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了五福几人一眼，摆摆手，“说，这没外人，这是我侄女和俩侄儿，是我家里人。”
“也成。”包志明看了五福几人一眼，好似有些难以启齿，“就是……”
五福看出来了，笑了下，“志明叔，有话就直接说吧，是不是猪下水的事情出现了什么阻滞，你们厂里有人有意见啊？”
其实五福也能想得通，不管是什么，哪怕是之前人人都嫌弃的东西，一旦有了价值，就会有人争抢了，这猪下水也是一样。
她已经想好，愿意花钱买了，只是看他们要的价格如何。
“五福真是聪明，是这么回事。”被五福打开了话题，包志明立即说了起来，“这猪下水原本真是没人要的东西，可自从你们在镇上摆上摊子后，很多人知道猪下水原来可以做的那么好吃，就都嚷着要拿猪下水回去自己做着吃，可实际上也没人会做……”
包志明摇摇头，好似很烦躁的样子。
顿了下，他又接着说道，“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是谁多嘴，说你们的猪下水是我们肉联厂的，所以厂长就起心思了，说这猪下水不能再往外边拿了，除非……”
包志明看了五福家的人一眼，没再往下说，但是神情却是告诉众人，他们厂长的要求好似有些过分，他不太敢说出来。
“除非怎么样。”连大力不满包志明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催着他，“你赶紧说呀，咱们谁跟谁，有啥说不出口的。”
包志明沉默了下，才接着说道，“说是除非你们出钱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