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乐鱼摇摇头，“嗯，还好。”
到时隔多年之后乐鱼才明白老先生这句话的意义，如果有，那么就是几乎无药可治的“精神分裂症”。如果当时得知，不知道又会对脆弱不堪的心理造成多大的恐惧。
回到当下，乐鱼与凌尘拿着药方，再三感激地离开。气已然暗了下来，暮色霭霭。忙忙碌碌的几一时大意，走了一截才看到提醒加油的指示灯不知何时已经亮了起来，显示可行驶公里速越来越少。“看来我们需要找个服务区加油了。”
窗外寂静一片，大约行驶近二十公里左右终于看到一个不算大的服务区，行驶进去，上面贴着“因故障暂停使用。”
凌尘撇撇嘴，“看来我们得在前面随便找个出口下了，加了油再出发。”
“好的。”
“怪我，一想到明要离开，今一直无法集中精神。”
“没关系，我也一样。”
乐鱼看了看时间近般，最近的高速口不到十几分钟就到了，下了高速才发现并不是一个村子而是一个景区，夜晚悄无声息，继续往后走，路越来越崎岖，“这里会有加油站吗？”
凌指了指不远处的指示牌，“右拐会有加油站”。
柏油路渐渐变成了水泥路，然后成了石头铺成的崎岖路，幸好是越野车，在这样搓衣板一样的路上，只是摇摇晃晃。像坐游乐场的摇摇车。
半个时后，终于看到一家型的加油站，只有两个油枪，加了一些汽油救急，再次上路。
石头路窄的地方只能刚好一个车过去，如果需要错车，就要找一个有弯度的地方，正在这时一个面包车左右摇摆的迎面驶来，凌尘：“看这个样子应该是酒驾了。”
“我们需要找地方错车了。”
“我准备在那个拐弯处停下。”凌关掉了远光灯，减速行驶。
“好”
即将到达拐弯时，面包车一个油门冲了一节，堵上了拐弯的出口。凌只好鸣笛示意，并打开窗户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拐弯。“帮忙让个道。”
没成想，对方的车门打开，像流水一般，噼里啪啦的下来**个醉汉，凌尘看了看道：“哇，这帮家伙，不仅酒驾，还超载啊。”
“他们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像是找事的啊。”
凌尘熄了火，嘱咐道，“你不要下车，等我下去如果有冲突，你直接开着车先离开，担心误山你。在前面找个地方等我，我一会儿会去找你的。”乐鱼刚想话，他已经脱掉外下了车。
凌尘客气地道，“你好，路窄，在拐弯处让个道，行个方便。”
几人酒气熏，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哈大笑起来。为首的男子材魁梧，满脸横，眼角低垂，肥腻的大肚皮将运动服高高撑起，笑起来一口长期吸烟形成的大黑牙，不屑地朝一旁吐了口痰，挑着眉毛朝凌尘走过来，“兄弟，你让谁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