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一个极小的红印子,哭笑不得的拍他屁股一巴掌,“你也就这点儿能耐。”
他气不过,坐在我身上狠狠地往下坐了一下,我的小腹被突地压迫了一下,一股热流就往身下钻。我连忙搂紧了他的腰,“宝儿,你这是要命吗?”
他眼睛弯了弯,从我手臂里挣脱出来,自己弯下了身子,用嘴唇轻轻的碰了一下我的下面。我下面分泌出来的液体沾在了他的嘴唇上,他抬头冲我腼腆的笑了笑,我觉得他嘴唇红润的惊人。
这给我的视觉冲击太过于刺,我逗你呢,你在这里好好弄海参,我和娘都指望着你呢。”
我伸手揉他的头发,还是跟个哑巴似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海越上了长途车之后,车开出去了百来米,我才又掏烟点了一根,恶狠狠地吸了两口,越吸越不是滋味。
☆、38
等那辆长途车彻底看不见了踪影之后,我只得再开车回去,还没到车边上,豆芽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挺慌张得问,“海哥,你跑哪儿去了?”
我跟他说海越昨晚上过来了,我跟他在这边的旅店住了一晚上。豆芽在那边哦了一声,接着说,“哥,你赶紧开车回来吧,我不是他妈的还要给那个黄鼠狼送十箱子干海参去吗?”
我拿着手机站在车边上想了想,试探的问,“豆豆,咱就非要委屈自己跟那姓黄的做生意吗?”
豆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