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言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你没有必要趟这一趟浑水。”
九域眸光落到沐卿言白皙如玉的手上，“你的这一双手，应是救人，而不是杀人。”
杀人的事交给他即可。
沐卿言一愣，抬头望向他，“无所谓了。”
杀人与救人有什么区别呢？
有时不就在一念之间？”
“回去吧，夜深了。”九域望着沐卿言清秀的脸，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捋到耳后。
“不打算回去了，今日是月圆之夜，我有一位朋友因我正在忍受双倍的痛苦。”她怎么能心安理得入睡。每个月月圆之日，沐卿言都会一夜不睡，来研制解药。
沐卿言望着月亮，心里还是不由得念起御隐卫。
倘若不是因为她当初太过自信，有些贸然，恐怕他也不会忍受这双倍痛苦。
“你口中的那个朋友是御隐卫吧。”
“和你无关，你回去吧。夜深露重，小心风寒。再则你今日看起来本就虚弱不堪，我虽不知你为何一定要来赏月，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最佳赏月的时间，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沐卿言眉心微动，她虽然没有从九域脉象上看出他虚弱不堪的原因，但绝非他自己说的没事。
“无妨。只要今夜过去便好。”他的力量已经逐渐恢复之势。
沐卿言审视了九域一眼，将心中的疑问藏在心里，“还真巧，你和御隐卫都有一种病在月圆之夜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