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很快来临,在那年5月的最后一个周六。
那天晚上他没走,就在我家陪我,把沙发拉到我的卧室,午餐和晚饭是他开车出去买的外卖,“我喂你吃吧,小沫,你别下床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
我坚持下床到客厅和他一起吃,“我怕了你了,你是棉花做的。”
“都是你不好,你还说我。”
我委屈起来,“是是,是我不好,我狼子野心我包藏祸心,把我的小刺猬给弄伤了。”
我去拥抱他,“没事了,诚,我真的没事了。你表姐给处理过我就没事了。
“她还让你吃药呢,你得吃。”
“我吃。”
“不是让你吃这个药,傻丫头,”
他从我手里拉出那个紧急避孕药,“你的生理周期我记得,你昨天是安全期,不用吃这个。”
我脸都让他气红了,“你怎么那么流氓?什么你都记着。”
“你每次都直不起腰的样子,我想不记住都难。”
他搂住我,“我表姐说那个紧急避孕药可能引起宫外孕,她们大夫都知道,尽量不吃。以后我也多注意,谁让我的小刺猬傻乎乎的,什么都得我操心。”
我红着脸不说话,他说他操心是是什么意思?
“放心,”他贴在我耳边说道,“我不想让你遭罪,你痛经厉害,不能带环,吃药,是药三分毒,也没好处,我认了。”
我靠在他怀里。
“你可别勾引我了,丫头,没听我表姐说要代表人民枪毙我。”
我去吃饭,他早已摆好了饭菜,“你这才是养小猪呢,要这么多菜。”
“吃吧,我体力消耗大,你体力消耗也大,”
“这是什么?”
“牡蛎。”
“这是什么?”
“鳖汤。”
“你真是,干嘛要这些东西。”
“我以后还准备打硬仗呢。”
我抓起一个沙发靠垫扔向他,我明白他话的含义,他利落的接住,“你和我动兵器?”
“你讨厌。”
“这是什么?手雷?不象,哦是炸弹。”
他让我请了一周的假在家养着,我想上班他不让。
“你老实呆着吧你,我用不起你这个秘书。”
第二天他上午去公司,下午回家陪我,午饭晚饭他基本定餐解决。他竟然订购了一个大床,当天送货到我家里,很大的一个西式床,他让我睡里面,他睡外面,中间还有空间。吃完晚饭洗漱完了,他让我早点休息。
“小沫,你真没事了?”
“没事,不是告诉你,昨天去医院就没事了。”
“来,咱们卧谈吧,谈谈理想和人生。长夜漫漫对着一个美女,只能看不能碰,极其不人道。”
“我没事。”
“打住,我表姐说十天不能碰你,我可不敢再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