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过。
所以……钱芷茹，不正是乔夜星可以用来对付乔若岚的一把利剑吗？
而这时，只听战墨枭那冰冷充满着寒意的嗓音，再次响起：“你想教训你女儿可以！但是，你的女儿，她同时还是我战墨枭的未婚妻！所以……你想动手打她，我绝不能容忍！道歉吧钱女士。”
“你说什么？道歉？你要我向她道歉？”听到战墨枭的话，钱芷茹的瞳孔倏然睁大，她先伸手指着自己，然后再指着乔夜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战墨枭。
“是。道歉！趁我现在还没有发火。”战墨枭定定地看着钱芷茹，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但从眼缝中迸发出的冷光，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钱芷茹的脸色，倏然变得难看起来。
“枭爷，你可别忘了，我和你妈妈，那可是多年的好友，你……”
钱芷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战墨枭打断了。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绝对的不容置喙：“哪怕就是我妈今天在这里——你也必须道歉。”
钱芷茹：“……”
“好啊！好！真是好得很！”钱芷茹冷笑一声，这再狠狠地瞪了乔夜星一眼，咬牙切齿地道：“对不起。”
这三个字，简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那般。
“钱女士，记住我今天跟你说的话！同样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否则……别怪我不给乔家面子！”战墨枭倏地轻轻扯起了唇角，居高临下地看着钱芷茹，嗓音冰凉，语含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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