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极品祸害 > 极品祸害第56部分阅读

极品祸害第56部分阅读

的技能,凭空能变出一个人来?”

    “哼哼。”

    苏凤梧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既然一时应对不上这柳书香是怎么来到这流香馆的,索性便说道:“的确是本公子变戏法变出来的,区区小技,何足挂齿。”说到此处,他生怕许翩翩抓住这个理由不放,在瞧出沈若筠与柳书香这俩姑娘来,于是急转话锋道:“你方才说能应付我,好,既然如此,那咱们上楼吧,你不说叹服了我的箫声,便……”

    话音到这儿,苏凤梧也没细细往下说,毕竟沈若筠还在场,若叫她再蹦跶起来,这事儿还真有点不好收场,况且丢人丢的也不是别人的,是自己的,才不能许翩翩这小马蚤货在此看笑话。

    听了苏凤梧这话,许翩翩都还没表态,沈若筠便装腔作势的在一旁冷着脸提醒了苏凤梧两咳嗽,然后,正在她想用严词在警醒一下苏凤梧呢,苏凤梧却风轻云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对许翩翩笑颜道:“当然,你不仅要把我伺候好,还要指派两位小妞把我旁边这位方公子伺候舒服了。噢,对,还有我身后的这位柳公子,她可是京城来的大咖,很厉害的,就给她安排三个小妞吧。”

    虽然不知道大咖是什么意思,许翩翩却信了苏凤梧的话,因为柳书香的腰间挂着一枚玉佩,做工甚是精细,见多识广的她一眼便鉴出这是京城玉匠的手笔,同时,许翩翩的心中也打了一个大大的疑问,能与这神秘的苏凤梧结交之人,他的背景应该是如何强大。

    “苏公子既是精通箫技,那其他乐器也定然是精通妙用,不然苏公子之前哪里能有底气那般讽刺小女子。其实,小女子最为通晓的并非琴弦之技,而是琵琶,若是公子大度,不如与小女子去楼上一叙,小女子已吩咐下人备上酒席,不知苏公子可否赏脸?”

    语气柔和,态度端庄,然而,这话里话外虽然被许翩翩说的如此漂亮,可她那心肝里却另有打算,苏凤梧啊苏凤梧,你这贼恶的登徒子,看本姑娘把你唬上楼去再怎么对付你,哼,能让一头壮牛混上三天三夜的迷魂药,到时候就算你那身上的武功在为高强,也难敌本姑娘的暗计!

    见苏凤梧听了这话没甚么反应,而是看了看他一旁的“方公子”一眼,这让不明其中的许翩翩会错了意,当下便笑着继续说道:“苏公子莫要担心你这两位兄台。”

    话说到这里,许翩翩对后面两位小妞说道:“你们两个,等下可要伺候好这两位公子,若是两位公子有任何要求,你们定然要一一满足!”

    这话说的沈若筠与柳书香心肝一冷一热,得亏脸上抹上了特制的胭脂水粉,不然两人的脸蛋不知要被看着如何通红。

    方才苏凤梧听到许翩翩的话,看了沈若筠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询问,夫人,您说现在怎么办,您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那眼神可是给足了沈若筠面子,故此,这时的她也不由脑干充血的多想了几条细处,凤儿眼滴溜溜转了两圈,上下打量许翩翩,沉吟道:“既然许姑娘执意要与苏公子讨教琵琶曲,那我与柳公子便在此等候苏公子便罢。至于女人…,咳咳,那就先免了吧,等等只要上来一壶好茶与几叠点心,让我与柳公子在此清净片刻即可。”

    听了沈若筠这话,无耻的许翩翩上下打量了她与柳书香几遍,看他们模样清秀,比那极品的小白脸还要美上三分,据说这样的男人都缺少男子气概,于是许翩翩就理所当然的将两人想到了歪出去,然后掩着妩媚而风马蚤的面容咯咯笑道:“现在不好女色的男人可不多,方公子与柳公子当真是男人中的真男人也。”

    “……”

    许翩翩的眼神让沈若筠与柳书香感到很不自然,可是两人却没有因此说什么,尤其沈若筠,她的心中正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苏凤梧不是来这流香馆里有要事吗,好,就让他上楼去,看他能有什么要事,再者说,这许翩翩不是要与苏凤梧讨教琵琶曲么,既然如此,楼上的琵琶曲,便是苏凤梧的清白根据。

    她这样盘算着,苏凤梧又何尝不是呢,不过他盘算的却不只是沈若筠,还有许翩翩,此时的苏凤梧正在看着她淡淡笑呢,心里滛秽极了,不就是讨教琵琶嘛,讨教就讨教嘛,又不是不会,嘿嘿,在这楼下当着老婆的面,老子施展不开,不过到了楼上可就说不准了,到时候你就等着身不由己吧!

    当许翩翩领着苏凤梧上楼时,三楼的一间富丽堂皇里,一位黑衣女子正站在穆流香的身后,那穆流香却也没有用前身对着她,而是背着手冷冷说道:“去趟沈宅,问问督主这苏凤梧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卷 第228章 :好一曲琵琶语

    领着苏凤梧来到三楼,许翩翩下意识停住盈盈脚步,向楼下瞟了一眼,只见那“方公子”与“柳公子”相谈甚欢,却也将那四双眼睛里的目光投来许翩翩身上。

    苏凤梧走夜路一般的不敢回头望向楼下,一幕正人君子的模样对许翩翩调戏道:“美人儿,咱们进房吧。”

    这话若叫人只看他神情不看他口型,可不就跟正经小白脸一个模样吗。

    反正沈若筠与柳书香在楼下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只感觉那是苏凤梧在与许翩翩正常交流呢。

    反观许翩翩,她妩媚的勾着苏凤梧,心里暗骂了他两句色狼之类的话,却笑着说道:“苏公子真是个正人君子中的正人君子,居然当着老婆的面,调戏人家。”

    这话让苏凤梧听了一个愣,奶奶的,原来这许翩翩知道自己老婆是女扮男装了。

    眼见苏凤梧的笑容僵住,许翩翩的笑容更加妩媚:“沈若筠看你看的可真严,只是不知道,那位柳公子又是何人?小女子见她杏眼桃腮,定然也是个女儿身吧。”

    此时的苏凤梧,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感觉自己已经中计了,沈若筠与柳书香两个女子单独在大厅,这是很危险的预告,因为在楼下的时候,苏凤梧便意识到楼上肯定有几个身怀绝技的高手,这些高手以柳书香那点三脚猫功夫,是完全应付不住的。

    “苏公子不想说的话,小女子也就不问了。”许翩翩勾了楼下的柳书香一眼,妩媚道:“只是不知,昨日那京城来的柳书香柳大小姐,与这柳姑娘是不是同一人。”

    话音落下,许翩翩打开房门示意要请苏凤梧进去,只是苏凤梧并没有抬起脚步向房中走去,而是眼神略微冷意道:“既然知道,你也不敢得罪吧。”

    “真是笑话,区区一个文人家的小姑娘,有什么不敢得罪的。咯咯,苏凤梧,我看你也不要白费心机了,你不是查河豚厂很久了吗,叫那个李玄玉李大公主,呵呵,不要开玩笑了。这天下,还有什么人是我们不敢得罪的呢,你若聪明,便与我进房商议那该商议的事情,你若不聪明,哼,那大厅里的沈若筠与柳书香,可就小命难保咯。”

    听完许翩翩这一席表里不一的狡诈之言,苏凤梧磨了磨门牙,腮部明显鼓弄着怒气,真不知道那李玄玉是怎么打探的,居然让这河豚厂的耳目发现了,好在自己早有准备,把于慧娘这个南陵河豚厂的督主制住,只是……

    只是不知道这许翩翩与那穆流香是不是和于慧娘一条心,若是她两人其中之一是赵栎奴安插在南陵河豚厂的细作,不和于慧娘真正的同气连枝,那这事就有些难办了,要不,要不就先下手为强?

    眼见苏凤梧眯着两只眼睛,嘴里的后槽牙正快速磨动,许翩翩倒是没有担心他在玩什么猫腻,反而抿嘴笑了笑,摊出一只手,做出一副善意邀请他的模样,说道:“苏公子,请吧?!”

    苏凤梧听之一笑,依旧眯着眼睛说道:“好,既然你想玩,老子就陪你玩玩。”

    听苏凤梧语气里有些阴郁,许翩翩也没有将此当回事儿,只当他是扮作那只会装模作样吓唬人的纸老虎了。

    接着,许翩翩也没怪着苏凤梧话有不敬之气,与他双双进入房间。

    来到房间,苏凤梧淡淡四顾周围,这里布置的甚是婉约,犹若寻常富家小姐的闺房,看了一圈他不禁冷笑,突然冷视了许翩翩的身后一眼,小娘皮,今天当着我老婆在这儿本不想把你怎么着,可是你却骤然生出事端,那一会儿可就怪不得我了。

    许翩翩再次将苏凤梧邀进珠帘之内,里面摆着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转身安抚苏凤梧坐在圆桌一旁,百般妩媚的给他斟了一杯酒,然后从墙案上把琵琶拿下来,笑道:“苏公子先品尝一些咱们河豚厂的美味佳肴吧,放心吃,这菜中不夹杂任何人肉。待小女子为公子弹上一曲琵琶,给公子进酒。”

    苏凤梧倒也不客气,端起酒盅就要往嘴边凑,只是快到嘴边的时候,他改为凑在了鼻子下面嗅了嗅,惹得许翩翩神色异常了一下。

    果然杯中有猫腻,随便晃了一下许翩翩便成功了,苏凤梧笑吟吟的继续嗅着杯中酒,说道:“许姑娘客气了,不如在下弹奏一曲,你把杯中美酒喝了如何?还是那个赌约,我弹一曲琵琶语,你若感觉什么也不是,方才那斗萧之约便就此作废,如若你感觉在下弹的极妙,那……”

    说到这里,苏凤梧上下打量许翩翩的身材,眼前这美人娇不可止,叫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想着与她去床上一番云雨,苏凤梧当然也不例外,他说出此言的原因无他,一是叫楼下的沈若筠安心,二是借机用音奏把许翩翩给迷住,然后再狠狠收拾一番。

    听了苏凤梧这话,常年身在这风月场合的许翩翩也见惯了那些下作之人,早已对色迷迷的目光免疫,于是痛快笑道:“好,就这么定了,苏公子若是再奏一曲能让小女子心服,小女子也甘愿把自己这身皮囊依附给苏公子,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小女子还要加一层赌注。”

    “什么赌注。”

    许翩翩微笑的看了桌上的酒杯一眼,娓娓说道:“若是公子技不能服人,那便自罚十杯烈酒,再加上给小女子磕上十二个响头外加用公子的脸腮给小女子擦擦绣鞋,不仅如此,苏公子还要说出那制作望远镜的工艺,如何?”

    “……”

    对许翩翩的这些条件虽然甚是无语,可是,苏凤梧却痛快道:“好,只要许姑娘等等听曲之时认真唯心便好,莫不要听了之后本是心情尤为叹服,却装作一副让我对牛弹琴的姿态。”话说这里,苏凤梧的心中正在阴阴的笑着,妈的,老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音律迷魂,居然给老子在酒中下迷|药!

    苏凤梧腹诽同时,许翩翩何不也在腹诽不已,哼哼,算你说着了,莫说你弹琵琶的技能肯定不如我,就算你弹出那天籁之音,姑奶奶我也装作听在耳里的曲子是那乞丐都听不进去的烂词怪调,到时候你便是不饮酒,我这屋里的奇香混合散也能叫你后半生郁郁寡欢、疯疯癫癫。

    “苏公子真是爽快。”

    敷衍的妩媚同时,许翩翩将怀中的琵琶给了苏凤梧,说道:“只是,不知公子将要弹奏的是何曲目。”

    弹一曲十面埋伏?

    还是弹琵琶语好,十面埋伏杀气太重,在这儿不适合,思量片刻,苏凤梧笑道:“方才不是已经说了么,我就弹一曲琵琶语。”

    “琵琶语?好奇怪的曲目,怪小女子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此曲,莫非这曲子也是苏公子自己所作?”

    说到此处,许翩翩脸上浮出轻视的笑容:“咯咯,琵琶语,莫非这琵琶还能说话不成。”

    麻辣戈壁的,亏你还自喻弹琵琶弹的好,居然都不知道乐器能解语畅谈,难道你这贱人以为音乐只能抒情吗!

    许翩翩的乐理觉悟忒低,苏凤梧也懒得与她一般见识,操弄着琵琶试了试音,然后静了静心神,想起很多年前的大学时代中见到的那位书香门第家的小妞在亭子里弹琵琶的场景,一时为之心醉,情不自禁的,琵琶语在苏凤梧的手中如舒缓的溪流一般自然散开。

    “忆经年,小楼初画夜雨寒。枯蝶残梦驻秋千,看落红凌乱。

    烟花不堪剪,迟迟钟鼓鸣羌管。

    凫香暗水袅残烟,共暮天阳断。旧时月,奈何才见今日圆?孤轮冷碧渊,雪簇栏杆霜色染。

    这回去也,病酒独干,偏教相思苦纠缠。天若有情,亘古不老,无虞明月照无眠。

    话底迟,忍将痴心付流年。惟有琵琶解我语,凄清尽在言。铮铮和琮琮,一曲更奏千千遍。犹记未语笑流连,梦里相见欢。

    琵琶语,声声催动魂魄散。酒盏不知浅,风凋霜刃老朱颜。

    醒里,梦里,情深,情浅,遥望山长山又断。只怕回首,不见归程,一江逝水远孤帆。空嗟叹,帘卷西风春又晚。冬云遮日又飞绵,前尘一怅然。

    此情最难堪,灯火如豆意阑珊。魂系碧落入黄泉,回首已百年。”

    琵琶语终,随着将琵琶放在一旁,苏凤梧缓柔的又念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语气甚是温柔间,此刻的许翩翩却已经痴了,两只眸子晕晕看着苏凤梧,脑海中回荡着琵琶语,喃喃道:“此情最难堪,灯火如豆意阑珊。魂系碧落入黄泉,回首已百年。”

    她念得这句,两滴晶莹从她眼中溢出来,却忘了苏凤梧曲终时的那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好一曲琵琶语!

    第一卷 第229章 :求学似渴

    “翩翩,何时作的这支曲子,真是宛如天籁。”

    听琵琶语入了迷的还不止许翩翩一个,还有穆流香,此时的她正在暗暗称奇,若不是知道苏凤梧在她房里,她早就去推门了。

    楼下的沈若筠与柳书香同样痴迷,尤其是沈若筠,竟与那三楼香房里的许翩翩一样,听着听着落了泪。

    她对面的柳书香见状,却也没有安慰沈若筠,她也是个心软的女子,听了这凄清的琵琶语,心肝哪里还能好受的了,喃喃说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此曲竟然能是一个男人弹出来的。而且,这男人居然还是苏凤梧这个登徒浪子。”

    通过今天的认识,这琵琶语的弹奏者,柳书香相信是苏凤梧所奏无疑了,因为她也通晓乐道,而且造诣不俗,之前她也听过许翩翩的琴声,那时她已断定,以许翩翩现在对音乐的态度与技巧,怕是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不可能在弹奏上有所增长了。

    听到柳书香骂苏凤梧是个登徒浪子,正在一旁伤感的沈若筠不乐意了,瞥她一眼微微皱眉道:“柳姐姐,你在说什么。”

    “嗯?…”柳书香一时还真没反应出来,尴尬笑道:“对不起,还望沈妹妹谅解,是姐姐一时口误,口误。”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没改变想法,这苏凤梧如若寻常的时候稍微正人君子一些,自己哪里还会这般骂他,说到底,还不是他的错。

    见柳书香转言便道歉,沈若筠也没有深究,望了三楼一眼,伤心归伤心,她心中还是有些狐疑,琵琶也弹完了,相公不会真的要那许翩翩履行诺言吧。

    这样想着,她缓缓起身,而柳书香见她的模样,顿时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沉吟片刻,她是来至京城之人,又常年与赵栎奴打交道,而与在那深宫里足不出门的赵丹红也是交情不浅,一些寻常人不能琢磨到的事情,她自然是一清二楚,思来想去,她轻叹了一声说道:“沈妹妹,只怕这流香馆真不是寻常之地,你那相公定然也并非寻常之人,想来他到此地也的确有重要之事,你还是不要上去打扰他了。”

    三楼,许翩翩的香闺里,她与苏凤梧依然绕桌而坐。

    这时候,许翩翩正看着苏凤梧无比温柔的把琵琶放在一旁,然后她抬袖擦了擦眼角的残泪,用丝帕在鼻琼的边上沾了沾,只怕心肝还被迷在那琵琶语里,早就把听曲之前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正在娇声细语的说道:“没想到,公子表面风流,内心却如此着重情操。”

    “许姑娘谬赞了。”

    人家夸咱两句,咱不能不兜着不是,再者说苏凤梧最爱听别人的夸赞之言了,当下便很委婉的笑着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是早已看破了半部红尘,所以平时才那般不拘小节,看在大部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