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只感觉身边的空间微微波动一下，影子扭曲之间，一道身影就拍着胸脯，爬了出来。
叶小倩觉得自己的心脏蛮大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喜欢作死，但是心脏再大，也禁不住一个半神，四个序列5跑到你脸上互怼啊。
她抬了抬帽子，后面的马尾一跳一跳的，看向三人，可以说，除了那一群还在奋勇消灭畸变体的官方人员外，就这三个表现得比较轻松了。
当然，这个带着面具，无论是身高还是发色，都跟她的朋友窃取到的机密档案中，其中一份的描述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干嘛？”
江睿被吓了一跳，差点就是一发水刃甩下去。
叶小倩刚想说话，就感觉一阵地动山摇，大地撕裂之下，无数空间裂缝浮现。
几人连忙看了过去——
那边打起来了！
空中信息流闪过，不停的组装成各种各样的武器和激光扫向佝偻老者。
大地震颤，无尽业火红莲焚烧，刀影闪过，刀罡如风，甚至还伴随着斗气化马，全部朝着老者袭去。
场面一时间无比华丽，壮丽至极！
但对于在老者来说，在神明与凡人的巨大鸿沟面前，他们无异于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罢了。
他轻叹一声——“唉。”
刹那间，两极反转！
四人惊愕的发现，他们已经出现在了老者的位置，这就让他们不得不花费巨大的力气去防御他们全力出手发出的攻击！
而后者，如同闲云野鹤般的走了两步，挥手间，一道漆黑裂缝出现，一下子将半空中的蜉蝣天使拦腰斩断。
“哔……”
蜉蝣天使头部的光芒闪烁两下，仅剩半截的上半身飞速拉高距离。
下半截的躯体则迅速化为信息流，分解在空气中，准备重组。
“电子生命真是顽强啊。”
他再次感叹一句，扭头看向了狼狈的四人，至于江睿等其他人，他甚至看都懒得看一眼。
“怎么……你们……很吃惊？”
“你怎么可能这么强？！”
一旁，一名手持长刀的男子咬着牙，不敢置信。
“前段日子……我进阶了。”
老者抬起头，他的声音变得愈加尖锐，而且嘴巴也开始扭曲，脸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绒毛和肉疙瘩不断的上下浮动。
“你……序列3了？”
蜉蝣天使的拥有者明显对老者很是熟悉，不仅如此，另外三人也隐隐以他为首。
“你疯了！？以你的状态……进阶绝对会变成怪物的！！”
“是的……那很危险……”
老者似乎是觉得头部有些发痒，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脑袋上面已经长满了眼珠。
他拿手一抓，然后一愣，拿起几颗眼珠放到面前，怔怔的看着。
而看到这一幕的四人，包括江睿也好，其他人也罢，无一不是毛骨悚然，巴不得想要立马离开这里。
众人飞速逃离，直到纷纷被一副看不见的墙壁隔离。
江睿贴着透明的空气墙，一拳砸了上去，这声音明显引起了老者得注意。
他突然诡异的脑袋转了180度，看向江睿几人。
“没用的，这个空间已经……被切……割……，已经跟主世界分离了。”
他的声音一会正常，一会如同被划了的录音带，刺耳而又模糊。
转眼间，他又惆怅起来。
“这样啊……”
老者看着手中的眼珠缓缓融入他的手心，有些失落。
“已经坚持不住了吗……还以为能更久一点……”
老者是真的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现实的侵蚀会加快这么多，而且，使用了切割空间这种能力，更是直接让他差点直接完成了畸变……
江睿看着他，有了一丝猜测，开口试探道：
往常清脆的声音竟然也隐约间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