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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2部分阅读

然知道杜荷花说的是什么坏话,生气的连忙道:“断然没有,断然没有,人家与凤梧还未成婚怎能行那般苟且事。”

    “哼!”杜荷花琼鼻中发出不屑冷哼:“还断然没有,那你可曾想过?”

    “痛!”乔婉儿胸前淤青被杜荷花用热鸡蛋滚疼:“谁,谁想过。”

    “忍着!”乔婉儿又频繁眨眼,杜荷花心中鄙视,手中力道却未减轻:“你且看今后,错过这次机会,休想与祸害相好,还妄想成婚,人家可是要去南陵三品诰命夫人家做婿,到时莫不说妾侍,怕是名分也没有。”

    乔婉儿疼的紧,又不能阻止杜荷花给自己活血化瘀,香额上泛起层层薄汗,气鼓鼓道:“你不说男人都喜欢不要名分的女子吗,况且,今后只要我二人情意绵绵,名分算什么,不要也罢。”

    杜荷花一双美丽的杏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名分若不算什么,你今日怎的没将身子给了祸害。”

    乔婉儿一阵语塞,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委实心燥,强词夺理道:“你怎能说这般不知羞耻之言,杜荷花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作甚懂这些不堪的见地。”

    “咯咯咯——”花一阵娇笑:“而今你不也懂了吗。”心中道:我可不再是什么未出阁的姑娘了。

    乔婉儿不知道,杜荷花十六岁便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年早秋,雷雨奏鸣,学堂中只有苏凤梧与杜荷花,苏祸害将第一次强行献入杜荷花的香唇皓齿内,时年,祸害仅十四岁。

    气过后,乔婉儿暗暗心惊,她虽是县内乡姑,却也知道官衔品级的厉害,三品诰命,虽是挂名女官,但这若是真的,南陵这家可不就要登天了,竟是与各省府尹一个品别!

    乔婉儿与杜荷花都不知道,这个三品诰命,并非文官家的女官,而是武官家的女官,三品大将,相当于现代的各集团军首长了。

    走神片刻后,乔婉儿起身忙道:“与你说件事。”

    “别动,没好呢。”杜荷花又将乔婉儿推躺下:“何事。”

    “已经不疼了。”乔婉儿又起身:“三个月后,凤歌姐姐要去南陵行探亲礼,凤梧叫我跟去,到时你与我一同去可好。”

    杜荷花沉吟片刻,咯咯笑着反问道:“我去?那我该作何身份去?不去。”

    乔婉儿愣了一下,欲言又止,她知道,杜荷花家中还有一个断了腿的娘,不宜远出。

    乔婉儿也知道,杜荷花之所以来乔婉儿家过夜,就是因为怕乔婉儿心伤,毕竟看着自己如愿的郎君去千里之外结亲不是一件值得让人庆幸的事情。

    在此之前,杜荷花从未有在别家过夜的情况…,起码,乔婉儿没听说过……

    此时,苏家三进厅堂内气氛稍显异常,董怡上座,神情微微不爽,手里的丝帕不停的被她蹂躏着,众丫鬟站两侧,皆是一副副如履薄冰的样子,还暗暗瞄着董怡。

    “去哪儿了?”

    董怡眼望自庭院小跑前来的戚二娘,只见她还未走到堂厅尾椅,董怡便不动声色的冷冷道。

    戚二娘明显有些气喘吁吁,忙用红帕子擦擦额头香汗,风韵犹存的她很是丰满,本想将那比猪屁股稍瘦些的丰臀亲吻在侧椅上,可眼见董怡那神情早已不耐烦,只能眼巴巴看着茶几上的一碗凉茶道:“絮东野坊子呢。”

    董怡长出一口气,絮东野坊子是赌坊,并非勾栏花马蚤之地。

    柳絮县民没有一人不知道董怡爱干净的,若是得知苏松麟去了花马蚤之地,怕是今夜的苏家前院将无人入眠了。

    董怡渐渐把视角看向站在右排第三位的翠儿,风轻云淡道:“去叫老爷回来。”

    董怡话音刚落,翠儿鼻翼两端的点点雀斑便如紧急集(防和谐)合般,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将三根细指打在脸前,抖抖瑟瑟,语带哭腔道:“夫人,翠儿发誓,那会去小解,当真不知老爷在那时便出去了。”

    董怡微微皱起柳叶眉,对身侧的丫鬟道:“去把佛香与铜盆拿……”

    董怡话未说完,翠儿豆大得泪点子落下,立刻道:“夫人,就算翠儿去野坊子叫老爷,老爷不会听翠儿的啊……”

    “还不快去拿!”

    “夫人!夫人!翠儿去,翠儿这就去,翠儿此去若有何三长两短,还求夫人善待翠儿的爹娘。”

    “……”

    “……”

    “……”

    众丫鬟无比同情的看着梨花带雨,辗转呼救的翠儿。

    众丫鬟都知道,老爷不是个好东西,若在苏家院里倒也还罢,若到了野坊子,那地方可是离苏家好几里地呢,路边还会经过墓地,谁知道半路上老爷会不会露出狰狞的獠牙。

    一时间,众丫鬟浮想翩翩,好似已经看到翠儿被老爷拉去树林里作践的那一幕……

    之所以如此,并非偶然,有一次,家中阿福去赌坊叫老爷,回来的路上,可不就是把阿福打的他爹娘都不认识了吗。

    此同时,苏凤梧的影子出落在城东一处普通小宅院中,这宅院稀松平常,只见得三间瓦舍,院子里栽种一些农家细菜,周围没有砖墙,尽被篱笆围起。

    这个时辰,不仅杜荷花她娘已经入眠,就连院中竹笼里的鸡都睡了,苏凤梧却一脸郁闷的趴在西耳房的窗户边,他淡淡看着屋内那空无一人的单人床,心中对杜荷花一阵咒骂。

    苏凤梧没有失信于自己,回家后没有紧跟着刘管家,而是找了个空子开溜到此地,本来都已经做好准备在这最后一夜将杜荷花折腾成杜牡丹,可是……

    他却没有见得杜荷花的影子,通常,杜荷花的窗户都是开着的,现在也开着,可里面却空无一人,苏凤梧承认,承认自己被杜荷花耍了一道。

    随后,苏凤梧带着不甘走出了杜荷花家,脚步无声。

    苏凤梧回到家时,苏松麟已被翠儿叫了回来,两人回来时,苏松麟倒还不错,红光满面,想来是翻了几次本,可是,翠儿的脸都绿了,急匆匆回了房,至于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翠儿不敢说。

    “都下去吧。”

    董怡淡淡说完,众丫鬟规规矩矩的离去,堂厅内只剩下一家三口,董怡倒是坐在右边,苏松麟翘着二郎腿端坐在左边,他淡瞄了一眼苏凤梧的左腿。

    苏凤梧的左腿被刘管家的爪子扯了一下,裤子被扯烂,好在外套能遮住,况且苏凤梧将裤子的撕裂口系了一道,若是苏凤梧不说,当真没有人看得出他的腿肚还淤青着呢。

    苏松麟笑嘻嘻的看着苏凤梧:“凤梧,听说明日你要去南陵和沈家那大丫头成婚?”

    董怡冷哼一声:“不务正业的东西,儿子明日就要离家,莫不是你才知道!”

    苏松麟嘬了一口茶,脸上甚是惭愧,诺诺看了董怡一眼,没敢多言。

    坐在侧椅上的苏凤梧叹道:“沈家那妹子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苏松麟抢先说道:“沈若筠。”又加了一句,贱笑道:“她还有个妹妹,叫沈若言。”

    董怡狠狠瞪了苏松麟一眼,苏凤梧见状,继续叹道:“咱家可真是阴盛阳衰,我若明日走了,你们可要在为咱苏家衍下屡香火,我是不会介意的。”

    苏松麟来了兴致,对苏凤梧嘿嘿笑道:“不仅咱家阴盛阳衰,你到沈家也要小心点,不仅有小姨子,还有三个丈母娘,沈玄庐那老不死去的早,啧啧!留下三个娇滴滴的……”

    苏松麟还未说完,董怡娇喝道:“回屋——!!!”

    苏松麟对董怡贱笑挑了挑眉,似乎在说:我先回屋,等等咱二人衍香火。

    接着,他一溜烟消失在堂厅里。

    只见董怡被气的胸前上下起伏,苏凤梧语重心长道:“娘,你应该对他温柔一些。”

    苏凤梧话音落下,董怡没有什么表示,神情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的看了看苏凤梧,好似苏凤梧若是在继续这个话题,她会把手中的丝帕化为砖头向苏凤梧砸来。

    苏凤梧见事不妙,叹息的摇了摇头,起身向外走去。

    “你去作甚。”

    只见苏凤梧不是向他卧房去,而是向外去,董怡立身说道。

    “去撒尿——”

    苏凤梧头也不回摆了摆手。

    “……”

    董怡柳叶眉再次紧皱,沉默片刻,看着苏凤梧吊儿郎当的背景道:“天晚莫要到处走动,回房请教歌儿诸多礼节才能入睡。”

    第一卷 第5章 :锄头、骑马布、萝莉

    “嘘——”

    苏凤梧放完水后痛快的打了几个哆嗦,抖搂几下后直接离开,走到农具棚旁时裤子方才提上,双手还在腰间,这时,只见眼前的一幕,他愣住了。

    面无表情的戚二娘,站在不远处。

    苏凤梧怔怔眨巴两下睫毛:“二娘,大半夜的不睡觉,来男茅房作甚。”

    他的语气多有警惕。

    戚二娘的胳肢窝里夹着一根打湿衣裳的棒槌,看样子来者不善。

    “刘管家的……”戚二娘顿了顿道:“可是你踢伤的?!”

    方才离开堂厅,戚二娘直接去了刘管家屋里,谁知刘管家却连下床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当二娘推门进去时只见刘管家蜷缩在床上正打颤呢。

    起初,二娘还以为刘管家做那见不到人的手活。

    走近刘管家床边伸手向刘管家的下身摸去时,却见刘管家如被踩住尾巴的猫一般,蹭的一下把脊背挺的老高,而且还很僵硬。

    直叫二娘吓的一哆嗦,问了三问才得知,刘管家不是做手活,而是……

    这挨千刀的苏祸害!

    “刘管家受伤了?谁干的,谁有那么大胆子,重不重。”

    苏凤梧无视二娘胳肢窝里的棒槌,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道,间接不动声色的向农具棚靠近。

    “少爷,莫不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成。”戚二娘阴阳怪气道:“二娘我与刘管家可是清清白白,是谁在场院回来的路上往我与刘管家身上泼脏水的,说什么刘管家穿二娘我纳的鞋子可否舒适……”

    苏凤梧冷哼道:“刘管子这张嘴里油水还真不少,什么都往你这上下三张嘴里灌!”

    论说坏话损话,这柳絮县里谁能比的过苏祸害,就言下这句,便是让戚二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想掏出咯吱窝里的棒槌大怒,谁知屁沟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黑夜中,苏凤梧早已将立在农具棚旁的锄头拿在手里,这种锄头能两头作业,一头锄草,一头勾土,地旱时,锄草会遇到障碍,用另一头的铁钩勾勾土会方便许多。

    苏祸害说的风轻云淡:“二娘,你说这铁钩子若是勾进人的屁股里,会不会冒几天血?”

    好在有衣裳隔着,苏凤梧也没多使力,只是将钩尖杵在戚二娘的肉间。

    戚二娘丝毫不怀疑苏祸害会做出什么天人共愤的事情,她脸色涨红近乎于深紫,就好像一个兽医拿着胳膊一般粗的大针管子在一个妇女屁股后面比划,这种感觉真的会使人崩溃。

    “祸害,不,少爷,老身知错可好?!……”

    戚二娘尽量保持镇定,大气都不敢喘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棒槌:“咦,哪个挨千刀的把棒槌塞到老身手中的,真是该死!”

    戚二娘在苏凤梧鄙夷之下如缴械投降一般将棒槌扔在了地上,瞅瘟神一般瞅一眼苏凤梧,看了看天气:“少爷,老身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去歇着,老身先告退了。”

    说完,戚二娘试图躲开还杵在后面的尖勾,间接惊喜发现苏凤梧并未有咄咄相逼的意思,立刻加大了动作幅度,转身后,便朝黑漆铜手小门撒脚而去。

    “老蹄子!——”

    苏凤梧瞪着如牛大眼看到从门板上差些撞晕的戚二娘,极为不屑的将手中锄头扔在地上。

    回到卧房门前时,苏凤梧只见窗下烛光未灭,心中来了兴致,难不成苏凤歌还在房里等自己不成?

    嘿嘿!……

    “吱钮——”

    手握一本诗经的苏凤歌只见苏凤梧面带笑意的推门而进,时下把诗经放在桌上,随言问道:“你是去忙何事,这般晚了才肯回来。”

    “莫不是你等的不耐…”苏凤梧漫步走来苏凤歌身边,还未将屁股坐在凳子上与把话说完,却看到桌上的诗经,随之拿起尤为诧异:“咦?汝坟!…,姐姐,你竟看汝坟。”

    汝坟,这诗写的大概是如饥似渴的女子想念远役的丈夫,在河边看到求偶的鳊鱼,女子心中烈火燃燃,如那鳊鱼变红的尾巴,怎奈,虽是心欲似火,父母却在一旁……

    苏凤歌愣了一下,顿时脸色羞红,芊芊玉手不轻不重的打在苏凤梧的肩膀,顺势将诗经抢过来:“你这混小子,怎能将为姐说的如此不堪,为姐方才本是巧揭到第十一页,还未看里面有什么,却不想被你如此奚落。”

    话音落下,诗经如同烫手的山芋一般被苏凤歌扔在桌上。

    苏凤梧长长的“哦——”了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嘀咕道:“十一页,似乎这三个字如蚂蚁一般夹在书线边。”

    “……”

    苏凤歌愕然一下,无言以对,抬手欲打苏凤梧,玉手不舍落下,便气的坐在座位上扭过头不理苏凤梧。

    苏凤梧见状,从桌上拿了一粒无名子如丢花生米般剥开丢在嘴里,瞥了正在生气的苏凤歌一眼:“你若没事就离开,当然,你我同床共枕我也不介意,顶多我吃点亏。”

    “你……”

    苏凤歌听到苏凤梧如此混账言语,一双细长眼圆睁怒瞪苏凤梧,心道:同床共枕还你吃亏……

    随之掐住自己的纹花袖口继言气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苏凤梧叹道:“你还不走啊。”

    苏凤歌沉默片刻,确也知道苏凤梧的脾性,跟他斗嘴,委实是自寻死路,面无表情道:“奶奶与娘亲让我教你成婚礼数,到了沈家莫要失掉我苏家的面子才是。”

    苏凤梧好奇的问道:“你成过婚?我怎么不知道。”

    “你才成过婚。”苏凤歌的眼圈红了:“来到你房是要好言教你,莫不是像这般受你气来?!”

    苏凤梧似乎没看见苏凤歌这楚楚可怜的样子:“那你怎么了解成婚礼数,再说…”苏凤梧邪邪一笑:“姐姐你已二十六岁,若在乡下,再过四年怕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而今你却还未出阁,莫不是…,莫不是姐姐你好女风?……”

    苏凤歌的眼泪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委屈怒道:“你学是不学,若是不学,我便回房,不在此受你欺负。”

    苏凤梧只见苏凤歌真的要起身就走,不急不慢将外衣拨开,看到裤腿被系成那样,腼腆道:“学也要容我将裤子换了。”心道:若不在抹些药粉,怕是明日走路都难。

    苏凤歌柳眉微蹙:“你是吃裤子还是怎的,怎会如此不规整。”

    苏凤梧继续腼腆:“与刘管家打了一架。”

    苏凤歌沉默了许久:“柜子里方好有你明天要穿的新衣,一并试试。”

    苏凤梧只见苏凤歌丝毫没有抬起香臀回避的意思,还是腼腆道:“你不回避一下啊。”

    苏凤歌短暂害羞,略显不耐:“夜已深,还啰嗦作甚,里头又不是未穿亵裤。”说完,转过头作势:我不看便是。

    苏凤梧这一次真是无比的腼腆:“我还真没那个习惯。”

    苏凤歌奇怪的看了苏凤梧一眼。

    苏凤梧无地自容:“我没有穿亵裤的习惯。”

    “……”

    苏凤歌起身便夺门而去。

    “铛铛。”

    “可穿戴整齐?”

    片刻后,苏凤歌在外敲门问道。

    “好了。”

    苏凤梧早已穿戴整齐,伤势也揉抹减轻,坐在座位上吃着无名果应了一声。

    “吱钮——”

    门开人进。

    苏凤歌的脸蛋红白不很匀称,焦急坐下看着苏凤梧的左腿:“刘管家怎能出手这狠,明日可还怎的走路。”

    苏凤梧诧异的看着我苏凤歌,眼神明明在问:你是怎么看到的。

    顿时,轮到苏凤歌无地自容,心中暗怪苏凤梧怎能真的不穿亵裤,想到他脱裤子时那般流利的动作……

    苏凤歌羞的都快哭了,甚至忘掉夺门而出,她总不能说方才在外面向门内偷偷瞄了几眼吧。

    姐姐害羞,做弟弟的也不能太混蛋了,一时间,两人都未说话,苏凤梧如没事般吃着无名果,苏凤歌时不时气呼呼的羞瞪这祸害两眼。

    不知过了多久,苏凤歌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