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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奇遇

天意。」

    「媽,真的是天意,這麼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過昨晚你真的認不出是我嗎?」

    「昨晚房里關了燈,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插,把媽插到昏頭轉向,哪有機會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虛,說話的聲音與平時不一樣。你呢?沒理由你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認得。」

    我聲明說出來她不準發怒才敢說,她說好,不過別討她便宜就行,於是我就將我對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腦全抖了出來。她聽完后就說:「原來你也是這麼想。

    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對男人缺少吸引力,整個歐巴桑的樣子,不然就不會花十幾萬去做縴體了,還拉過吶,你不覺得麼?」

    老媽抬起頭,把頭發撥開,側過臉讓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條疤痕。怪不得,今早她臉上的化妝經昨晚一役給全弄掉了,樣子依然這麼明艷照人,原來是去過整容。她說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已花了幾十萬。

    人家說,「男人花錢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錢在自己身上」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你這對……」我不敢指住老媽的說話,不過,她已經不再哭了,望著我,看見我瞪大雙眼,滿腹疑問地望向她胸口,馬上很不服氣地說︰

    「你是喝媽媽的乳汁長大的,難道不知這是真的麼?我絕對沒有弄虛作假。

    昨晚你不是握著媽的使勁搓捏過嗎?你摸過了,有沒有摸到哪里不對路?我不信你連真假都分辨不出來。假東西摸上手是可察覺有異的,有塊化學物質植進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還有,如果是裝胸作勢,腋窩下會有條刀疤痕,你看我這里有沒有?」

    我還不太相信,老媽見我露出狐疑的樣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胸口上,要我驗明正身。我其實直視她的胸部已經不夠膽了,何況還要去摸。老媽以為我不方便摸她,馬上整個人攤開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態,不介意光天化日給兒子看全相。老媽怎麼了?她莫非發騷發到變花痴?

    我真是沒膽量瞪大雙眼去看我這個全身的母親,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無妨,最多看過后會長眼瘡而已!

    只見老媽,膚色白皙到眩眼,皺紋僅有絕無。從正面望過去,她身上每個部位都相當勻稱,看頭十足。雖然躺下,但一對仍擺得四平八正,絕沒有八字胸,看上去依然很堅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就變成扁平的煎蛋;腰肢仍舊保持得很縴細,肚皮沒打折,肚臍孔干干凈凈。

    至於下體的陰毛,不算濃密,不過很有條理,肯定有精心修剪過;兩條大腿沒並攏,特意張開讓我看盡一切春光,那個鮑魚外觀甚佳,顯得既新鮮又飽滿,不禁讓我回想起它的騷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覺,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舊地重游。肉縫之中還有液體在緩緩滲出,一路流往股溝,這些是我們昨晚一夜風流的成績,看見就不由打個寒噤,覺得很對不起老媽。

    老媽舉起兩條玉臂,放在后腦勺,這個姿勢除了把一對擠起之外,還有大開門戶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兩個。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老幼,去摸老媽那里呢!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時劍拔張,漲得比昨晚還要粗硬,連內褲前面都被分泌出的液體染濕了一大灘。對自己的娘親竟會生出這種反應,使我渾身不自然。

    想起昨晚玩弄老媽的時,以為她是第二個人,能吃別浪費,還玩得非常過癮。可現在就不同了,尷尷尬尬,不摸好像不給她面子,但是兩只手卻不聽使喚,不斷發抖,總下不了手。

    老媽問我:「怎麼還不來?」我對她說:「你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哪敢亂動啊?」她聽我這麼說,立即閉起雙眼,我果然膽子又壯了些,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兩粒奶頭,硬卜卜的,給我一種很實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覺。然后又去摸她兩個,我左捏捏、右搓搓,兩團肉滑溜溜的充滿彈。我再用力握緊一些,兩個在我手里一彈一彈的,任我搓圓按扁,一點都不覺得有包東西在里面。

    老媽任我摸來摸去,摸了一會,就等不及地問︰「怎樣,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確實是原裝正貨。那你的屁股呢?對不起,我有點放肆,不過順便問句,也是原裝的麼?」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裝假屁股的?老實告訴你吧,內情是我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練做了半年健體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余脂肪消除掉。嗯,你說好不好看?」

    老媽說時遲那時快,立即反轉身子屁股朝天秀給我看。她的屁股跟背脊的膚色一樣白皙,兩團臀肉豐滿渾圓。看女人屁股,夠大才感。老媽教導我說,娶老婆要找個大屁股的,一定好生養,老媽她自己就是樣版了,走在街上經常都會引來不少看肉家的欣賞目光。

    我看著看著忍不住手,在老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啪啪有聲,肌肉一點都沒松弛,仍然彈力充沛,花那麼多時間去健體,能取得這般成續,夫復何求?我無話可說了,收貨!

    反正老媽現在肉體橫陳,我不免會看多兩眼,現在不看,恐怕以后就再無機會了。這樣占老媽的便宜,我?阈9樀秒x譜了!老媽的皮膚滑不留手,而就大小適手,屁股就肉質彈手,優勝過珊珊,不單形態美,質素也略高一籌。

    洋妞年輕時,皮膚白里透紅,華人女生無法媲美,但華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卻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嬌騙了,以為凡金發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迷住了,娶過門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膚粗糙不說,臉上還滿布老人斑。老媽的先天條件雖然沒珊珊這麼豐厚,但是保養方面珊珊卻望塵莫及。

    說到打炮的本領,珊珊是大行家,什麼花樣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專一,太濫交了,讓你日日夜夜都籠罩在綠色恐怖中。但老媽也不是菜鳥,昨晚那場鏖戰雖然我宣稱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實有一半功勞應該歸予老媽,因為打炮不是演獨腳戲,女人一不咬弦就沒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出好戲來。

    我對老媽這樣評頭品足,實在已超越常倫,但是美好的回憶一定要留下。我開始封老媽為偶像,崇拜她的嬌人肉體,兼且她的床上作風。

    我一邊流著口水撫摸老媽的大腿,一邊自言自語︰「媽,你身材這麼棒,害死我了!」誰知這麼小聲都被老媽聽到,她扭轉身,凶巴巴的大聲說︰「難道我不是受害人嗎?你們這些臭男人,心里只想著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里的老婆拋諸腦后,老婆不是人麼?她沒有需要麼?」

    「媽,對不起,不是說你不對,我是說自己定力不夠,受不住你這副魔鬼身材的誘惑而已。我們都是受害人,時代變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歡嫖,女人也時興出來嘗嘗鮮的。我太貪玩了,到處留情,泡到個洋妞就以為撿到寶,原來她比我還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換妻,我被迫陪老婆來而已。報應咯!換妻換著老媽,亂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惱,這不是蠻好嗎!我以后懶得再理那個死老鬼了,他整個身子都掏空,什麼三鞭酒、偉哥、印度神油,食過用過,還是依點都沒反應。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離婚,他不願意而已,怕幾十歲才離婚會被坊眾作為取笑對象。你不笑阿媽我才坦白說,我還發騷發到差點跟隨太太團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好,搞到我。當時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會馬上答應。」

    說到這里,老媽好像触景傷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來。她一哭,我又手忙腳亂,想叫老媽別哭了,哭到我六神無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媽對我說:「你是男人,應該懂得怎麼做。」

    我問:「懂得做什麼?」

    她說:「誰知你想做什麼?」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聲了。我找到老媽昨晚脫下的胸罩和三角褲,拿來給她穿上,以為可以藉此逗她開心,誰知她不領情,隨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願穿回衣服,我也沒輒,難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終於,我裝作細心在她耳邊作狀地說︰「媽,你別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錯,對你不住,你別惱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聽錯,老媽竟嬌嗔地說:「人家都沒說惱你。媽媽已經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還像塊木頭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點啦,就會明的了。」

    我沒理由不明,只不過在老媽面前,給個天我做膽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會想坏腦的。我對老媽說:「那你不怪我了?」她點點頭。

    我打蛇隨棍上,問她:「這即是說,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說出口,好猥瑣。

    輪到她反問我了:「說吧,你想干嘛?」我說我沒膽再說下去。她說:「你欺負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負媽媽不懂事是不是?」

    我說:「哪敢,媽媽不能欺負,若是這樣會遭雷劈的!」跟住說:「媽你好正點喔,我想親一下你,行嗎?」這句話我是貼近她耳邊很細聲地說的。

    老媽說:「剛才你又說人家是假貨?」我隨即安慰她:「媽,別哭了,原來你是埋怨我不識貨耶!」這樣說才逗得她破啼為笑。

    她本來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問她想我親她哪里,她把身子反過來,好像個情竇初開的女生般羞澀地對我說:「我們兩母子哪會計較這麼多,你想親哪里就哪里好了!」說完便很投入地閉起眼睛,伸開雙手要我抱抱,還聽到她說:「你又說親我,怎麼還不來呀?媽媽沒人疼,你要多點疼我喔!」

    聽到老媽這樣說,我就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摟在懷里,準備親到夠本為止。她說:「你親得人家好舒服,趁我倆還未穿回衣服,又熱了身,不如……」

    說到這里,老媽嘟起個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沒有聽錯吧,老媽說什麼?她想干嘛?我個心都幾乎被嚇到從嘴里跳了出來。她提醒了我,我們兩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脫脫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摳穴老媽都任我胡作非為,不怕被我占便宜,為何這一刻我還會這麼害怕?只因為她是我母親?

    如果是陌生人,沒有血緣關係就無相干,但跟老媽上床我仍有點不習慣。看見老媽這麼風騷,發春般的攤在床上等人去親她,只因為她是我媽媽,我就要打退堂鼓?

    不管那麼多了,老媽說過,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難道我又不是人,沒感覺的麼?試問,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釋?除了她是我媽媽之外,其實與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分別,就因為這個理由而令我不能親她麼?沒事吧?沒事就上啦!大不了當她是第二個女人就沒顧慮了。色從膽邊生,我一於閉起雙眼,親了再算,又不是未交過手,現在就算打雷都劈不開我們了!

    一趴到老媽身上,兩胸相貼,她就肉緊地用力摟著我,把小嘴自動送過來,你親我、我親你,跟我像連體嬰那樣難解難分。她起初用手輕輕掃撫著我后背,沒多久就比我還要急,主動伸手進我的內褲里掏我支高射炮。嘩!她一触手就知道這趟尋到寶了,因為炮口高舉朝天,已經進入備戰狀態。

    她三扒兩撥幫我除下那條礙手礙腳的內褲,馬上用溫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老實說,雞巴現在被老媽搞到硬如鐵棍、青筋怒凸、霍霍有聲,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她突然臨陣退縮,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罷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見到只母豬也要當作老婆來應急了。

    老媽咬住我的耳垂,細細聲、嗲聲嗲氣地對我說︰「讓我玩一下你的小雞雞好不好?」

    就在這時,我們正準備梅開二度,突然有人來敲門,大聲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嗎?」

    后記

    不用想也知道,拍門那個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歸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間卻不得其門而入,門上掛著的那個「請勿騷擾」牌子還未除下。

    我望住老媽,向她打個眼色,問她這時該怎麼辦?剛才我正抱著老媽在床上翻來覆去,兩人已經致高昂,況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經插入老媽的鮑魚里面,正做著掌上壓,做到我樂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媽搖頭晃腦,聲喊得如天價響……老頭子站在門口,就算是聾子都聽得見啦!

    老媽見我不敢再動,立即用兩只腳兜到我屁股后面夾緊我,將我死鎖,慌怕我這時把雞巴拔出來。老媽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媽收縮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雞巴,叫我繼續干,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門口等一會。我說:「爸爸站在門口拍著門,我很難做耶!」於是老媽就不耐煩地響應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會才回來,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讓他進來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媽嘍,這些話都能向老公說得出口!

    老媽說:「老公又怎麼樣?就算他是皇帝也沒得商量!」不過,對老媽這句話我倒頗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與別的男人打炮時也會記得起老公嗎?

    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還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說不知就是在裝傻扮懵!找遍了整條船,只找到珊珊,卻找不到我,你說我能去得了哪里?

    說回頭,整件事是這樣的:老爸昨晚沒那麼巧抽到我房間的鑰匙,不過,回自己房拍門前真的有找過我,結果找到珊珊,老爸沒伴,結果兩人也……

    唉!牙齒打落往肚里吞。自己老婆是什麼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來玩,早已作好心理準備,內心不舒服也沒有辦法。兩父子各自操穴,他操我老婆時,我也操回他老婆。他怎麼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離船了老媽才肯放我走,趕不及找回自己帶來的伴侶,上了岸才再互相調換。看見老爸的樣子,好像沒什麼表情。

    珊珊曾經很大口氣地說過,公公即使是條咸魚,她都有本事搞到他變海鮮,等我向她探探口風,看他倆后來結果如何?珊珊搖搖頭,坦承無法起死回生。據珊珊透露,老爸可能是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她什麼祕技招數都使出過了,仍然沒辦法令公公的死蛇變蛟龍。

    人比人,比死人,我們兩母子可就炮聲連天,船只都泊到碼頭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對相逢恨晚的痴?箣d,一炮打完再來一炮。老媽還貪婪過珊珊,將我搾干至滴水全無,吮干舔凈條雞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腳軟軟,連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攙扶。

    老媽她更慘,捂住自己那只鮑魚,說被我操到又腫又痛,幾乎痛到要喊救命這麼夸張,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門,還一邊說,從未試過打炮打得這麼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說真的沒人知曉。會規不準男賓事后到處唱,吹牛就隨便你,說自已怎麼厲害都行,但是不準說哪個女人正點、哪個不夠正,亦不準女賓透露哪個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換妻玩的是霧水情緣,老爸混水摸魚撈不撈到油水?是他的彩數。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見亦是朋友,昨晚風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這些是換妻會的基本社交禮儀。

    眨眼又過了幾個月,珊珊見老媽穿著條闊裙兼腰粗體胖,對我說,看婆婆的體態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還跟老媽說笑,問她最近是否沒再去做縴體操?

    她說:「操你個死人頭!我現在正是人說的那種「不知羞,懷孕懷到四十九」,連你都來取笑我。」

    老媽有喜?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記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時,只顧著埋頭苦干,以為老媽是熟人就不用這麼拘禮,長驅直入連套都沒戴,犯了換妻會會規第一條,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種。以后記住了,跟多麼熟的人去?車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帶,不然就會搞出人命來!

    我問老媽是哪一個經手的?她說,怎麼我忽然對她這麼孝順?是的,我知錯了,對媽媽我一向都疏於照顧,想她幫我泄欲時,就說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黃鶴。於是我把過失推給珊珊,說都怪她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連抽點時間來問候一下老媽都沒有空閑,這幾個月來根本就騰不出身來詢問一聲,要不要我再為她下面止止痒?

    我問她,老爸對實情知道有多少?老媽說:「我跟他一天都說不上兩句話,你這麼好奇,自己去問他好了!」

    這個爛攤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進。其實我也不笨,這種母子、翁媳亂倫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萬不能外揚,尤其不可以把責任攬上身,亂認經手人。

    我偷偷找老爸出來溝通一下,他很唏噓地說︰「不用驗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種啦,我哪還有這種本事!客兄是誰?誰都好啦!你爸干了這麼多風流事,就有這麼多報應,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風流種籽,已經屈指難數了。這樣也好,只要你媽不整天吵著要離婚就已經當抽到支上簽了。離婚等同跟她分家產,反正我全部家產都帶不進棺材,還不是留給你們幾母子嘛!」

    我拍拍老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媽媽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幫不到忙了,至於這個未來的弟弟,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到他,可是外面不認識的風流債,抱歉,你自己去設法搞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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