    说是关皓交代的,姜阿姨的态度稍稍转好,口气是抱怨中透着爱溺,“这孩子真是的,脑瓜儿也不多想想。”接着,她目光批判性地放在我身上,“薇薇,你去楼上小皓的房间里换件家常穿的衣服,等煮好菜了,你再换回来吧。”

    “嗯,好的。”我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换衣服啊。

    我和关皓偶尔会在公婆家住,比如春节过年全家大团圆的时候,所以,他的卧室里有我的衣裙。

    身上那些凡是姜阿姨认为讲究的东西全脱掉,我用碎花丝巾扎了微卷长发,挑了一条连身蚕丝碎花及膝裙穿,换上平跟小凉拖,装扮得像个家庭主妇才下楼。

    楼下,姜阿姨正津津有味看着一本书,听到我下楼的动静,立刻抬了头,这下她满意地笑了,点头说:“这个像话,像个做事的。”

    我无所谓,衣服而已,反正关皓等会有意见,我就让他和他妈妈吵去。

    抿唇笑,我乖巧地问:“阿姨,看什么书呢?”

    我知道姜阿姨看着什么,问她话,不过是扮无知,满足她为人师的心理。

    不出我所料,姜阿姨把书封面翻给我看,介绍这书是多么多么好,我应该去多多学习,我听着就是了,频频点头,不说一句令她不称心的话。

    自从韩国电视剧《大长今》播出,姜阿姨迷上了养生类的药膳书籍,经常没事,买本养生药膳类的书回家,要我照着做给她吃,说是对身体好。

    姜阿姨不像其他豪门达官家喜请人帮佣,她不喜欢家里有保姆阿姨的存在,大概这与公公关志平两次外遇的对象均是保姆有关系吧,她有心理y影了,她另可自己做,也不请人,不管男女。从另一方面说,她也是可怜的,被老公接连同样招数背叛。

    我同情她,像同情我自己妈妈一样,所以,我再有不耐烦,我也会忍住,讨她高兴。

    不请保姆阿姨,她又不会煮饭菜,她和关伯伯在家,我有空会来煮,我没有空,她请钟点工,所幸两人官职不小,在外视察奔波的多,吃饭很少在家吃。

    没有保姆阿姨帮忙打下手,理所当然,我是要受累的。

    姜阿姨一面说她新买的这本书如何如何好,是电视上某个养生专家写的,一面拿铅笔在目录画了菜名,让我照着做,我一一同意,交代完毕,她将书留给我,看电视去了。

    数了一下目录标注的菜名,有十五道菜之多,养生类的菜有些做起来很麻烦,是干货,需要时间和水浸泡,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讲究,我能四个小时之内做完,晚上八点上菜,就算是不错的了。

    唔,再看看食材,有几样是我不喜欢的,也许,我可以省略不做,姜阿姨估计不会细数的,忙着吃菜去,她哪里还有闲工夫管我做了几道菜。

    于是,我在厨房里,脚不沾地忙活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我开了厨房的灯,客厅里人声笑闹不断传来,其中最大声的当属雯雯哇啦哇啦对关晏说话的声音。

    雯雯的声音很激动很埋怨,“大晏哥哥,我那天见你和薇薇姐在一个按摩室里,我都认出你来了,你还不认人家,太坏啦。”

    倏地,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手里的荷叶还未剪裁,“噗”地一下,落到开水里,溅起老大的水花,烫到我的围裙上。

    匆匆看了看,没有造成什么其他伤害,我连忙小步跑到厨房门口,竖起耳朵听关晏是怎么回答雯雯的。

    无奈,厨房到客厅有段距离,再加上关晏与雯雯不是同一个星球的,品种不同,连说话的音量都有差别,我竖了耳朵也听不见关晏的声儿。

    不知关晏说了什么,雯雯即刻开心得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大晏哥哥你放心吧,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接着,似乎关晏又说了话,客厅里传来的笑声可不止是雯雯的了,慢慢地,我这听壁角的开始生出点不是滋味的感觉,说不出的堵心,一时之间,我竟愣住了。

    “发什么呆?”突然,一道声音切入我空白的思绪,惊吓了我。

    心脏被惊得乱跳,我抬眼朝那人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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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冷笑话一则——方式

    关大:美人,我看见书评区很多在讨论怎么除掉二耗子的事情啊,我高兴。

    关大相当满足滴搂住了薇薇美人的小腰。

    薇薇:那你有虾米想法捏?

    关大:思来想去,还是用砒霜三鹿奶粉最好。

    薇薇:……——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花花都好有爱,爱乃棉,ua~~~╭(╯3╰)╮

    第十七章:餐桌下的jq

    “发什么呆?”突然,一道声音切入我空白的思绪,惊吓了我。

    心脏被惊得乱跳,我抬眼朝那人望去,他却不等我定神,一条胳膊缠到我的腰上,另一掌覆住我的高挺,嬉皮笑脸凑到我眼前,说:“薇薇,你不是讨厌这条裙子吗?今天怎么又穿上了?”

    他一副情场浪荡子的模样真叫我心烦,活像我不是他妻子,而是其他什么可以任意亵玩的那种女人,另外,客厅那边不时传来雯雯腻声叫大晏哥哥的“喇叭”声,也堵得我烦闷。

    我恹恹,推开他的手,“皓子哥,别闹,我得做菜呢。”

    扭身往开水锅那边走,我捞出先前失手掉入锅中的整片荷叶,看了看,荷叶煮过头了,太软,不能用,于是,我顺手把荷叶扔垃圾筐,重新拿了荷叶用菜刀切成小张。

    我形于外的烦恹,关皓倒像是来了兴致,挨到我身后,穿过我的腋下,双掌稳稳罩住我的高挺,“薇薇,没买新裙子,嗯?故意穿了这条,让我高兴的?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今早是个意外,你知道,我心情不好,野种回来了。要是还生气,明天继续去买裙子,买你身上这种款式的,买到你高兴为止……”

    我讨厌这条裙子,关皓曾经因我穿了这条裙子,“痿性”勃发,让我不舒服了半夜。之所以穿它,是其他的裙子都不符合姜阿姨下厨房的“标准”。

    关皓无视我的烦恹,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我听着,也装没听见,不理会他,当背后贴了一只王八,一只手长脚长的大王八。

    该做什么,我还做什么,一丝反应没有,尽管他双掌摸完了我的高挺,又摸我的翘臀,可我依旧稳当当把几张荷叶切成20小张。

    切好荷叶,装在漏勺里,我拨开关皓摸住翘臀不放的爪子,径自到开水锅中烫软荷叶。

    关皓跟着过来,撩起我的裙摆,不知拒绝为何物的他进而捏住两瓣儿揉捏,他手劲奇大,动作粗鲁,给我感觉像是揉面团,我产生不了丝毫的快\感,反而起了淡淡的厌恶,根本没有大伯关晏带给我的那种感觉,那种甘愿任其为所欲为的感觉,要知道我离开大伯的时候,是真正的由里到外的水啊……

    戚薇薇,危险,不要回想,不准比较他们俩,停止!我的大脑对我发出命令。

    我强力命令自己不许乱想,机械性地将烫好的荷叶放到凉水里漂凉,关皓捏住我的翘臀不放,一边抓揉,一边兴致颇高地絮叨叨说他的异想天开,“薇薇,改天我让何叔和潘阿姨放假,你什么都别穿,只围个围裙给我做饭,我从你后面……”

    漂凉的荷叶放在洗菜小竹筐中沥水,然后,我想把沥干水的大米用少量啤酒和熟猪油拌匀,刚想动,谁料到,我不愿理会,却是脱身不得,翘臀的两瓣儿被身后的人抓得生疼,我吃不住疼,叫出了声,“啊呀,你放手,好疼!”

    身后传来关皓笑嘻嘻的声音,“不放,你再叫大点声。”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敢出声了,他是流氓,我不是,叫大声吸引家人过来,是围观丈夫怎么“合法”地强迫妻子吗?他这种嬉闹的态度,会让家人觉得我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更别提家人之中还有大伯关晏。

    中午我才经历过大伯关晏的手,被他弄成那个样子,分享过那么美妙的感觉,现在要是被他亲眼看见他弟弟关皓,我的丈夫在婚内“合法”强迫妻子的举动,我就觉得难堪透顶,被人生生扒了脸皮。

    为了维护我可怜的脸皮,也许,我应该暗示自己享受关皓的粗鲁,那样我才能表现出我是一个多么沉溺于丈夫宠爱的妻子。

    我努力放松全身的肌肉,忽略两瓣儿的紧绷和疼痛,强迫自己去享受,嘴里配合地出发小声的哼唧,可是……可是……那么多的暗示……为什么我撑在流理台边缘的双手只感觉到某种抽搐的疼痛……

    终于,在关皓的双掌袭向我前面羞处的花朵时,我无法忍耐了,那里是全身最娇嫩的地方,怎么受得住他的粗暴手指的蹂躏?

    反抗是没有用的,我忍气吞声地求他,“皓子哥,不要了,好疼,让我做菜去吧。”

    我的哀求只换来他y险的笑声,和加大力度的蹂躏,“薇薇,其实你心里喜欢的,是不是?你这样求我,我更想侵犯你、欺凌你,来,更柔顺一点,求我。”

    他变态吗?

    区分不出痛苦和享受吗?

    羞处被关皓的粗暴弄得好痛,我痛得眼含泪意,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他、打他、踢他,可是无用,我是弱女子,他练过身手,我所有的反抗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只惹来他更猛力的兴奋进犯。

    正推搡拉扯间,猛听到厨房门传来一声爆踢,“砰——”,接着是低磁的冷喝声,“你们在做什么?”

    我双腿间的粗手停了,我亦跟着关皓齐看向门口。

    门口处,正站着我的哑巴哥哥关晏,他深邃的黑眼里是冰刀的锋锐,惯常微撩的嘴角不悦地紧抿,绷成一条直线。

    他……是他救了我……

    我松口气,全身松懈,可紧随而来的,却是无地自容的难堪……

    怎么……我怎么能够被他看见这样的自己……

    关皓放在我双腿间的粗手没有抽\走,反而用力拧了我的羞处一把,霎时,毫无防备的我疼得倒抽一口气,眼含泪,十根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臂膀往外推,说道:“你放手!”

    他没有理我,而是嘲弄地看着关晏,“大哥,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我和薇薇正玩着呢,你横插一脚做什么?可不是多事吗?”

    关晏没有丝毫的退却,很沉稳,如山一般,没有半点嘲弄的语气,但是步步紧逼,令人说不出反驳的话,“倒不是我多事,肚子等饭吃有点饿了,想来找点东西垫肚子,你可好,没点避讳在厨房里亲热,你要我们吃饭等到什么时候?一屋子的人光喝水吗?妈妈她可是催我过来看看……”

    “哇,大晏哥哥,厨房发生什么事情啦?门怎么那么响?”突然,关晏背后探出雯雯的头,她的表情古灵精怪得可爱。

    糟糕……

    我还没来得及扒开关皓的手,雯雯已经睁着大眼看到我们了,她惊悚地指着关皓赖在我腿间的手,大声说:“耗子哥,你的手放在薇薇姐腿中间做什么?”

    好难堪……

    被人指着这样说,关皓不知羞耻地回答,“小毛孩子不知道就别问,说了你也不知道。”

    关晏老大哥式地拍拍她的头,“小孩子去客厅看电视。”

    雯雯不服气,双颊气鼓鼓,根本不把两个大男人放在眼里,手指着关皓直接喷他,“切,都什么年代啦,连蜡笔小新这样的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掀漂亮姐姐的裙子,你当我白痴呀?我问你,不过是提醒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羞耻!喂,你的手快点从薇薇姐那里拿开,好好的饭都要被你恶心到了,等会我要是边吃边吐,都是你的错!”

    雯雯一顿叽里呱啦的叫嚷,客厅那边传来小姨的问声,“雯雯,你们那边在吵什么?”

    雯雯瞪了一眼关皓,扭头高声说:“老妈没事,我正在问姐夫什么时候吃饭呢!他说快啦!”

    “你这丫头,没事不要那么吵吵嚷嚷,影响大人谈话。”

    “知道啦,老妈。”雯雯扯长了嗓子应和着。

    关晏纵容雯雯喷关皓,不时拍拍她的头,仿佛鼓励她似的,又仿佛主人拍巨型宠物猎犬的头。雯雯得了关晏的鼓励有靠山,兼之与关皓有旧仇,她说话大胆又放肆。

    因此,应完声,雯雯回过头来敢于凶关皓,目光瞪得和锥子似的,“喂,没见我姐不舒服吗?对我姐乱来,小心我揍你!我可是省组冠军,说揍就揍,出招式不带重样的。我师兄是奥运会冠军,场馆练习的时候,他该被我打趴下,还是趴下。”

    继而,她语气一转,挤到关晏身边,双腿一岔,两臂一张,摆了一个黄飞鸿的起手式,非常挑衅地说:“喂,姐夫,你不是练过什么狗屁的散打吗?把你的手亮出来,我和你对打!要揍趴了你,你别没面子地说让我几招。”

    她学的不是空手道吗,怎么摆的架子是黄飞鸿……

    同时被关晏和雯雯撞见这种场面,本来我很难堪,又很难过,可是,这会儿雯雯维护我,还把关皓乱喷一气,我心里那股子难受劲突然消了不少,还有一种想爆笑的冲动。

    雯雯一通蹬鼻子上脸的猛喷,关皓总算是抽\走我腿间的粗手,啼笑皆非地说:“你也知道我和薇薇是夫妻,知道叫我姐夫?我们这是夫妻间的情趣,我看你还没吃就已经撑了,来倒什么乱?”

    雯雯不给脸,“什么情趣?真有情趣,我姐会哭?你没长眼呀,她已经很难过了!切,整一个蹂躏良家妇女。”

    “我让着你,你居然还越说越过分。”关皓即刻变脸,拔腿就往雯雯那儿去,“果然,没个爸是不行的,长姐如母,我是你姐夫,就等于你……”

    “我呸,就你?!闪边去吧。”雯雯断然截了关皓的话,也跟着要往前冲,两人眼看着要打一架。

    关键时刻,关晏挡在了二人中间,沉声训两人,主要是训关皓,“和小孩子计较什么,难道你的岁数也和她一样大?你三十四五的人,打你十九岁的妹妹,传出去,像不像话?你是她姐夫,是长辈,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好教育。”

    关晏有的是钱,公司也大,关皓若是还想混,他聪明的,就不该为这小事和关晏对着干,因此,如我所料,关皓“哼”了一声,别过头不说话,算是就坡下驴了。

    训完关皓,关晏拍雯雯的头训她,“他是你姐夫,要会尊重人,知道吗?”

    “知道啦,大晏哥哥。”雯雯应得爽利,扮了一个鬼脸回敬关皓。

    摆平两人,关晏拿了大哥架势吩咐我,“做饭快点儿,别太晚上菜,都饿着肚子等你呢。”他话是这样说,可他眼神里流露的东西,只有我看得懂,是关切,是深深的怜惜,是某些复杂的、我不想看透的情感。

    我赶紧抹了脸上残存的泪水,勉强自己笑了笑,“这是最后一道菜了,一会儿就上菜。”

    关晏微点头,对雯雯说:“走吧,去客厅等饭。”

    关晏和雯雯回客厅了,关皓还留在我身边。

    我一边把荷叶里的大米摊平,放肉丁,再放一层大米,折叠荷叶,一边强笑,“皓子哥,你也去客厅吧,饭就要煮好,可以上菜了。”

    关皓脸色不爽地“嗯”了一声,刚提脚要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停了脚步,回了头叮嘱、命令我,“薇薇,等会你要表现得和我亲热点,主动给我夹菜,知道吗?”

    “好的。”

    两夫妻在大家庭里吃饭,本来就应表现得亲热体谅些,他不说,我也会给他夹菜的,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命令我的。

    被命令,我就有了逆反心理,给不给他夹菜……

    哼,看我心情吧。

    姑且答应他。

    我将包好的荷叶肉米饭一个个放进蒸笼时,隐约听见未走远的关皓在骂,“妈\的,居然还不死心……盯我老婆……让你见识一下……”

    荷叶肉米饭是最后一个菜式,大概需要1个小时才能做好,先将其他的菜式上桌,等吃得后面,荷叶肉米饭恰好蒸出来。

    我估算好了时间,叫雯雯帮忙,我们俩姐妹一齐将菜式上了桌。

    公婆家宴客只有容纳8人的饭桌,我们两家吃饭的一共有9人,稍嫌拥挤了一点,不过还好,好歹是坐进去了。

    上完菜,入座,我刚想喘口气,冷不丁,一只手袭上了我的翘臀。

    我蓦然冻住,一动也不敢动,整张脸僵掉,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是嫌不够,想让我当众出丑吗?

    他消停点会死吗?

    我恨恨地看向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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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冷笑话一则——大咪咪

    薇薇(惊悚状):关大,关大,不好了~~~~~

    关大: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薇薇:关二今早起床长了一对大咪咪,呜呜呜,比我的还大,简直是女人之耻啊。

    关大笑了(胸有成竹):咩事,那是我策划的。

    薇薇:啊?你用了什么计谋,能够让关二长那么大的一对咪咪啊?难道是隆胸?可是,也不对啊,你怎么做到让他去手术的……

    关大:停停停,一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的小脑袋瓜不爱想事。

    薇薇:好啦,就你聪明,你最聪明,快点告诉人家嘛。

    关大笑(有白牙在闪光):我听从了书评区lisali小姐的建议,把原定的砒霜三鹿,换成了圣元奶粉,二耗子喝完奶粉,自然是长大咪咪了,过段时间,我再去写本《葵花房中强身术》,开篇就让他“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以后,咱们俩就可以用“妹子”这个词来称呼他。

    薇薇:……

    第十八章:餐桌下的jq

    公婆家宴客只有容纳8人的饭桌,我们两家吃饭的一共有9人,稍嫌拥挤了一点,不过还好,好歹是坐进去了。

    上完菜,入座,我刚想喘口气,冷不丁,一只手袭上了我的翘臀。

    我蓦然冻住,一动也不敢动,整张脸僵掉,这众目睽睽之下,关皓是嫌不够,想让我当众出丑吗?他消停点会死吗?

    怨愤遮不住,我恨恨地瞪向关皓。

    我对关皓怒目而视,他可好,该夹菜依旧夹菜,没有半点影响,这死不要脸的……

    呃,稍慢……我好像错怪人了……

    关皓的两只手稳当当地放在桌上,一只手拿着筷子,另一只离我最近的左手老实地放在桌子上,那么,会是谁的手?

    我僵直的脖颈机械性轻微转动,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到我左手边的那个人身上——大伯关晏,是他,是他的手。

    这个瘟男人是左撇子,左手用筷子,右手自然地垂下,我翘臀上的那只手除了他,没有别人。

    按照一般的家族进餐排位,爸爸和关伯伯一左一右坐,两人的家庭成员,按照家里辈分,由高到低排座,所以,关伯伯的座位顺着下来是姜阿姨、关晏、关皓,再到我。的23ce1851341e

    关皓从来不太掩饰自己形于外对关伯伯两位“养子”的少爷脾气,突出自己“嫡子”的地位,年少时,不止一次为排座的事情耍过少爷脾气,可是,关伯伯治家自有一套自己的道理,他能坐到书记的位置,哪能让关皓爬到老子头顶,他是不会允许关皓乱辈分的,因此,关皓少年时,逢家族聚会吃饭想要坐在姜阿姨身边,均被关伯伯给训了回去。

    有了几次在众人面前被训的经历,关皓抹不开面子,索性转成拗脾气,座位非离开“养子”隔着一段距离。

    从以前开始,就是我坐在小逸哥哥身边,关皓坐在我身边,直到现在,他的拗脾气也没有改变,让我充当中间人,隔在关晏和他之间。

    关皓的拗脾气,倒是造成瘟男人关晏的契机,方便他的手放在我的翘臀上。

    我不安,很不安……

    身边是我的丈夫,而桌对面也好,周围也好,哪里不是亲人长辈包围,关晏这样胆大妄为,他就不怕我叫嚷吗?

    大家坐得比较挤,餐桌布亦比较长,能够盖住腿,关晏即使对我有什么不轨动作,只要他的动静不太大,基本不会有人发现。

    瞥一眼丈夫关皓,他正和我爸爸说着话,谈工作的事情,没空理会身旁的我。

    继而,我装作不经意地溜一眼瘟男人关晏,像有心灵感应似的,他正巧斜了一眼过来,嘴角微撩,吓得我赶紧低头看碗,眼都不敢乱瞟,匆匆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嚼。

    我吓得惊惶,偏生,关晏捉弄我似的,放在翘臀上的大掌还不老实,按着我的后臀,东摸摸,西捏捏,像在找什么似的,最后,最最惊悚的,瘟男人的手指竟然戳中我的尾骨下端和菊地之间的中点凹陷处,我的防备根本不管用,应那一戳,我的背脊忽地一下,弹得笔直。

    立马响应,“唰”的一声,我听见后背的虚汗哗啦啦出来了,全奔着瘟男人戳中我那儿的手指去了。

    惊悚!

    “薇薇,你不舒服?”妈妈在对面问我。

    我扯着嘴角干笑,“没有呢,我想看看还漏了什么菜没有端上桌。”

    姜阿姨边越过关晏给我夹了一颗山药肉麻丸,边笑着说:“不着急,先吃着吧。薇薇啊,今天这一桌都是你做的,你可要多吃点哦。”

    有关晏一指按中我那尴尬的一点,我不敢乱动,频频点头称是。

    饭桌上,大家边吃边聊,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说,随性得很。

    我恨恨咬了一口山药肉麻丸子,顿时觉得很杯具,这个菜名和我目前的感受好相配……

    这个该死的大伯关晏,他是怎么做到又是吃饭说话,又是按着我的那个令人尴尬、羞于启齿的穴位点的?简直是如同周伯通的左右互搏之技。

    按了莫约有两分钟,他的手指好歹是挪开了,我长长呼出一口气的同时,才回味过来,他是助我缓解关皓强加在我身上的疼痛,因为,静下心来就感觉臀部放松了不少。

    我算是理解了他的好心,不由斜了目光,对他唇含一个感谢的笑意。

    他深邃的黑眸蕴着一层带笑的波光,扫了我一眼,没有多做停留,却是转了方位,和关伯伯说话。

    大伯关晏的手并未离开我的后臀,他手掌舒展开,覆住我后臀的骶椎,或揉或擦,自上而下揉擦到我的尾骨,接着在尾骨两侧各擦揉几分钟。

    我初时感觉酸胀,接着那感觉就难以言喻的美妙了,也可以说是神妙,怎么形容呢,就仿佛是我自出生以来,我嫩嫩的小屁股就是被他捧在掌心里呵护、爱\抚的。

    在吃饭的时候,我产生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不应该,可如果人的想象力和联想力能够被控制的话,那么,世界上何来伟大的艺术品呢?

    那些人云里雾里的话,我是没有空去顾及了,夹了几片绿豆糯米酿猪肠放碗里,放一片在嘴里狠嚼,我才能克制住不应该有的呻\吟,皆因大伯的手伸向了他不应该到达的地方……

    满桌的高谈阔论,丈夫关皓在身边,而那长长的桌布之下,大伯的手掌撩开了我的裙摆,擦着我的大腿根部,以无比磨人的速度探了进去。

    “薇薇……”,妈妈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惊了一跳,筷子夹的猪肠差点掉在桌子上。

    “怎么了,妈妈?”柔声应化,我吸口气,端正坐姿,桌布掩盖下的腿却不由自主分开了,瞬间,大伯的手掌像条灵活的狡蛇神准咬住了它目不能视的猎物……啊……真要不命……不是吗……

    “晓萌不是说给雯雯帮忙吗?事情怎么样了?行不行?”妈妈这么问的时候,雯雯的眼亮晶晶盯着我,看样子就等我说个行字。

    我轻轻扭臀,前后轻微移动,配合那条狡蛇的进攻,开了门户让它来咬我,摘我的嫩果子吃,另一面,我面色十分正经地说:“挺不错的,晓萌把雯雯的资料给她的经纪人朋友看了,对方很有兴趣想要面试雯雯。”

    “耶!我就知道我成功,我能行的。”雯雯立刻为自己欢呼拍掌。

    “小雯雯是要去做什么事呐?”坐上位的关伯伯问。

    关伯伯,我的公公关志平,他的成熟男人风采不低于爸爸,他那种英俊老男人有久经官场的老辣、圆滑,亦有上位者的庄重和不可侵犯的威严,开口说话就有让人不能拒绝的气场。

    雯雯活泼得很,立刻告诉他,“关伯伯,我要去做模特啦。”

    “嘁,模特,就你!”关皓毫不留情发出嗤声。

    “耗子哥,你什么意思啊?”雯雯可不是弱女,跟着呛声……

    接下来……我……我是无法理会他们的吵吵嚷嚷了……

    那些争执,那些针锋相对,此刻,我都听不见了,那条狡蛇隔着我的小裤裤,咬住了我的羞处,三指并成的蛇头啃咬着潮水涌动的出水口,还不时陷入小裤裤戳刺花型,偷吃蜜汁。身体的某种渴望促使我回应,我几乎快坐不住了,双腿夹住蛇身,轻摆翘臀儿迎送蛇头。

    将筷子捏得死紧,手指轻微抽搐地绞住桌布,眼里微微染了雾,我情不自禁,斜昵他一眼,嗔他怎么能够这么来折磨我呢。

    轻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