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西。”宋云迟疲惫的搓了一把脸,“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斜眼睨他,凉凉的反问:“原来你也知道?”
活该。
自作自受。
如果他没有那么作,现在不是娇妻孩子人生赢家么?
好好的安稳生活不想过,非要作,非要刺依旧难以平复。
失落,又难过。
她这么防着他,着实很伤人。
傍晚,顺利接到安璇和慕言礼,司徒云舒让他们坐在后座的安全椅上,才回到驾驶座,“我们今晚要去外公外婆家吃饭,所以就不回公寓了。”
安璇咬着一块巧克力,“妈妈,我们今晚要在外公外婆家住吗?”
“不是,我们吃了饭就回家。”
司徒云舒心知,父亲和母亲对安璇虽然谈不上生疏,但也绝不是很亲昵。
到底不是他们亲生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