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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洗冤簡錄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還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婦不敢多言。」

    「哈哈!夫人錯矣。剛才說的是得罪我的話別說,至於淫聲浪語就隨意。」說罷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幾下,並著眼觀看粗莖將肉孔漲大。

    身在人下無奈何,周氏哼了起來:「啊……大人輕些。」小腹也緩緩向上挺送,那玉根隨著深入幾分,體內的浪水也跟了出來。見弄出水來,張越新大,藉著水澤快速的抽了起來,抽得周氏浪聲一下接一下,聲聲斷腸如泣。

    抽得多時,已在金氏身上瀉過一回,如今也是疲憊萬分,一聲大叫後便瀉了個通透,因對方遲早要死,張越新放心的將精液射入其子宮深處。

    弄完後抽出濕漉漉的雞巴,望著滿是白精的玉戶,雖有幾分不捨,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還不知其意,以為獻身與他就能逃得命,「大人,你已弄過,可否還我個清白?」

    張越新聞言不睬,只顧著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其手鏈鬆開。

    雙手得以自由,周氏連忙將衣物穿好。穿著完畢後周氏跪在地上,兩眼汪汪的望著張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樣,令人心猿意馬。

    見此張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抬起,周氏玉面紅潤,眼帶秋水,嬌滴滴的模樣瞧得張越新心中一歎:「奈何!」放下走人。

    望著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門旁,沖差婆將手一招,其便附耳過來。張越新在其耳邊輕語道:「此婦刁蠻,你且好生教訓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員外一事。」聞言後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剛到獄門外,淒厲的慘叫由身後傳來。張越新脫口歎息:「哎…紅顏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感歎一番後揚長而去。

    在差婆嚴刑拷打下,周氏認命的按了手印,張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車遊街示眾。周氏面無表情,漠然的望著一個個指著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無淚,心如枯死。正在她絕望之際,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隨著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車後面。

    周氏聞言回頭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張中德,自己死前能見到親人,周氏頓時淚如雨下。

    張中德追到囚車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無奈嘴裡有布塊,也只有支吾點頭。

    見妹如此慘況,張中德心下難受,跟著垂淚,「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你。」說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門跑去。

    張越新正數著金票,見舅舅忽然闖入,神情驚慌,忙問何故。

    張中德連忙將菜市遇到將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張越新娘親的事一一告知,得知周氏就是己母時,想起昨天情景,張越新腦袋轟的炸開了,四肢癱軟的躺在椅子上,兩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還以為外甥擔心其母安危,見其大有孝子之態,心下大慰。

    「越新,爾母雖危,但尚有解救法兒,你也不必如此消沉。」

    失魂落魄之下張越新無意識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對娘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隨舅父的疑問,越新恍然醒悟過來,那事是說不得的,於是裝做痛心疾首的樣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嚴刑拷打過娘!」

    聞言中德雖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養子道:「越新,公堂審案,用刑是難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會怪你。」

    雖然中德說得句句在理,可是亂倫之事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煩悶之下張越新敷衍幾句,以辦案子為由出了知府大門,來到市集找了個酒舖就喝開了。

    幾杯烈酒下肚,腦子裡就出現這個問題:救還是不救?救,與娘相見後,如何與其訴說?說娘我錯了?再錯也不能錯得把娘親姦污了吧。看來身敗名裂的危險將隨之而來。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親娘就要人頭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場面,舉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嚨。

    不能讓娘死了,救了再說。如果見了面想其也不會到處張揚在獄中被自己淫過,還有,那時自個根本不知道她是娘親,錯有可原,想到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乾。

    次日,張越新叫人請來金氏。上堂之時金氏滿面春風,笑吟吟的望著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臨頭,還獻著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婦有何事?」聲音也是嬌滴滴的,肉麻湊趣。

    一見金氏,張越新不等其開口,大吼一聲:「來呀!將這刁婦掌嘴!」

    金氏見知府大怒,還未明白過來,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將其按跪在地,接著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陣狠抽,金氏欲言:「大……媽……嗚……」還未說出幾個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腫嘴裂,說不出話來。

    衙役行刑之時忽然面色一變,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將其下顎卸了下來。

    可憐的金氏,算計人來終算己,張越新堵了其嘴後開始宣判其罪:「毒死丈夫,嫁禍他人!罪大惡極,即日開刀問斬。」

    金氏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送上了斷頭台,隨著劊子手大手一揮,血淋林的人頭應聲而落,張越新這才噓了口氣。

    其母幾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幾次來催自己回家見母,都以洗冤之名拒絕。如今金氏已死,與娘相見是避免不了的啊,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張越新心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辟裡啪啦的一通爆炸聲,家中掛滿了紅燈,舅舅也在門外等著自己。接著就猶如眾星捧月般的將越新擁入府邸。

    進堂後面對高堂端坐婦人,越新心兒一顫,面色慘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幾日前被釋放出來後,在哥哥口中得知揚州知府就是失散多年的兒子,聞言大驚失色,心中慘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亂倫之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對此痛不欲生,花容色變。

    張中德見妹妹驚怒到極點的樣子,心下恍然:「進府前還有說有笑的,為何現在又這般模樣。」想到此扶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身軀,「妹妹怎麼了,難道是舊傷發作了?」

    雖皮肉之疼?冢稍醣鹊蒙闲念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許。

    「哥哥、我不礙事的,莫操心。」慘白的臉蛋強擠笑容。

    「妹妹身體不適就上床歇息吧。」言罷張中德就扶起妹妹來到床邊,讓其躺好,並蓋上柔軟的被單。

    弄好之後正要走時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會。」

    原本張中德心中就?s多疑問要問,但礙於妹妹身體不適,加上來日方長,才忍下這許多好奇之心,此時見妹妹主動談起,也就樂得留下。

    首先是張中德問起周家被血洗之後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憶起那些殘酷的日子。

    那日土匪進村,殺到家中,丈夫為了保護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兩斷,見丈夫死後慘狀,周氏頓時昏迷過去。待她醒來之時,渾身已無一物,並且玉戶內隱隱做疼,還有些怪異的東西在內流動,想來必是被土匪奸了。感於丈夫慘死,自己又疼失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邊的破碗敲碎,割脈自殺。

    可謂天不絕她,揚州守衛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眾而來將一干土匪全部殺死。並且發現了失血過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謝夫的周氏卻被王的中救活過來。

    那療傷的日子裡,王的中對其關懷倍至,不僅將其從鬼門關中救回,還使其欲死之心得以安撫,兩人也就這樣日久生情,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周氏雖被其明媒正娶,但礙於身子被辱,無顏見兄弟親朋,於是改隨夫姓為周,就此跟從王的中做了二房。

    當妹妹講述完這些年的際遇,張中德心疼得雙眼落淚,「苦命的妹妹,這些年真難為你呢!」

    周氏問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沒事,還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聞妹問起外甥,張中德擦了擦眼淚,面帶笑意,「妹妹,可謂是好人終會有好報,你兒子不僅逃過那劫,如今還官居揚州知府。」想起越新十六歲考狀元,二十歲做一省大員,張中德就喜形於色。

    周氏對此僅是淡然一笑,張中德見了問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見妹妹高興?」

    「哥,我很高興他有此出息。」話雖如此,可面色依舊沒有半點喜悅之意,張中德想是身心疲憊的原因,也就安頓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後周氏輾轉反側,一夜不得安寧。枕頭邊的巾兒都不知道濕成怎樣,總之是一夜淚不止,丹心哭斷腸。

    第二日,媳婦小月、哥哥嫂嫂一齊來看望周氏,一家人其樂濃濃,閒暇中的溫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將一切不好的思緒壓下心頭。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無從發作。

    張越新首先打破沉悶的氣氛:「娘,孩兒不孝,令您在獄中受委屈了。」

    獄中!立即讓周氏聯想起那件醜事,面腮一紅。

    張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從下人手裡拿過兩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罪,快與你娘飲了此酒算是賠罪。」

    張越新端過酒來,走到娘面前跪下,雙手遞酒過去,「娘,千錯萬錯是孩兒的錯,要打要罰都隨您了。此酒是孩兒敬您的。」

    眼前的人與前些時候遇見的截然不同,那個淫惡無恥,這個卻是如此純淨孝順,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話:「不知者不罪。」心下贊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這天理不容之事,事後知曉也竭盡所能替自己伸冤,這孩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面對著真誠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寬慰不少,伸出手接過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說得對。不知者不罪,如果這罪孽一定要人承擔,就讓為娘承擔吧。」語畢周氏端起那杯滿帶辛酸喜悅包容諒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飲而乾。

    母親沒?僮肪肯氯ィ来耸乱菜阌辛藗了結,張越新將酒也一口乾了,而後站到母親身後,接受眾人的稱譽與恭喜。

    芥蒂雖解,但母子見面卻也尷尬,頂多越新問候一聲:娘親今日可好。周氏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話。

    不管母子倆如何,張中德在揚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辭回京打理生意。

    張氏因怕越新亂來,也藉著機會與丈夫一起回京。越新母子倆再三挽留,但中德夫妻倆去意已絕,見挽留不住,張越新就在天香樓擺酒送別。

    席間張氏兄妹傷?掚x別,而張越新則依依不捨的望著張氏。

    此行就是為了躲避這小子的糾纏,但今日見其深情款款的樣子,張氏心不由一軟,起身倒了杯酒給越新,「越新、我與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時再能與你見面,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亂……」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亂來。越新聞之怎會不知,心下不但沒有半分感動,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機會伸手入裙,直奔花間。

    遭其無禮之後,張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卻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以為越新變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門。又知其習慣,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張氏就要遠離,越新的手指戀戀不捨地深入花間蜜肉之間,不一會工夫津液就流了滿手,手也往最深處進發,惡作劇般的欣賞著張氏難過的樣子。

    可憐張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著牙齒把張俏臉憋得通紅,那大腿隨著指頭的深入一時張開一時疊起。

    雖然時有輕微哼聲忍不住呼出,但張家兄妹聊得起勁,也就沒注意到這荒唐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捨的抽出滿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一路上扶著行路蹣跚的張氏。張氏因淫汁流出過多,身體還軟著,丈夫又與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扶著。

    越新也把握住分離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嬌弱的身軀,一手托住豐滿的臀部任意揉捏著。

    想到這是在大廳廣眾之下,張氏羞得面紅耳赤,越新卻不以為然,伏在其耳邊,「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幹一番,彌補我這許久的空虛。」

    張氏面色更是一紅,正要出言反駁時,已走到船邊,丈夫就在那船頭立著,也就不再多言,扶著船欄步上樓船。

    送別舅父後,母子倆才偕同回家,一路上兩人互相還是沒?捳z。

    回到府中,想起臨別時那一幕,越新那裡腫脹不已,想找小月尋歡,無奈其?兴脑吗n了,行不得房事。

    無奈下張越新關住書房大門,腦子裡一面幻想著被自己弄過的女人,一面起來。

    小月,年輕美貌,一身肌膚白皙滑膩、那玉戶是緊湊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點,其必然大聲呼疼,配合著她那嬌巧的模樣真是喜煞人也。

    張氏,貌美成熟,雖然沒小月皮膚細膩,卻也軟如棉花,雙峰巨大,肉穴松闊,加上與其偷歡情極時的淫褻表情,還有那不倫之感…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陰莖輕微哆嗦一下,身體極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嫵媚妖嬈;他人媳婦溫柔順從……等等女人在腦海裡出現,手中套動的陰莖也隨著粗、粗粗、粗粗粗大起來。

    啊!終於到了,被手擼得紅腫的雞巴噴了一地的精液。

    去後,依稀想起最後出現在腦海中的女人。一剎那間,雪白的軀體忽然印入腦海,她淫蕩的搖著身體晃著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嫵媚之態勝過前者。幻境中將其擁入懷中時,她撫摸自己髮絲時那盯著自己的眼睛那麼溫柔,猶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護著自己不讓父親責打的她;那溫柔地撫去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樣子漸漸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她在牢獄中被奸的樣子此時也浮現在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歡。轟的一聲,張越新破門而出,當來到庭院中時,天上的明月已高高掛起。

    月高狼鳴夜,彷彿耳邊傳來陣陣狼嘯聲。想起淫褻的場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聳起,頂起褲子指著明月、指著蒼天!淫褻的眼神望著那燈火依然的閣樓,那裡有個極親的女人在那等著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處境危險,在燈下織著一套男裳。雖然才與孩子相認幾月,話亦不多,但心中卻有著他的影子。這件衣裳也是特地為他縫製的,眼見就要完工了,明日就可以……

    匡鐺一聲後,微風過體,周氏渾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為何有此凍人之風。」人也站起來將風吹開的窗戶關上。

    當其轉身時,一道身軀堵在眼前。

    「呀……」周氏驚叫一聲,連續倒退幾步,慌然望著那突然出現的人。

    周氏看清來人,不是外人,正是兒子越新,懸著的心剛鬆下來,迷惑不解地道:「越新你深夜來此也不敲門,可嚇壞我了。」

    張越新聞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眼睛奇異的閃爍著,泛濫著淫褻的光芒。感覺到對方眼神不對,周氏頭略一低下,看見自己的穿著,面色頓時一紅,原來六月炎熱,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單薄了些,那透明絲衣下雪白的雙峰隱隱可見。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會,等我穿……」

    張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轉過身子,當他注意到燈下那身長裳,神色為之一凝,慢慢的走了過去捧起衣裳放在手裡細細撫摸著。好軟的料子,摸在手裡暖在心間,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著無限母愛在其中。淫褻的思想一瞬間化為了一灘死水,發著獸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見越新拿著自己做的衣裳愛不釋手的樣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記了自身暴露的穿著,溫言問道:「你喜歡麼,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歡。」張越新細細的撫摩著,忽然面色一變,摸著衣裳的手忽然抬起,幾滴細小的血珠濺落下來。

    雖然越新快速的將手收回,周氏還是將其看在眼中,曾經無語相對多日的母親壓抑已久的心防隨著兒子的受傷崩潰瓦解,幾步趕到身邊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到嘴唇裡吸吮著,異味的血液滑入喉嚨間,淚水也隨著流淌下來。

    晶瑩的淚珠順著面腮流下,慈祥的母愛隨著那輕輕的吸吮動作震撼著越新的心田。潔白的乳溝也顯現在眼前,高聳的乳峰隨著母親的呼吸起伏落下,兩顆櫻桃引誘著他的視線。

    理智衝擊著倫理,親情不是要遠離,而是要佔有!思緒到這一步後,張越新的心也平靜下來,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親情的最高連接,那就是……常人所不恥的:亂倫!

    心裡出現了佔有親情這幾個字後,淫褻糜爛卻閃著聖潔的光環。

    而身受幾千年倫理道德壓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兒子此時的心情,依舊愛憐無比的含著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間的唾液能止住這針刺的疼楚,一廂情願地付出母愛,卻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陰莖已經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內窺測著母親的雙峰。

    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渾濁,這種呼吸不像正常走路時發出來的,而像一種動物,就像那種動物發情時……停!發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雙眼緩緩的向上望去。

    絕對獸之眼,對上母親驚懼的眼神。越新心中沒有倫理與虛偽的同情,嘶吼證明他不是文弱書生,隨即母親被他扛到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結實的胳膊頂得生疼,倒掛著的她正要喊疼時,兒子腹下那頂起的帳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嗚……」隨著女人的哭鬧,越新將母親抱到床上,然後壓在她身體上,將其完全抱在懷中,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去碰觸那顫抖溫馨的肌體。

    「放我出來!」放我下來如今變成了放我出來,越新感覺到母親的掙扎是那麼用力,比上次在牢獄中要厲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緊貼一起後,母子倆互相對視著。

    周氏望著兒子,四肢用力的掙扎,「不要……」面色也漲得通紅,晶瑩的汗珠也順著鼻尖滴了下來。

    見母傷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說喜歡你或一些安慰的話語,出口後卻都變成了「這不是第一次、再來一次也不礙事。」這類淫褻的話語。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塵封的記憶,母子倆曾亂倫的事實化成了毒蛇在吞嚼她的心,渾身的力量瞬間瓦解,無力的斥罵:「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伏在母親身上,以嗅覺和視覺去感觸女人的特征。

    失去抵抗意識的女人,四肢無力的攤開著。

    男人很快就脫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後將自己也以出生時的姿態重現在母親面前。然後雙手握著飽滿的,下身堅硬如鐵的巨物分開濕潤的肉唇,在其間來回磨蹭著。

    「媽媽我喜歡你。」隨著這句表白,粗大的陰莖插入了緊湊的陰道裡,一直前進,最終在擠壓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後到達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輕輕的用那肉穴深處的龜頭磨蹭著。

    「嗯……」的一聲輕吟,不知道是的侵入將其思維招回,還是張越新的那句表白讓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絡過來。

    晶瑩透徹的眼神看著情慾迷離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劍一樣,分割著張越新的良心。越新毅然面對著母親,身子一扭,那靜止在女人體內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訴肉穴主人它的強大與猙獰。

    「你說什麼?」

    「喜歡你,媽媽。」重複了這句話後,張越新拔出在其體內的巨物,每一根青筋上都盤踞著濕漉漉的液體,每寸移出時那暗紅的肉唇都向外翻開著。

    女人也瞄見了那裡的樣子,臉色紅潤,「你就是這樣愛我的麼?」

    「嗯。」愛撫雙乳的手忽然一顫,隨即那離體的巨物猛地進入。

    「就這樣愛我的。」周氏因這一下猛插,雙眼含著不知是因為疼還是舒服的淚花,凝望著將身體壓下的男人。

    「嗯。」男人將沉入穴心的巨物緩緩抽出,回答依然是那麼簡單。

    器官緩緩抽離,肉壁被折磨得亂顫亂抖,女人忍不住用雙手抱住男人的臀部,溫馨的手帶給男人的不僅僅是舒服二字,還有母親的認同。

    隨著雙手的合攏,張越新狠狠的將雞巴送入。

    致命的一擊讓周氏面色一變,「輕點,這樣我會死的。」那被迫分開的肉孔周圍冒出晶瑩異味的浪液,濕潤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聽著母親的呻吟,張越新的情慾更加濃烈,他抬起臀部,依舊是緩緩抽出。

    蓋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著男人的屁股,「這次不要再那樣了……」

    聽著母親的哀求,張越新盯著母親迷離的眼神,但當只剩龜頭在肉孔中的時候,男人的臉色一變。周氏知道,這固執的孩子這次又將是一下致命的刺殺,隨即銀牙狠狠的咬住,雙眼閉上,大腿分開,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做好了這一次準備。

    「啊……」的慘呼聲、證明了一切都是徒勞的。

    滿是淫汁的被無情的漲開,有力的小腹拍打在的肉唇上,帶來的痛苦一閃即逝,強韌的精神瞬間崩潰。

    周氏瘋狂的抱住至親,淫蕩的分開雙腿,豐盈的腰身蛇一樣扭動起來,那根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層層包圍,雙手在男人結實的肌膚上撫摩,兩眼放著喜極的神光。

    在母親的配合下張越新也瘋狂了,柔軟的嬌軀被其狠狠的壓在軟床上,狠狠的將陰莖送了進去,在「啊……我要死了。」等等的聲中,一次次送入出生的地方,那張大床也跟隨著他劇烈的運動而痛苦呻吟起來。

    愛液瞬間在兩人交合處冒了出來,隨著巨棒的出入而四處飛射,滿床都是母子狂歡的證據。

    「啊……」張越新又一次到了,小腹抵住女人的身體,精液再次射了進去,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周氏也不再抗拒其在體內了。因為前三次的阻攔都沒起到作用,精液在自己的抗拒下照樣回到媽媽的子宮裡面,既然裡面有了那麼多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周氏也就放開雙腿,抱緊兒子的身體,身心完全享受著灼熱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快感。

    天上的明月依然高掛,房中瘋狂的男女依舊在床上翻滾著。

    從此以後張越新一有機會就摟著娘親尋歡,無論是家中的任何地方,書房、野地。兩人關係維持到小越新滿月後才告一段落。

    產後的小月,更添加了幾分成熟嫵媚,更重要的是她粘得甚緊,越新也無暇分身。

    如此分離幾個月後,雖然年輕美麗的小月給予他的愛是那麼完美,但正常夫妻的愛總是缺少了些什麼,為了那與不倫的滿足,一次趁小月熟睡的機會,越新偷偷的爬上了母親的床。

    暗地裡周氏被人聳入後,驚問何人。

    已黃龍直搗的越新低聲回道:「娘、是我。」認出來人是這幾月來日思夜想的男人,那還乾澀的陰戶頓時冒出浪液。

    黑暗中男人譏笑起來:「娘好浪哦。」隨著便是唧咕的大抽之聲。

    女人也不甘落後,搖著豐腰,「還不是你這小畜生害的。」隨後二人大笑,肉搏之聲也隨之響起。

    這樣的日子也沒維持多久,終於一日小月半夜發現丈夫起身,好奇之下跟隨其後,來到婆婆的房前,見丈夫拉開房門左顧右盼後悄然入內。

    「那不是婆婆住的地方麼?相公這麼晚去幹什麼?」疑惑之下跟著上樓,剛到門前,男女歡愛的之聲由內傳出,聽得小月面色緋紅。小手兒沾著唾液將窗戶紙?疲s著燈光,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眼中。

    只見相公坐在椅子上,婆婆光著屁股坐在相公身上,股間那裡明顯一根粗大的陰莖翻弄著那肉唇,隨著棍子的進出透亮的淫汁滴在相公的腿上。

    瞧到這裡小月無名火起,衝進去怒斥這對無恥的母子。

    周氏怕羞的從兒子身上站起,一路小跑到床上拉起被子將身體蓋住,卻不知道她這一路奔跑下,滴了一路的淫汁。

    見小月撞破好事,張越新絲毫不驚,上前按住怒氣沖沖的妻子,也將其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滿是母親淫汁的雞巴送入夫人粉嫩的肉穴中狠插起來。

    小月兒一邊怒罵著丈夫無恥,一面迎合著強壯的陰莖,久而久之身心皆被那根巨物征服,玉戶間津液汩汩直流,浪聲大起,之後便癱軟過去。

    越新見狀,將其抱到床上。見丈夫那物還是硬的,小月自知身體不行,連連求饒。

    張越新笑道:「我這還硬著,如不洩出必定會憋死我的,若要發洩又恐傷了愛妻。」話雖如此可那雙眼睛卻盯著躲藏在被窩中的母親。

    知道丈夫的意思,小月無奈回道:「相公,奴家不行了,要是憋不住就請婆婆幫忙吧。」

    雖然久偷之,但經媳婦說起,周氏老臉頓時紅透,越新見了喜愛萬分,自是上床將母按住提起,使出那物大肆抽弄起來。

    母子干罷多時,小月身體恢復少許,淫心也起。

    畢竟母子相淫是世俗不能容忍的,周氏自覺低人一等,也就放開兒子,將位置讓給媳婦。

    小月也不客氣,待丈夫躺下後,扶起朝天巨物,分開湊了下去。

    如此一來三人也就淫樂在一起了。

    兩年過去後,二女各有了身孕。

    忽聞舅舅出門做生意被人謀害,留下舅媽一人。越新見有機可趁,於是回京將孤處一地的張氏接到揚州。

    先前便已有染,此次回揚州途中,二人在馬車裡、樓船上玩盡了許多花樣,一直到揚州府邸時,張氏的肉穴中還有未凝固的精液,直灑了一裙。

    先前張氏還躲著掩著,後來經不住越新亂來,最後母、子、妻、岳母四人共睡一張大床,那根巨物夜間一時也不得安寧,不在母親穴中出入就在岳母身上大顯神威。

    就此一家至親其樂濃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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