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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思明不知,他越是这般朱文圭便越是不可能放过月白。朱文圭的刀只能掌握在他一个人的手里,任何能左右刀的存在都必须毁灭。可惜,现在的方思明看不清。他一心认为,那是他的父亲,他仰慕敬爱的父亲。他在恳求他的父亲,恳求他留下他心上的那个人一条活路。

    “够了!思明,为了一个外人,为了他你可以不要你的父亲是不是?”朱文圭猛的站起来,他咳嗽着撕心裂肺般,“那就滚!滚出万圣阁!你要邪医,不要我这个父亲,那就滚!我养你教你,最后竟还不如一个男宠。那便当我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儿子!”

    方思明跪在地上,他的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他的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义父”

    “杀了他,或者滚出万圣阁!”朱文圭道。他太了解方思明了,那个他一手教养出的儿子,他手中最听话的一把刀。

    义父,或者月白。

    选择,又是选择。他突然想,若是没有遇见月白就好了。不不,若是月白没有遇见他就好了。杀了他?怎么可能?那是月白,是那个说一生一世他不离他便不弃的月白。那是月白,那个抿着唇笑,送了他一个归处的月白。那是月白,说他日后性方将方思明当作红尘的根的月白。他要亲手杀了他,怎么可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

    爆肝了爆肝了,介只又成功的被锁了估计要,于是乎大家懂的,我们还是微博吧。丹青赋画染绝私信介只哦。

    被锁的一塌糊涂,介只也改的一踏糊涂,继续接上一章的内容,不过这里也是删减了很多的版本,可以说是很乱了。

    月白是特意买了大些的浴桶的,两个人面对面坐下去洗倒也刚刚好。月白侧身拿了皂角自己抹了后递给方思明。方思明蹙眉抓住他的手腕看了看,月白缩了缩手。

    “那些废物连买个饭菜都做不好,留着无用。”他一蹙眉,眉头的阴郁便又立时笼罩了他。

    月白弯腰揉了揉他的眉心,道:“我没胃口,不打乐意吃。”

    方思明将他抱过来又摸了摸他的腰,道:“那便这般,你每日吃什么吃多少都打个条子与我,我瞧着少了便也罢了。你看这般也算同甘共苦了,如何?”

    “不如何。”月白将皂角往方思明身上抹,道,“没事儿你又折腾自己做什么。偏要我说了是累的才成?”

    他将皂角放到一边的凳子上,就这手上还剩一些抹在方思明的脖子上。“人最怕自己为难自己。”

    他还没说他清减了呢。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选择的权利不在他的手里。月白将自己与方思明身上的皂角洗干净,见方思明一直没说话,便戳戳他的胸膛,道:“劳烦方公子帮我捏捏,肩膀疼。”

    方思明帮他捏了捏,月白趴在浴桶边沿,捏的舒服了就哼哼两声。白皙的肩膀在方思明的眼前晃来晃去便罢了,月白叫的还极暧昧。方思明手一顿,月白柔软的臀部随着肩膀的抖动摩擦着他的大腿。气氛忽而变了,方思明俯下身亲了亲月白的肩膀,月白身子一颤,偏过头来瞧他。

    血气方刚的年纪,便是月白与自己的心上人尝过了那滋味也是会想念的。他们这段时间都是各自忙碌,算起来可是当真许久没有做过了。原来这样的事情只是在医病上,后来这样做更多的是取决于两个人自身的意愿上。

    方思明捏住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将舌伸进他的口中搅了搅。仅仅是这样月白便有些受不住,直起脊背勾住他的脖子,手指一下一下的撩着方思明的脖子与肩背。