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抱我,再也不能去抱别的女人。”
“我说抱孩子,你不能连儿子的醋都吃吧。”
“你就是只能抱着我。”
“好,只抱着你,这男人被霸占了也够闹心的了,我怎么混的这么惨。”
他笑着抱怨着,有电话进来,只好先接听,“是啊,下个月月底,废话当然人定了,礼物就算了,你来参加婚礼就行。”
诚调侃着,放下电话看着我,“很要好的发小朋友我都告诉了,他们都想知道是谁把我拿下了,我说是个傻丫头,来参加婚礼不就知道了。”
“不要告诉那么多人了,诚,真的,等快结婚的时候再告诉。”
我想到我走后他的难堪。
“没事,小范围的,我也不打算大操大办,几家五星级酒店都说可以安排,你挑好不好?”
“今天不着急吧。”
“不着急,他们不敢砸鼠总的场子,和老总都很熟了,肯定没问题。”
诚笑呵呵的,“哪天你高兴了自己决定也行。”
那天我们彼此温柔的相待,我没再无事生非,没再胡搅蛮缠的折腾,只是一直赖在他怀里腿上,吃饭都坐他腿上,睡觉也不撒手。
“命啊,”
晚上诚还是搂着我。
“以色侍人,真累,这一整天抱着你个小一百斤的小肥猪,晚上还压着我。”
“我才94斤,你才是肥猪。那么重,总是压的我喘不过气。”
“哦,是,我正好是你两倍,我肥猪成吧?”
“你爱我吗?”
“你说呢?一天问三千遍。”
“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们可是老夫老妻了啊,都快一年了,爱不爱你不知道?”
“我要听你说出来。”
“爱,我爱你宝贝,一见到你就爱上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这不朝着执你之手,与你偕老的方向努力吗?”
我不说话了,脸埋在他的胸前:有你这些话,够了,诚,虽然我们不能偕老,可是我知足。
“小沫,我以上帝的名义说出誓言,与你联合,成为一体,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诚突然冒出这句话,“你说什么?”
我愣住了,“没什么,傻丫头,我在美国参加过一个亲戚的婚礼,他们是基督徒,这是婚礼誓言新郎的话。”
我的眼泪顷刻间泉涌,我对宗教一直是不了解的,虽然妈妈说过姥姥是虔诚的基督徒,后来姥爷也因姥姥信仰了基督教,诚的这句话让几乎无望的我心中浮现光明。
“又哭,婚礼的时候我对你说这句话,好吗?”
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这是多么美好的希望,可是我们马上就要被现实分开,被太平洋隔成生离的爱人。
“小沫,我最近才知道产妇不能闻酒味。”
诚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为什么?”
他点一下我的额头,“听谁说的?真的假的?”
“那你别管,不过你将来打算自己喂咱儿子吗?”
“有母乳我一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