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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格曼是个真正的考古学家,也是斯文赫定基金会赞助的对象之一,对于探险、拯救古文物有着异常热诚,也有着正直、正义的美好品格。一直以来,他只想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探险家,就如同以他名字命名的曾祖父沃尔克贝格曼一样。

    好像伤得不轻,先遣队伍正分一部份人送他回来。

    他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没来由地浑身一颤,如果只是随便找到个迷途者,先遣队伍不需要这么紧张地派人回来通报,现在他们竟然做出分出一部份人力护送那个人回营地,足以证明那个人对先遣队很重要,这次的探险任务,就是想办法进入传说中的地宫,再重要也不会比找到地宫的入口更要紧,所以

    像是听懂了这句瑞典语,那名年轻向导神情紧张、崇敬的将座标仪递给汉斯贝格曼,后者看了许久后突然浑身颤抖,不对劲,汉斯贝格曼不以为意地随口问了一声。

    不可打扰亡灵。

    ******

    艰难地咽着口水,火烧似的痛楚让韩世乐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听见自己熟悉但更陌生的嗓音,韩世乐吃惊的瞪大眼睛。

    强烈的光束让他的瞳孔急速收缩,眼球肌肉拉扯得让泪液溃堤,这名年轻救难队员隐约意识到有人向他吼叫,但听不明白他说的语言,过程中更有多只手臂试图压制他,这让韩世乐更惊恐、更死命的挣扎,最后颈子上传来短暂的刺痛感,才刚浮出水面的清醒意识,又一次被按回黑暗中。

    他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探头探脑,汉斯贝格曼用着混杂浓浓瑞典口音的英语询问,他们的随队医师来自英国,是个经验丰富的战地医生,后者正熟练的为那名刚送回营区里的迷途者包扎伤口。

    汉斯贝格曼只能从那名迷途者的黑发中,大约判断他是东方人,可是深邃的五官、立体的轮廓又颠覆了他的刻版印象。

    那名迷途者究竟是怎么到那个地方,而且还浑身赤裸,这件事只有等待他恢复意识后才能弄清楚了。

    晒伤,严重晒伤,我不敢相信有人会一点防护措施都不做,在这种地方脱光了做日光浴?他肯定是疯子。

    随队医师用着嘲讽的口吻,动作夸张地比划着,那名迷途者没活活被晒死、晒成人干,算他命大。

    你们从哪里找到他的?话锋一转,汉斯贝格曼用着流利的瑞典语,询问医疗帐蓬里的另一名高壮男子。

    正是他及另外两名年轻人护送这个迷途者返回营地,稍作休息后,他们还要再回去现场,顺利捎点补给用冰过去。

    大概从楼兰遗址往小河墓地方向走五十一公里?应该是,不是有让向导将座标仪带回来吗?

    耸了耸肩,那名高壮男子不大清楚这有什么要紧的,与其说他是探险家,倒不如说他是猎人、战士,团队遇上什么危险,都由他们这些弟兄们负责处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