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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打一遍皮革保养剂?然後用专用的小吹风拉到室外慢慢的吹干?

    毛哥舒服的要死的享受著陈涛柔软的手和柔软的唇。“好宝贝,以後睡觉前都必须好好亲亲,听见没有?”

    陈涛小声的“唔”了一声。

    “亲龟头,吸一吸。”毛哥好像给孩子喂饭似地温柔的诱导著。

    陈涛死不情愿的屏住呼吸亲毛哥的龟头,操!这回闻见那股浓浓的臊味了。雄的呼呼吹过。这不由得让陈涛想起了二月二那些倒霉的被汽油喷灯烘烤的猪头。

    雪白雪白的,一排一排的。

    陈涛觉得自己要剃光了露出头皮,可能也是那样的。跟它们不同的是,自己头上的是热风,那些猪头上的是喷灯。

    巨烤无比!

    终於头上的毛都干燥了。毛哥这才放开他,然後一手木梳一手吹风的自己整理了头发起来。

    陈涛站在卫生间里,累的要死,用手扶著洗手池的边。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往哪儿走,自己该不该现在问自己应该做什麽。

    毛哥的家,是毛哥的,不是自己的。到了纯粹的他的地盘,就更没有一点儿勇气敢的罪他了。

    毛哥吹著吹著,扭头看了看坚守在马桶和洗手池边上的陈涛,哼的一声笑了出来:“去,到沙发上坐著去。”

    陈涛马上一瘸一拐的奔向看来很柔软的沙发。上面还有好几个淡雅颜色的鼓鼓的靠垫。那个是用来抱著好呢,还是靠著好呢?这是不是毛哥平时夹在腿间的东西呢?

    !!!!陈涛又想起了低垂在脸上的都是肉的粗大的毛哥的阴茎。那个露出来的尿孔和龟头,上面的包皮,包皮里面的白色浆液,尿孔头里渗出来的臊气十足的液体。啊!!!我怎麽还亲过这麽恶心的东西!!!

    陈涛真的想跳到很高的位置上,然後对著毛哥一下解开浴巾,大喊一声:“你有鸡吧我没有吗!!我的没有你那麽臊!”然後一把把浴巾砸在毛哥的脸上,飞起一脚踢到,再顺手抄过不管凳子还是椅子的一下一下的狠砸在他的头上,拍出血来……

    想到这里陈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