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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该死的世道

些忐忑,要不是被逼无奈,他今天,打死都不会进这个洞房。

    为什么?前车之鉴啊。这具身体的前身还没怎么样呢,就被这女人一花瓶,砸破了脑袋,差点命丧黄泉。

    如今要她嫁给自己,虽不是他的本意,但怎么说,也是自己间接毁掉了人家的幸福,发怒的女人很可怕,谁知道她的袖子里有没有揣着一把剪刀。

    这个险能不冒还是别冒,等过段时间,她适应了皇宫的生活,消了气,再来洞房也不迟。

    刚走了两步,他又觉得有些不妥。

    那么多人在外面等着,要是自己不做点什么,他敢保证,等不到明天,皇帝新婚之夜匆忙逃离洞房的传闻就会满天飞。

    人们肯定会以为他这个皇帝,生理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事关男人的尊严,这可不是小事。

    况且这样对林嫣的影响也不好,说不定会有人以此来攻击林清徐,自己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靠谱的帮手,就这样跑掉,真是太不值了。

    想罢,他又坐回椅子上,提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这酒劲一上头,也就顾不得那许多顾虑了,他几步走到林嫣跟前,慢慢揭开了她的红盖头。

    林嫣没有睡着。

    在揭下红盖头的那一刹那,刘邦还是被眼前这张精致的面容惊住了,作为一个纯情的老处男,对于美女,他一向都是敬而远之的。

    他知道这是一种心理障碍,可无奈即使已经活了两世,他还是无法克服,古有沉鱼落雁,来形容女子的美貌。

    现在,他就是那条被迷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可怜鱼。

    让他从恍惚中醒来的是一双冰冷而又空洞的眼眸,眼睛是人类的心灵之窗,透过眼睛,能够看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林嫣此时是恨他的,而且还是‘如果可能,她会毫不犹豫干掉自己’的那种,他的心中凛然,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娘子,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刘邦眼神恢复清明,语气也不再轻佻,他往杯中倒满酒,放在林嫣的手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了好久,林嫣还是用那种麻木而又空洞的眼神看着他。

    “皇后,咱们该喝交杯酒了。”

    说着,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双臂互交,刘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拉着林嫣的手,递到嘴边,她没有张口,酒水洒在嫁衣上,刘邦冷哼一声,将酒杯往桌上一扔“来人。”

    老太监和王忠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刘邦指了指林嫣对老太监说:“朕和皇后已经行了合卺礼,接下来该做什么啊?”

    “陛下,接下来该行人伦礼了。”

    老太监挥挥手,侍女往床上放了一块洁白的布巾,然后拿着枕头边上的一卷画册交到刘邦手里。

    老太监殷勤地说道:“陛下,这是皇后娘娘的嫁妆画,您一会儿就按照这上面说的做就是了。”

    看到刘邦拆画卷,老太监与王忠一起背过身,虽然都知道这上面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按宫里规矩,这是只有皇帝才能观看的东西,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必须回避。

    刘邦也不在意,展开画卷只看了一眼,他就笑了,“我当是什么宝贝,原来是春宫图。”

    随意翻了翻,顿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和前世他看的那些东西比起来,这些画,简直可以拿来做生物书本上的插图,要不是看在画功还不错的份上,他早就扔到垃圾堆了,刘邦合上画卷丢给王忠“收好了,这几幅画朕收藏了。”

    他摸了摸手指若有所指地对老太监说道:“皇后好像并不愿意和朕行这人伦之礼啊”

    老太监眼珠子一转,小声说道:“人伦之礼乃是祖宗之礼,不可不行”说罢,见刘邦脸色没什么变化,他就和王忠一起退了出去,只能听到喝骂声“还不去伺候陛下,娘娘宽衣?”

    很快,一大群侍女走了进来,上下其手,有几个解他的衣物,有几个去解林嫣的衣物,剩下的,有铺被褥的,还有端水的。

    刘邦也不拒绝,任她们将自己的衣物一一脱去,很快,两人只剩下了一层内衣,林嫣上身穿着一条红色的抹胸,下身穿着一条亵裤,白皙的皮肤犹如极品羊脂玉一般,让人口干舌燥。

    弄完这些,其他侍女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拿着毛巾的侍女站在一边,垂首等待。

    刘邦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着林嫣,从肩到后背,手一直移到腰部,林嫣闭着眼睛不发一言,任他施为。

    这简直就是一个妖孽,刘邦此时只感觉腹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的眼瞳发红,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在一旁的侍女脸红耳赤,走到烛台跟前打算熄灭灯火。

    “不要熄灯,朕,喜欢亮着。”

    此言一出,那两名侍女脸更加的红了,刘邦搭在林嫣肩上的手,很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

    刘邦嘴角一扬,邪笑道:“想必皇后也喜欢这样吧?”

    他手上一用劲,将她整个人都平放在了床上,他嘿嘿笑着,刚把头凑过来,林嫣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这次,刘邦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怒火,还有令他给予抓狂的嘲弄。

    升起的邪火一下子就熄灭了一大半,无论哪个男人,如果不是精虫上脑的白痴,看到自己的女人这样一幅死人样,都不会有兴致。

    邪火一下子就变成了怒火,他从床上下来,将酒壶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两个侍女哆嗦着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半分。

    以前只是在人前受气,如今倒好,睡觉也要受气,这几天积攒的怨念顿时一股脑全涌了上来。

    朕可是皇帝,至高无上的皇帝,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为什么偏偏到他这里,一切都倒转了?

    在太后眼里,他只是个傀儡,在那些王爷公主眼里,他是个笑话,在那些大臣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皇帝的存在,这些都不算什么,他忍了,他一忍再忍,现在呢,一个臭女人也像看一坨****一样看自己。

    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