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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阴谋之帮派沉浮:火拼第4部分阅读

    多久,就得被别人弄垮、挤黄!这你还有我嘛知道?”他低声说:“大嫂嘛已经打算出手啦,价钱嘛都跟我交底了,只要有人嘛出这个数,”阮原伸出一根手指头,“她就打算嘛卖了它。”

    “一千万?”左亮故意装糊涂。

    “嘛净扯!哪值那么多呀,一百万,这是底价,当然越多嘛越好。”阮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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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是第一个精彩部分,它表现了左亮的精明、辛江的沉稳、严冬的细腻、老明子的憨直、阮原的懦弱,而且留下了大李刚和小李刚的伏笔。精彩纷呈,细细品读。

    (四)机会二

    左亮一阵激动,他没想到价格会这么低。他又给阮原添了酒,然后问道:“你看这个货运中心到底能值多少?”

    “就是损秃了皮嘛也值二百万。”阮原很有把握地说道。

    “那大嫂怎么一百万就卖?”

    “不卖她咋整?她个娇滴滴的嘛老娘们儿,啥也嘛不懂,她干得下去吗?再说嘛钱多少是多呀?海老大给她留下的钱少说也有嘛两千万,她不在乎嘛这点儿玩意儿。”

    “可就是一百万,兄弟我也拿不出啊!”左亮苦着脸说。

    “你嘛这么办,”阮原把头靠近左亮,低着声音说:“大嫂嘛这两天都吓完啦,怕有人嘛报复啊!明天你去找她,就说嘛海老大的一个仇家到了,要来嘛祸害她,被你嘛按住了,她肯定害怕,这时你就劝她嘛赶紧离开江城,她会说,货运中心没个嘛着落,不能走,那时你再说嘛你买,和她砍价,她要价嘛不会少于一百万,到时候你就说一时嘛拿不出那么多,分期付款,我在嘛帮你说说话就能拿下来。”

    左亮真是心花怒放,他端起酒杯对阮原说:“多谢阮哥关照,事成之后我一定重谢阮哥!”

    “你也嘛不用谢我,我也是不想看着嘛我亲手建起来的海天货运中心嘛就这么垮了。只要以后你能嘛让我在那儿继续干点儿嘛事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你放心,海天货运中心的总经理还是你的!”左亮真诚地说。阮原确实是一位难得的经营理财好手,人也本分老实,忠心耿耿。

    “好,好!”阮原又掉泪了。

    左亮忽然想起一件他更担心的事,心里一沉,他对阮原说:“海天货运中心大嫂都放不下,那娱乐中心呢?那里的资产更大呀,她不是更放不下吗?”

    “你不知道,”阮原低声神秘地说:“卖啦,前天嘛就悄悄卖啦,手续嘛都是我办的,一千五百万所有的嘛都包括啦。除了我,嘛谁都不知道,要不是有这个嘛底,我嘛能让你买货运中心吗?”

    左亮震惊了,他想,谁会有这么大的财力?谁又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趟这趟浑水?同时他也感到了危机,那个人会不会提前下手买下海天货运中心呢?他心里一阵焦急,但脸上没有任何表露。他像是自问似的说:“江城还有这么大的‘管道’啊!我可是走眼了。”

    “不是嘛江城的人,是省城的一个女人,很年轻的,可嘛漂亮了!我看不比你那个嘛宝贝妹妹小君差!”阮原笑着说:“肯定嘛是哪个款爷的小蜜。”

    左亮故意说:“那干脆把海天货运中心也卖给她算了。”

    阮原一?杯,立刻瞪起眼睛愤愤地说:“你嘛说啥?仗着我嘛还没死呢!你打算把我嘛往哪儿搁?”阮原很少这么大脾气,屋里的几个人都不觉一愣。原来,那个女人收购娱乐中心时有一个条件,就是除了服务人员外海天鹏原来用的人,她一个不用,全部辞退。阮原不愿意离开他亲手创立的海天货运中心,因此,他尽力阻挠这桩交易,而且如果离开他,那一切契约和合同都无法办理转交手续,所以这事就先放下了,阮原要把海天货运中心交给一个他信得过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左亮。左亮明白了,他故意说:“那行,就按哥说的来,咱不兑给她,过两天我就找大嫂谈。”

    “别嘛过两天,你明天嘛就去,我嘛在那儿等你。老娘们嘛儿耳根子软,夜长梦多。”阮原催促着。

    “好,就这么办,明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到,先付三分之一的钱怎么样?”

    “可以,就这么嘛定了!”

    第二天,在阮原的开导、诱惑和威吓下,海天鹏的老婆终于以11o万元的低价将海天货运中心卖给了左亮,批付款35万元,其余的两年内还清。左亮郑重保证绝对不会让大嫂失望,并打了欠据,而阮原也如愿以偿保留了总经理的位子,又一心一意经营他的海天货运中心去了。这件事办得干净迅漂亮,让左亮无比兴奋,因为,他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海天货运中心,而是间接得到了江城那个巨大的粮食市场。

    然而,他并不知道为此得罪了一个他万万不该得罪的人,他也不知道会为此付出那样沉重的代价。

    在左亮兴奋难眠时候,那个人也正在江城那片最普通的居民区的那间豪华客厅里久久难眠。

    第二天下午,严冬回来了,他带来了左亮想要了解的一切消息,猛虎该出山了。

    (五)计议

    江城那片最普通的居民区那间装饰豪华的客厅里,还是我们前面见过的那两个人也在商谈着很重要的事。

    “华子,这……这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们的计划这不是只成功了一半吗?我们怎么和老板交待呀?”

    “是的,我们得到海天娱乐中心,却失去了海天货运,确实是只成功了一半,老板很不高兴。”华子悠悠地说:“是我们抓得不够紧呐!那个姓阮的制造了一点点麻烦,我们就止步了。也是我们太低估左亮了,他比我们想象得更有魄力和办法。天天玩鹰却被鹰啄了眼睛,哼哼!”他冷笑两声,话中明显有几分自嘲的味道。

    “怎么办呢?是不是弄掉他?像海天鹏一样。”胖子问。

    “不行,在江城黑道上他已经没有对手了,外雇人也不安全、不把握。这几年他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你们也拿他没办法。”华子弹了弹烟灰接着说:“最主要的是,我们辛辛苦苦把他扶起来,不为我们做点事儿就弄掉他,那我们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他的利用价值还很大呢!娱乐中心那里还用得着他,黑道上的事也还要他出力。再说,他虽然得到了海天货运,也不等于就占住了全部的粮食市场,我们还可以一点点拿回来。从现在的形势看,他必定全力以赴争夺粮源占据粮食市场,扫清一些杂七杂八的障碍,这样也是为我们当清道夫,对我们以后一举收回粮食市场有好处。所以,只要他不炸刺儿,也不一定就除掉他。”

    “可也是。”胖子满意了。

    “不过得给他点教训!得罪了我们,他就得吃点苦头!”华子阴恻恻地说。

    胖子傲然说道:“这好办,我明天就安排,让他尝尝‘屠夫’的手段。”

    华子默默地笑了两声,他悠然吸着烟,说道:“你急什么,现在道上还要靠他摆平呢,等他稳定了位子时再动他,然后我们再把他捞出来。什么时候他彻底没用了,再除掉他也不迟,还怕他坏了我们的事不成?”

    “哼!黑永远就是黑,他白不了!孙猴子还能跳出如来佛的手掌心?”胖子得意洋洋地说。

    华子忽然问道:“你说的‘屠夫’就是西看守所的屠卞吧?”胖子点头,华子又问:“这是你的人吗?可靠吗?”

    胖子微笑着摇头说道:“他不是我们的人,也不会是任何人的人,但他的特点我们正好可以利用,因为这个人把自己当成法律的化身。只要犯事进了看守所,他认为该修理的,那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噢?”华子笑着说:“他一直这样吗?就没人管管他?”

    “性格使然,内心变态吧。”胖子说:“原来景山在位的时候曾经调查过他,在经我手上报材料时,我压下了一份最关键的材料,屠夫的事情因此才没暴露,后来我把这份材料的复印件给了屠卞,他很感激我,我安排的一些小事他还是照办的,但只是小事情,关键的事不能让他办。”

    “他的把柄也被你捏着了。”华子说:“这种人可以利用,不能信任。”沉默了一会儿,华子转变了话题,他说:“老板的意思是,娱乐中心大年初一开业,各方面你要安排好,道上的事情,先让左亮打招呼,我相信他会在半个月之内摆平一切的。小姐到了吧?”

    “她昨天已经到了,在白楼。她昨天在老板那里过的夜。”胖子嘿嘿笑了两声。

    华子好像没听出胖子笑中的含义,接着说道:“她是撑门面的,也该早点介入了。告诉她,要想经营好娱乐城,光靠饭店、旅馆不行,洗浴和夜总会才是最重要的。我送她一句话,叫作‘铁打的青楼,流水的娼’。”

    胖子一愣,他没明白什么意思,问道:“这什么意思呀?”

    “很简单,‘铁打的青楼’就是说要根子硬,靠山稳,门路广,不管黑道白道,到我这里都得规规矩矩的,我这里就是铁板一块,风吹不动,水泼不进,谁也别想找麻烦。白道这边有我们就不用说了。黑道那边让左亮去办,有些事情,他们出面比我们还好使。小姐的能力我放心,只要我们给她创造了条件,黑白两道她都能维护好。我担心的是‘流水的娼’,就是小姐的质量和来源不知道她能不能保证。小姐的质量要好,来源要充足,要保证三个月左右就得换一批。这些人不能混时间长了,不然,不是处上铁子被人包养,就是变成老油条难管理,那还挣什么钱?所以,告诉小姐要抓住几个关键的‘人物’,让他们把货源保证好,要流动起来,经常换,人也不要太多,两个地方每批能保证4o个就行。”

    “高论,高论!”胖子笑呵呵地恭维着。

    “你去吧。开业之前你把左亮介绍给小姐,让他们认识一下,以后有事小姐可以直接找他。”

    “好,这几天我就去办。”胖子说完就要走。

    “别让左亮知道小姐跟我的关系,特别是和老板的关系更不能露。”华子严肃地叮嘱了一句。

    “这我知道,你放心,老板只能是我们俩知道。”

    胖子穿上大衣走到门口,忽然回过身对华子说:“老弟,老哥哥的事情,是不是跟老板再……”

    华子哈哈一笑,他目光锐利地看了胖子一眼说:“老兄着急啦?你放心等等,一切都在老板计划中,年后会安排好的,自己人的事情老板有数。”

    胖子心满意足地走了。

    (一)准备

    天空晴朗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分,忽然乌云密布,一场大雪就要来了。在江城农贸市场那个最大的蔬菜批站里,几个人正在二楼精心策划着一件大事。

    左亮和辛江并排坐在桌旁,桌上放着三把五连猎枪和一把左轮手枪。小米、大江、春雨、老明子都神情严肃地围着桌子站着,他们正在仔细听着严冬带回来的消息。左亮和辛江身穿过膝的皮大衣,另外几个人都穿着紧身的短皮衣,七人都清一色戴着獭帽,脚穿军警靴,显得威武挺拔。从左亮敞开的皮衣里可以看见左侧精致的皮囊里别着六把飞刀,这六把刀他从不离身,刀在人在。刀是精钢打造的,刀身十二公分长,又薄又窄,极其锋利,刀柄只有三四公分长短,绑着短短的一条红布,左亮就是凭着这六把刀成了江城黑道儿响当当的人物。

    “那就是说,这几个人都是双市九龙的人了?”左亮问。

    “是的,领头的都叫他老疙瘩,姓李。听说是个滚刀肉,软硬不吃。他们共六个人,在合江弄了天南以后,现在他们都躲在三丰县建国乡一个水稻户的窝棚里。”严冬回答。

    “摸准了吗?”左亮问。

    “摸准了,他们弄了天南,‘条子’正在到处找他们,但胖子文童他们没告诉‘条子’,是怕报复吧,所以现在白道还没找到他们。”

    “哼!我看他们是不想找吧?妈的。”左亮骂了一句。

    “庞二告诉了我他们的活动方位,我和一个小弟扮成收粮的开着吉普车就去了,到哪儿一闹腾,没用我们找,他们就找上我们了,把我俩领到一个地窝棚见到了老疙瘩。那家伙狂得很,说要是再敢去那里联系收粮的事就把我们腿打断。”严冬鄙夷地笑了笑说,“可能是见我们没带大车和装卸工就让我们走了。”

    左亮思索了一下问道:“六个人准吗?那个水稻窝棚的结构和周围地形怎么样?”

    “我都看了,水稻房不大,也就四十多平米吧。门是板皮钉的,窗户只封了一层塑料布。那里东西两头都能进车,南北两面是水稻地。六个人也准,我们问了好几个种地的,没见他们有第七个人。对了,他们有车,也是一台212北京吉普车,我们去的时候那辆车就停在外面。”严冬的侦查很细致。

    “可能是在外面放风用的。看来要仔细安排一下,不然会惊跑了兔子。”辛江插口说道。

    左亮点点头说:“对,是要好好设计一下。还有,小李刚找到没有?”

    “没有,最后见到他的人说,这小子雇了辆出租车说是要下去收粮,从圆圆那里拿了钱就没影儿了。我正让兄弟们找那辆出租车呢,现在还没有消息。”严冬回答。

    “小李刚的事先放一放,咱们先办了这个什么‘老疙瘩’再说。”左亮略一沉思后开始安排,“晚上就干!”他说。然后他安排小米和严冬带四个人开吉普从东面过去,他自己和老明子带四个人开面包车从西边过去。大江和春雨对付外面车里的人,他让两人都找件军用大衣穿上,也别戴帽子,如果被外面人现就说车没油了,找点儿油,靠近后再制住他们。“我估计天一会儿会下雪,晚上冷他们不会有太多人在外面守夜,至多两个人,很可能就一个,应该不难对付,只要制住他就行,尽量不伤人。”左亮又对小米说:“等他俩制住外面的人,了信号,咱们再过去,在房子前面聚齐,要是他们还没睡觉,就分两路动手,你们从窗户进,我带人从门进去,一起行动,一个也不能放走!”

    “怎么信号?”大江问道。

    “用他们的车灯,闪三下。”左亮说:“还有问题吗?没有就下楼准备,晚上九点出,大江检查一下两台车,去的人由小米定,不去的留下来和辛江一起守店。”

    “我跟你一起去,让大江守店吧。”辛江不同意。

    “不用你去!以后你就负责把咱们的生意做好,打打杀杀的事我们去做。”左亮不同意。

    “不行!”辛江厉声说道:“咱们兄弟一起闯荡了这么多年,我辛江什么时候落后过!?”

    左亮霍地站起来,大声喝道:“反了你了!今天你必须听我的!就是不能去!”

    辛江眼睛也瞪得溜圆,“别的事情可以听你的,今天这事就是不行!”

    小米赶紧出来打圆场,两个人都气呼呼的,谁也不让步,僵住了。憋了十多分钟,左亮先冷静了下来,他平和地说:“你们先去安排,我和辛江再商量一下。”小米他们知趣地下楼走了。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左亮点燃两支烟,他推推辛江分一支给他,两人都默默地抽着,谁也不说话。辛江为眼前的事情想不开,而左亮考虑更多的是将来。抽了几口烟,左亮把大半截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他搂着肩膀对辛江说:“咱哥俩出来混多少年了?”

    辛江一诧,低声回答道:“十五六年了吧。”

    “是十六整年了。那是198o年的11月,我16岁,你14岁,小君才6岁。当时我父母因车祸双亡没有生活来源,你在家受后妈的气,我们就决定出来闯,一闯就是这么多年,真是出生入死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要是按缝的针来数都有上百针了吧?”

    “我126针,你也有12o多针了。”

    “还算我们命大都活了下来,小君也养大了,出落得天仙似的,这可能是咱哥俩最大的成就了。”左亮又点上烟,接着说:“199o年你为了我才坐了牢,一坐就是三年,从你出来的那天开始我就下了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能让你吃一点儿亏了!”

    辛江含着眼泪转过身紧紧握住左亮的手说:“亮子,咱们兄弟还说这些干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