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乖一点，那样的生活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时离摸了摸她柔软的发，“足够聪明的话，你或许还能从那样的生活中得到你想要的。”
他就像是最能蛊惑人心的深夜妖物，在她耳边轻喃，“想想把你厌恶的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这种感觉如果是用你自己换来的，也是令你非常愉快的，对吧？”
沐雅菲垂在身侧的手轻轻颤抖着，她想说不是，可是她不敢。
僵硬的点了点头，道：“是……”
“乖，晚些时候跟我一起出去找物资。”
“是。”
被时离拉着手离开房门口的人有些恍惚，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跟上时离的脚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的问道：“时离，你喜欢过我吗？”
“你指的是动心？”
沐雅菲看着他的眼睛，点头。
“没有。”
纵使知道答案，她的心还是随着他的答案疼了一下。
“菲菲，现在这个世界，最好不要随随便便说喜欢和动心，这些动心换来的东西都是致命的，你懂吗？”
时离对她笑了笑，温柔的把吻落在她的嘴角，“经历了这么多，你就不要再抱着那种对你没有任何帮助的天真了，让人厌烦。”
他在她面前总能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最刺痛人心的话。
他说得对，她就不应该抱着那点天真，对他有所期盼。
时离垂眸看她，眼神冷漠，在她变得不可控之前，得尽可能的把她能给他争取到的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