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笑容彻底垮了下去，从刚才的娇羞变成此刻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她是真不知所措了，摇摇欲坠的身影像是要被风吹倒了似的。
帝北羽眸中的冷色褪去，冷冷哼了一声。
林善终于松了口气。
苏老太太脸色一沉，“渺儿！”
苏渺转身，微微笑看着她，“祖母，不知当时……我可有立下什么字据？”
老太太拧眉，“这种事怎么可能立字据？”
“那可真是……口无凭了。”
她摇了摇头，烟视媚行的轻笑着，“还是让妹妹老老实实的听从安排，服从赌约吧。”
苏烟脸色煞白，身形又是一晃，幸好身旁的丫鬟扶住她，才没让她倒下。
“口无凭？”老太太面色沉沉，“难不成我这么大年纪，还会为这种事胡言不成？”
“………”
苏渺未置一词，只是无辜的耸了耸肩。
怎么看，她都就是这个意思！
老太太气得直发抖，“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苏渺会这样翻脸不认人——当初，她们明明就好的！
苏明远扶住她摇晃的身子，沉着脸不虞的道：“娘，够了，这件事情暂且就这样吧。儿子扶您回去休息。”
不……
苏老太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儿子，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苏渺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如果只是为了苏烟，那么此时此刻应该安慰苏烟才对，可是老太太从刚才开始就没怎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