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继续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堆文件，虽说是文件，但其中还包括不少从支部寄过来的信件。
时代在进步，科学在发展。
但众多的支部却总有那么一些资历较老的妖魔鬼怪喜欢用信件的方式交流。
十一印象最深的是自己有一次还处理了一封黄纸书，天知道支部的那些家伙是从哪找来的那种年代久远的珍贵草纸。
光一看就是那种年代感极强甚至都能当成古董级别的存在。
好在纸书上的繁体毛笔字写的很规矩，十一姑且还能应付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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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忙碌了近一个小时后，手机就又一次响了起来，看看来电显示，依然是郭芳。
估摸着是来找场子的，毕竟自己刚才让她丢了那么大的脸。
“喂！”
十一接过，很快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很大的抱怨声响。
“过分过分过分过分过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一个女孩子？人家什么时候尿床和掉那啥里面过。”
“我觉得都差不多吧，但你吓尿的场景在我脑子里却还是历历在目。”
十一说的是上次郭芳来组织的经历，当时王月差点把她给吓个半死。
“你……”
郭芳语塞，一时找不到啥话来接。
姑且就将这事揭过去转移话题，她打电话来的最大目的实际上也是想好好聊聊。
毕竟这段时间的确忙过头了，一直找不到空闲的合适机会好好和十一聊天。
“行，算你狠！”
她哼着说了这么一句没啥意义的狠话，随即画风一转，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
“哎，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录节目的？”
郭芳也不傻，在和十一聊着聊着的中途，她就已经意识到十一已经猜出了她的所属环境。
“不清楚，大概是因为你旁边有个哮喘病患者在喘气吧。”
“噗！！！”
郭芳一下子就笑出了声，十一的意思她自然明白。
那个女主持人憋笑不说话的时候身体发出的声音的确就像是得了哮喘。
“哈哈哈，我就说嘛，你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
郭芳只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很好，但笑着笑着，就难免有些感慨起来。
“那个……谢谢你了！”
她的这句感谢是真心的，郭芳的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十一，自己不可能到达如今的这个高度。
“是吗？可你刚刚埋怨的样子可丝毫不像是有半点感激的真心。”
“我才不是说的那个，你明明很清楚好吧。”
“那……不用谢？”
“喂，要不要这么敷衍，和我说话带点感情行不，一直跟个机器念稿子似的。
本姑娘就算闭着眼都知道你现在还是那张面瘫脸。”
郭芳猜的没错，十一正一边打电话，一边一脸平静的看着另外的一封信件。
此时的他完全是在一心二用。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忙着呢。”
“哎别别！”
郭芳连忙制止。
“那个……圣诞快乐！”
她嘀咕了半天，最后也才嘀咕出这么一句。
“恩，圣诞快乐，不过我看你也快乐不起来。”
“是啊，忙的死了，而且待会儿还要去参加一个采访。”
郭芳抱怨，不免反问：
“对了，你呢，又在忙什么呢？该不会又是……”
“别老说又，杀手也是有其他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