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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八零后的伊甸园-第5部分

   眼看第一笔生意上门,晓晓心里也是喜滋滋的。走出房间,晓晓跑到以前打过交道的几家建材销售点,拿出名片,说明来意,几位老板也是表态有合适的项目一定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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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听说有个朋友再开家政中介,晓晓找到他,让他帮忙联系熟悉的中介,有装修的业务推荐一下自己。

    经过连续几天的奔波,晓晓把手头能用的人脉资源都开发了,什么直接关系,间接关系,有的甚至只是有点眼熟的,就拉来聊聊。经过几天的唇枪舌战,英勇的嗓子也扛不住了,彻底哑了。

    这种jing神完全借鉴截拳道的思想,真正的功夫是要把身体的潜能完全释放,用尽身体的每一快肌肉,无限的发挥,从不拘泥于有限的招式。晓晓也是,用尽所有的关系,不拘束常规,把能拉到的人都拉来。

    此时,表哥,三宝和柱子,表哥还找了一位经验比较丰富的朋友老李过来帮忙,三宝还把家里辍学的弟弟小宝拉来学徒,加上晓晓,公司也有六个人了。

    忘了,还有人事部经理张远呢!这样就七个人了。

    房东大爷的侄子的婚房改造也顺利的接下来,到了新郎家里。自己跟表哥商量以后,在按照新娘的要求的前提下,尽量保留原有的设计,这样既可以省下不少的工作量,还能节省改造成本。都是劳苦大众,毕竟结个婚不容易,不易太过浪费。这可把新郎乐坏了,小伙子是个实在人,不怕新娘折腾,就是心疼钱。

    一边仔细的做第一笔生意,一边在熟人的介绍下,又接了几份单子,其中一份大单子是一个工地上的朋友介绍的,总装修面积有五万多平方,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沓订单,晓晓兴奋的几晚没睡好觉。

    在工作中用的材料也多从老张那里来的,除了价格优惠外,还能减轻心里的愧疚感。

    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进入了十月份,晓晓又找了两位装修师傅和一名学徒,这样一来,公司的人员也有十个人了,当然,有一个只是挂名。

    以后的时间简单而又繁忙,每天接电话,买材料,接单子,晚上还要做个财务总结,预算利润,安排工作的ri程,ri复一ri的重复。

    关于公司的业务,除了简单装修外,晓晓还联系了江大从事装潢设计的同学,有这方面的需求时,大家各施其能,各取所需,一方面可以扩展公司的宽度,为以后的完善积累经验。另一方面,需求合适的人选,为己所用。

    感伤了不错的时机,手里的业务单子一直没有间断过。很多单子其实没什么利润可言,出于帮忙和面子,也接了过来。

    特别的难题倒也没有遇到过,如果要找的话,一定是催款,其实就是要债。大多数都还好,有个别的很难缠,费了半天劲,换来一句暂时没钱,过两天。过了四天再回去,还是没钱,再过两天。等到最后结完帐,发现赚的钱全搭油费上了。类似的事还有很多,举不胜举,烦不胜烦。

    在这漫长的斗争中,晓晓总结了一条至理的经验。对付无赖,你要比他更无赖。对付流氓,你要比他更流氓。

    遇到难缠的顾客,先礼后兵。先努力解决争端,尽量大事化了,即使亏一点,为了公司的信誉,也尽量妥协。到了这里,为了公司的形象,晓晓已经不方便出面了。

    实在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就派出伶牙俐齿的三宝和小宝,就在在私下死缠烂打,还是不行,就到公众场合堵截谈判,如果对方是个极品猛人,还是无法解决问题,就只能认输了,不过庆幸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遇到这样的极品猛人。

    慢慢的,公司走上稳定的轨道,一切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事情也不想预想的一波三折,起伏跌宕,倒有些波澜不惊,太过于顺利。不过,这总是一件好事。

    虽然烦心琐事很多,每天东奔西跑,忙的不可开交,很多时候磨破嘴皮只是换来一句“以后机会我会想到你”的敷衍。但是,看着自己的梦想一点点在眼前壮大、成长,心里很激动,也很踏实。

    终于找到前行的方向,我要用尽每一份力量,全力以赴,开创自己的新生活。晓晓每天早上就会在心里默默的念叨,提醒自己,要努力。

    在新的生活里,度过艰难的过度的适应阶段,开始新的稳定。少了往ri的不安的躁动,多了份对未来的憧憬、向往。

    就是这样,只要有希望,没有趟不过的河,过不了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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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过年了

    ri子ri复一ri,很快的重复,不觉到年根了,又过了一年。

    最近晓晓异常忙碌,把工人的工资结清,让他们好回家过年。手头的接的活也做完,有几个工地的小工程推迟到明年开chun,安排妥当。晓晓开始做最后一件事,把手头没结清的尾胀收回来。

    这是一个艰辛确又兴奋的过程,拿着一年努力的结果,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小虫下午坐火车回去,晓晓赶过去送他。给家里的亲人买了一些东西,托他带回去。

    小虫问道,“真的不回去了。”

    晓晓回到,“不回去了,这边还有点事处理,公司也不能没人看着,年后还要去拜访一下老客户,稳定一下关系。”

    小虫提醒着说,“这几年也该折腾够了,收下心,好好考虑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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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晓笑笑,没有答话,目送小虫远去的身影。

    游子归乡,倦鸟归林,只剩下自己这只奋斗的小鸟孤独坚持的无奈。

    晓晓怀着落寞的心情回到房间,想想自己一人孤身在外,以后的时间怎么熬呀。越想越感觉胸里很闷,干脆不想了,把今年的收支在电脑上拉出来,仔细的盘算利润。

    到了半夜,晓晓理好收支的总的帐,结算清楚,除了公司初期的投资,还有十多万的利润,算是这半年的收益。第一年,也算不错,关键是度过艰难的适应期。

    经过半年的磨练,晓晓对这个行业也是轻车熟路,无论对付什么样的客户,也能很自如的应对。想到这些,不禁对明年的生活多了份憧憬。距离功成名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任重而道远。

    这些缓解了晓晓内心的思家与孤独的沮丧,他决定不再想工作的事,这几天把自己从工作种解脱出来,好好的放松。

    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脑上下载的脱口秀。现场被主持人幽默诙谐的调侃逗得笑声不断,晓晓一点也不想笑,静静的看着,任凭脑海的思绪胡乱的漂浮,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觉得就反复回想小虫临走的一句话,自己的事,无非就是找个女朋友,考虑组织一个家庭。想到这些,晓晓感觉还很早,自己不过二十三四,以后的时间还长。由于这边的工作也稳定了,老家的风俗结婚都很早,家里也开始督促了,这是一件很头痛的事。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就连找个女朋友也是心有余悸的一件事。

    这么多年近似苦行僧的生活,让他学会了如何在社会中生存。把自己的稚嫩的的外表伪装在沧桑的面具下,看上去显得少有老成的成熟,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几丝往昔的青涩。

    时间的磨砺,让他保持时刻的清醒,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现在可以无所顾忌,每一次遇到选择,他总把自己逼到一种退无可退的绝境,绝地重生。他也无需处理很多琐事,可以把自己有限的jing力全部放在事业上,他一直也认为这是自己走到今天的秘诀,做什么事,都要全力以赴。

    所以当面临个人问题,他总在避免,不去想,也不能像,这些卿卿我我,双宿双飞的生活对自己是奢侈的。以后的路还很远,远的看不到头,自己目前的成功是微不足道的。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欢愉,沉沦于情感的纠葛,消耗自己的决心,所以他选择了无数个孤单的夜晚,一个人静静的思索。

    当然,除了这些因素,还有一件事是他心里不能缅怀的。他从抽屉拿出手机,默默地看着,四年了。他也从来没有指望她会真的打过来,毕竟当年这种近似玩笑的约定,现在看来,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玩笑,也许她早就忘了,一个匆匆的过客。

    但他忘不了,一个永久的回忆。

    慢慢的,在电视的吵杂中,在美好的往事里,晓晓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晓晓被“咚咚”的敲门声叫醒,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连衣服都没脱。他双手撑起懒散的身体,痛快地伸个懒腰,揉揉双眼,走过去开门。

    小丫头满脸欢喜的打着招呼,走了进来。“嘿,这次礼貌吧!早啊!”

    晓晓惊奇的问道,“好久不见!”

    丫头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一脸俏皮的表情,“现在不一样了,你是大老板了,那里会在乎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啦。”

    “胡说什么呢?你怎么还没回去。”晓晓一边说,一边走进卫生间涮牙、洗脸。

    丫头微微有些生气的说,“你就那么想让我走啊!”

    晓晓没顾上搭话,赶快忙完,迎接这位不速之客的不可预知的挑战。自从小虫他们毕业后,晓晓很久也没去过江大了,很长时间的生活没有小丫头的身影,真不知这次突然的见面会有什么事发生。

    晓晓走出卫生间,看见闷闷不乐的丫头安慰说,“不是啊!有人陪我求之不得呢!”

    丫头脸上立刻多云转晴,显得很是欢愉,“真的啊,我听他们说你没回去,就过来看看。”

    晓晓把窗户打开,点了一根烟笑着说,“谢啦!好一阵子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丫头并拢双脚,低着头,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不是啊!听说前一阵子你挺忙的,就没好意思打扰。”

    晓晓心里奇怪了,什么时候这个刁蛮的小丫头变的这么温柔体贴,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还在东边冉冉升起,没打西边出来啊。就扭过头来,盯着丫头看来许久,发现也没什么不同。

    丫头的两颊有些泛红,就想雪地里两朵梅花,“你看什么呢!我脸上长花了。”

    晓晓也感觉刚才有点尴尬,开玩笑的说,“花倒是没有,不过好像长了几个美人痘。”

    “什么!”丫头一下子跳了起来,“那里啊!早上起来还没有啊!”慌忙跑到卫生间照镜子。

    晓晓被她一惊一跳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嘲笑这个毫无创意的玩笑,就看到丫头走出卫生间,忙说,“你反应太快了,我没看清,也许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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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恨恨的说,“你就是诚心的,骗子!你说说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

    女人刨根问底的jing神真是不容置疑,晓晓无奈的说,“真的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丫头低声回了一句,“真的啊!”晓晓点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人的房间顿时安静的出奇。

    晓晓丢下手里的烟头,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起身给丫头倒杯水。

    晓晓打破沉寂,问道,“你今年不回去了吗?”

    丫头的手不停的摆弄衣角,心事重重的样子,过了一会才回到,“不回去了,住在朋友家,帮她办点事,回去也没事,就不回去了。”

    晓晓有些好奇,仔细的偷偷端详丫头,缓缓问道,“哦,你男朋友也没走啊?”

    丫头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晓晓,“什么男朋友,我没有啊!”

    晓晓想了一下,“没有,记得你上次你过生ri的时提过,呃,也可能我记错了。”晓晓被她弄糊涂了,也不知该怎么说。

    丫头淡淡的着,“哦!他呀!我们闹着玩呢!”

    晓晓感觉有点哭笑不得,永远搞不清楚眼前的小姑娘的想法。“这也能闹着玩,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玩的。”

    丫头结巴半天蹦出这几个字,“其实,我,是这样。”

    一贯伶牙俐齿、直来直去的丫头突然说不出话,连晓晓忍不住好奇的叹气,“什么啊!”就见丫头脸上一下涨的的通红,直接站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晓晓。

    丫头猛然提高声贝,低下头,“其实,我一直没交男朋友,我喜欢的认识你,当初之所以说有了男朋友,就是想找你方便点,省的他们说…”说完前两句,而后声音有小的几乎听不见,最后几句恐怕是说给自己听的。

    晓晓猛然一惊,果然江山易改,秉xing难移,还是那么爱捉弄人。不过想到今天她的反常举动,现在满脸的羞涩,也不像是装的,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晓晓将信将疑的说,“这个玩笑开不得,不好玩。”

    丫头简直就要跳起来,激动的说,“谁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

    看到她这个样子,晓晓仿佛有看到以前熟悉的影子,认定这是一个恶作剧,庆幸自己没上当,不然多尴尬。就笑着看着丫头逼真的表演,还拍了拍手。

    一旁不知所措的小丫头愣愣的看着晓晓,晓晓也看着她,猛然就感觉丫头的眼神有一丝的异样。莫非她说的是真的,晓晓不经打个冷战,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丫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直接抱住晓晓,踮起脚,嘴对嘴,双手紧紧抱住晓晓。

    这一切的突然,晓晓完全震惊了,看到眼前闭着双眼的丫头,清晰娇弱的面孔。浑身的血液仿佛也停止了流动,脑中一片空白。

    丫头温暖湿润的嘴唇紧贴着晓晓略有点干涩的唇角,松软光滑的舌头撬开了紧闭的齿门,缠上的僵硬的,带点烟草味道的舌头,两天舌头交织在一起,扭动,摩擦,翻滚…

    鼻尖呼吸着丫头散发的幽香,晓晓整个人都醉了,不知做些什么,只想让这一刻永存。

    晓晓的手慢慢抬起,搂住丫头的细腰,身子微微弯曲,脸部紧贴丫头,嘴巴紧紧压住她的双唇,用力的吸允。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停滞不动,两个身子紧紧的依偎,一动不动。

    心中压抑的yu望爆发,无法自已。晓晓双手順着丫腰部下滑,落在臀部,两手用力托起丫头,放到床上,丫头嘴角里透出阵阵的呻吟。

    醉人的声音穿过耳膜,直刺心底。晓晓压在丫头身上,两手钻进厚厚的羽绒里,慢慢游走,里面依稀的轮廓在薄薄的衬衣上面隐现…

    眼前的宛如梦境一样,晓晓闭上双眼,不愿醒来。贲张的血液淹没了理智,兴奋的神经充斥了大脑,身体剧烈的抖动,一双大手在慢慢往下抚摸。牛仔裤上拉链“嗤嗤”划痕像战前的的集结号,点燃了战争的疯狂,即将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不要”,丫头在晓晓怀里挣扎,没有丝毫作用,甩过紧贴在一起的嘴唇,大声的喊到。

    洪亮的声音敲醒了失控的晓晓,猛然回过神,看到眼前的景象,脸像被火烧一样。晓晓起身站起来,不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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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会陪客户应酬,昏暗的灯光,觥筹交错的声响,xing感的舞女,晓晓去了很多次,他都能克制自己内心的萌动与焦躁。可是,今天,自己失控了,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身后的丫头整理好,轻轻拉了晓晓的衣角,晓晓动也不动,像根木头,呆呆的站着,他不能原谅自己。

    丫头轻声的说道,“你别生气了,我,还没准备好。”

    晓晓转过身,手掌在额头狠狠拍几下,不安的说,“对不起。”

    丫头双手搂住晓晓的腰,头靠在厚实温暖的后背上,“我们可以抱一会吗?”

    晓晓没说话,轻轻转过身,也把丫头抱住。看着怀里娇小的女孩,突然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过了很长时间谁也没说话。

    怀里的丫头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你不会第一次亲女孩吧?”

    晓晓没有回答,用下巴在丫头的头上点了两下,丫头躲在怀里的坏坏的笑。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外面的太阳也爬到天空的zhong yāng,温暖的阳关撒在窗台。

    丫头低声问道,“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

    晓晓松开怀里的丫头,看着她一脸的认真,手轻轻在她光滑的额头拂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