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约会不会简单吃顿饭就结束吧?吻别了吗?”
“吻别是最最基本的吧。”
我笑着看着诚:“他很强壮,也喜欢爬山,还很喜欢晨晨。”
诚的表情简直象想用眼刀杀死我似的:“行,陈小沫,他的强壮令你念念不忘。”
“可不是,我真的很后悔,都说美国男人从小受到良好的性教育,对女性很温柔体贴,我怎么那么傻气,没和他试试呢?”
诚已经抓住我的手腕:“知道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吧,很重要的一条是不能调戏妇女,现在男女平等,你调戏老公,该当何罪?”
“我不就是动动嘴吗?不象鼠总,凡事亲力亲为。”
“说不在乎是假的,小沫,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老婆的主权问题和领土完整,除非不爱她。”
“典型的占有欲。”
“废话,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别人占有。”
“他真的吻过我,诚,不骗你,郑家权没吻过我。”
“吻就吻了,你六年没人爱,也不人道,反正你是我儿子的妈妈,是我老婆。”
“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顶多和那个什么布上床了?”
我含笑:“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比较一下你和别人的区别,你说你无聊不无聊,先追问我初恋吻没吻过我,再追问我和别人上没上床?我不是告诉过你没有吗?”
“我相信你会为我守身如玉,你老公多好啊,是吧,何况你那么传统,不至于如狼似虎的扑爷们。”
“谁如狼似虎?我为什么去协和医院?真好意思说。”
诚嬉皮笑脸:“多少年的事了,还记着,行,和美国鬼子上床就上床了,别不好意思承认,谈谈感想吧,比较之后还是你老公我好吧?”
“你真是天生的厚脸皮,说这话也不脸红。”
他抱起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老公有多强壮。”
我喜欢孩子,诚也希望再要个孩子,从美国总公司回来没多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虽然是验孕棒查出来的,但是种种体征已经表露无异,不过第二天诚还是陪我去医院确诊了一下。回来的路上他开车带我到我们当年同居的公寓。
“到这里干什么?”
我有些奇怪,我知道这里也曾是他的伤心地,当初为了和晨晨亲近,诚特意把我的照片放大很多带晨晨来这,他说找钥匙就找了半天,因为从我走后他基本不再来这。
“拿点东西,小沫。”
诚找出四个旅行箱,是当初他去香港给晨晨和我买的一些孕婴用品:“这是我给我的孩子和我孩子的母亲买的东西,一个我以为永远看不到的孩子买的,我没舍得丢掉。”
我禁不住难过。
“小沫,真的,冥冥之中,一直觉得不该丢掉,虽然你走后看着这些东西特别难过,我还是收起来,现在你又怀孕了,这次这些东西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我们再买,好不好?”
“好。”
晚上,我穿上一件孕妇服给诚看:“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